郭拙诚好整以暇地说道:“我刚才之所以问你们,只是看到天色还早,暂时冲过去有点麻烦,而等待天色变暗还有一段时间,就玩一玩你们。你不知道,刚才我们欣赏你们在湖里洗澡,欣赏了好一会,有趣。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左乳下面有一粒红痣。你下腹下好像与别的女人不同,别人那里都是芳草萋萋,你那里却一根毛没有。请问,是你把它们刮掉了,还是因为天生就没有?”
女子大窘,斥骂道:“流氓!”
郭拙诚笑道:“流氓倒不至于,只是一个普通男人对异性感兴趣而已,很正常。我之所以盯着你们看很久,一直看到你们洗完澡,一个目的确实是为了欣赏,为了满足好奇心。但另一个目的就是观察你们的身份。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父亲的官职不低,你本人在国外呆过。如果不介意的话,你能告诉我你去的是美国还是法国?想必你是从家里偷跑出来,背着你的父母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当兵的吧?……,怎么,害怕了?”
女子大惊,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
郭拙诚说道:“很简单。越南女子因为气候和生活水准的原因普遍黑瘦,而你却是少有的丰腴,胸脯、臀部都很圆润丰满,特别是你的皮肤白皙,不像其他越南女人。而且,你的耳垂上打了耳洞,身上有一股香味。这种香味是常年使用某个国家的香水遗留的。”
女子心里虽然佩服,但却反驳道:“仅仅凭借香水味道和耳洞就断定我去了外国,这也太武断了吧。”
郭拙诚看着她的头发说道:“你的头发烫过,最近又拉直了。只不过烫卷的痕迹还存在。你可不要告诉我,说你们越南的女人会烫发。”
女子吃惊地问道:“你是特工?曾经常驻西方国家?你们国的女人可不会烫发。”
郭拙诚笑了笑,没有说话:前世烫发的女人多的是。他说道:“你要怎么相信我?”
女子讥讽地反问道:“你不是说你不需要我提供信息吗?还谈什么信任不信任?”
郭拙诚皱着眉头:“你在考验我的耐心?你可不要忘记了,我还没有成年,我下面的小兄弟暂时还用不上,所以你想用美貌来改变我的想法,很难。”
女子顾不得羞涩,问道:“你真的不到十五岁?”
郭拙诚直接说道:“提你的条件吧,如果我觉得不麻烦,我可以给你们通融一下。甚至明天就可以放你们离开。”
女子苦笑道:“我走到这一步,你说我还能离开吗?”
郭拙诚一愣,问道:“那你想怎么样?难道战后你跟我们一起回国?”
女子说道:“我和你坐在这里,我就有了当叛徒的嫌疑。回去之后面对的将是无穷无尽的审查,虽然不至于枪毙,但坐牢是肯定。如果我是普通人家的子女,也许没什么,那些人不会对我有兴趣,最多是陪有权力的男人睡几晚,然后被他们打发滚蛋就没事了,只要我能忍辱负重,我或许还有将来,还能平平安安过余下的日子。正如你所言,可以找一个男人生几个孩子,一家人和和睦睦过日子,慢慢地等待死亡降临的一天。
而我因为是高官的子女,我就不可能有这份幸运。我父亲的政敌肯定会拿这件事做章。就算没有什么事也能被他们整出事来,更何况有事。跟你说实话吧,我不想死,但更不想因此玷污我的家庭,不想让我的父亲、我的哥哥因为我而蒙受责难。”
跟这个女子谈话,郭拙诚觉得很舒服,加上时间还充裕,他也没有急于结束谈话,而是笑道:“那你要我说你愚蠢还是聪明呢?你知道你今天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你主动要求说话,又提出要和我单独说话,无论是谁,都会把你当成叛徒,因为害怕被我们扔进深谷死亡而向我军提供了情报。你不会要求我将这里十几个女人全部枪毙,以杀人灭口吧?”
女子反问道:“很难吗?”
郭拙诚摇头道:“我还没有疯狂到这个地步。大家都是聪明人,直接说吧,躲躲闪闪地说这些没意思。如果有兴趣,你可以说说你作为高官子女为什么要当兵,为什么要加入这场该死的战争,又为什么刚才不装聋作哑,而是主动提出要说话。”
女子问道:“你真的在乎这些东西?这些东西说出来对你们军队有什么用?我聪明也好,愚蠢也罢,在这个时候似乎没有任何意义吧?”
