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少南刚上楼梯的脚步停了下来,扭头看向身后的金一鸣,“有事?”
正在酒柜前游荡的封凯也停下了脚步,看向身后的二人,当他看到金一鸣微微勾起的嘴角时,顿时一阵无语,看来金一鸣要继续发挥他强悍的‘假公济私’的特权了。
只见金一鸣缓步走到司徒少南身旁,抬手揽过她的肩,惹得司徒少南秀眉一蹙,刚要推开他,便听见他压低声音道:“最好别动。”
听了他的话,司徒少南的刚要抬起的手臂瞬间就落了下去,不动声色的扫视了一下所及之处。
的确,她不能那样做,因为她现在的身份就是金一鸣的女伴,而这件别墅一定到处都是隐藏的摄像头,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封凯没有听清楚远处他们的对话,但从司徒少南对于金一鸣的不躲闪,封凯完全可以猜得出来,金一鸣是用的什么办法,让司徒少南不抗拒他的了。
想到人家有温-香软-玉再怀,而自己却只有对月影单只的孤单。想到这里,封凯就下定决心,这次任务一完成,一定要结束自己单身汪的境况。
“要不要喝点儿,这的酒不错哦。”
最后,封凯还是忍不住去坏心的破坏他们两人的温情时刻,拿出一瓶珍藏版名酒提议道。
金一鸣和司徒少南同时回头望过去,异口同声的说:“你自己喝吧。”
封凯突然觉得自己备受摧残,至于吗?夫妻倆这样欺负他这只可怜的单身汪。
司徒少南和金一鸣的话音同时落下,随即,二人对视一眼,金一鸣眼含愉悦的笑意,而司徒少南在停顿了两秒钟后,也僵硬的扯了扯唇角。
故作娇俏的放柔声音道:“我累了,先上去了。”说着,还微微踮起脚尖,在金一鸣的脸颊上落下如羽毛拂面的轻轻一吻,便转身朝楼上跑去,打开一间卧室的门,手扶着门停住了脚步,然后转身看向还站在刚才的地方的金一鸣,娇媚的笑道:“我等你,快点上来哦。”说完,转身闪进房间。
司徒少南此刻将一个女伴的角色表现的淋漓尽致,金一鸣依旧站在那里,努力的平覆着荡漾的心绪。
对于司徒少南如此刻意的表现,很无奈,但不否认,他非常受用,因为,只有这个时候,他才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司徒少南,虽然这只是暂时的,但足以让他满意了。
封凯手中的酒瓶子险些从手中滑落,变成垃圾,虽然上次在酒吧见到过和平时完全判若两人的司徒少南,但那时起码,她身上的那股子清冷还有所保留,可是就在刚才,司徒少南的表现,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拜金花痴女的典型的样子。
没想到,一个人的表演张力可以有这么大,看来,他和金一鸣还是需要好好的学习啊。
进到房间后,司徒少南状似无意的四处打量,实则是在寻找隐藏在暗处的摄像头,她得想办法遮挡一下,她可不想让自己的隐私被别人窥探。
在梳妆台旁边地上摆放的大型的一个珐琅彩的花瓶上,司徒少南发现了端倪,还有在床头上方的一个巨幅油画边框的拐角的缝隙处,其他的地方就都没有了。
看着那张宽大柔软的大床,司徒少南表示很‘兴奋’此刻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放视线之内。
司徒少南一个猛扑,头朝上,把自己狠狠地摔进了柔软的大床上,“啊,好舒服,累死了,早知道就不陪他来了,做了这么久的飞机,我的黑眼圈都出来了。”
看了一眼浴室,司徒少南爬起身,准备进去看看,希望他们不要猖狂到连那么私密的地方都装上了监控装置。
不过,悲哀的是,浴室居然也被装上了监控,司徒少南忽然好想爆粗口,真是一点个人隐私都没有了,这些人还真是够谨慎的,既然选择了和金一鸣合作,还是如此的不信任,看来,她们这次的任务是超乎寻常的艰难,一旦有所纰漏,就很难继续下去。
就在司徒少南探查完整个卧房的时候,金一鸣推门走了进来。
当他看到司徒少南此刻正倚在浴室门口,看向他这边的时候,忽然有些惊艳的瞪大了双眼,虽然看着司徒少南这身已经非常熟悉了,但此刻,司徒少南背靠着浴室门的边框,单腿而立,另一条腿微微抬起,赤着双脚,眼神充满了诱惑。
金一鸣知道,司徒少南这样做不外乎于是应付那些监控,但这样的她,真的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一想到此时不只有多少人,多少双眼睛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画面,他就有中想戳瞎他们的邪恶想法。
“怎么?在等我一起鸳鸯戏水?”
金一鸣的声音带着情-欲的魅惑黯哑,让司徒少南的心微微一颤,她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但还是不可控制的心跳加速。
看着金一鸣一边走向自己,一边伸手搅开自己身上白色休闲衬衫的纽扣,她的耳朵就不自觉的发烧,嘴角的笑意都有些难以维持了,虽然知道什么都不会发生,但司徒少南还是紧张的手心冒汗,耳朵发烧。
金一鸣本就长得魅惑,此时,房间内有些朦胧的灯光照着他,更为他蒙上了一层神秘的美感,都说漂亮女人是惑人的狐媚,在她看来,此时的金一鸣比那惑人的狐媚还惑人。
司徒少南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的加速,就连金一鸣已经到了自己近前,都后知后觉,当被金一鸣一把揽进怀里,双手下意识的抵在他已经露出的健硕的胸膛,才回过神来。
但她不能挣扎,因为那样就会露出破绽