郭拙诚没有理她。
她也没有再质疑,而是说道:“我作为一个高官的子女,当然明白自己在家族的责任。当国家号召所有人挺身而出参加战争后,出于我家的实际情况,我只得主动提出参军。虽然我父亲没有答应,但当我背着他真的加入军队后,他就安排我到了这个代号为‘00a号’的矿区担任守卫。在他想来,这是一个秘密的矿区,你们**队不会注意到,而且这里的领导已经做好了炸毁矿区道路、炸塌坑道入口的准备。只要发现危险,我们就启动爆炸装置,然后逃之夭夭。
这样一来,既参军了又参战了,还在前线,又没有生命危险,或许还会因为保护重点矿区有功而受到表彰,多美!可惜理想与现实相差实在太远,想不到你们不但知道这个地方,而且还来得这么快。这是应了你们国人的一句话:聪明反被聪明误。”
听到这里,郭拙诚不得不承认她的父亲精明,如果没有自己的重生,他的预想不都实现了吗?
她继续说道:“既然被俘,我们不奢望有轻松获得自由的一天,也不奢望你们释放我们之后,我们会平平安安地过完下半生。特别是我发现你的眼神有意无意地落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知道你已经注意上了我,我根本无法逃脱你的魔掌。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因为我的美貌引起了你的**,但我发现你的年龄如此小之后,我明白事情正在朝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与其让你猫戏老鼠般地羞辱,也为了不让你们惨杀更多的姐妹,我干脆主动要求说话。希望事情能朝我希望的方向发展,或者不要太糟糕。当然,我并不希望你们将她们全部杀死来保全我,我只希望我们将来能留在你们国,和你们国男人结婚生子,在你们国过完这一生。
我手里的筹码就是这个秘密的矿区,我可以将我所知道的告诉你们,有了它,我相信你们肯定不会后悔收留我们。怎么样,你能答应吗?”
郭拙诚问道:“你就不怕我现在答应,将来却反悔?或者说根本就是骗你的。你知道,战后两国交换战俘事情不是我这个小小的指挥官所能左右的,甚至可以说,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被我们移交给后面的部队,你们一旦进了战俘营,我对你们的安置就无能为力。”
女子说道:“我本来就是阶下囚,唯一能做的就是赌。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我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我相信你不是普通人,你的能量绝对不是你所说的这么简单。”
郭拙诚好奇地说道:“是嘛?那你说说我怎么就不是普通人?”
女子说道:“你们国不像我们越南。你们的年轻人多得很,根本不像我们越南一样十几岁就必须参军,必须上战场。你如此年轻就当军官,还在前线最前沿带兵,不是你家里的背景深厚就是你有很不一般的本事。
就是瞎子也能看得出来,你的手下一个个都是精兵,一个个杀气四溢,而他们对你却言听计从,眼里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尊敬,说明你是用本事折服他们的。联想到我们内部通报,我敢断定,你们就是那支令我军高层头痛不已的特战队,你们就是那支让我军高层发誓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歼灭的精灵部队。
你们特战队能创下这么大的名声,能取得这么大的战绩,肯定与你这个指挥官分不开,或者说这些战绩主要就是因为你的存在才创造出来的。
同时,我更能肯定你在你们军方的地位,不说一个连长、营长无法跟你比,就是一个团长、一个师长也难和你比肩。你的意见绝对能直达你们的高层。你们的高层虽然说不一定就会听你的,但绝对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既然如此,你出面庇护几个女人,庇护几个只想默默生活的女人,又有什么难度?我们不能嫁给英俊的国男人,但嫁个战场上受伤的残疾军人总可以吧?”
听了她的话,不知道为什么,郭拙诚背上有一种流冷汗的感觉。
他情不自禁地认真说道:“我现在不能答复你一定做到,我只能说,我会努力去做。说说矿区里面和周围的布防吧。”
女子显然也松了一口气,说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谢谢。”说着,她从军服里面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说道,“这是矿区的布防图,是矿区领导交给我的,要求我们三天内将标准了红色线条的地方安装炸药。那些画了圈的地方已经埋设了炸药和地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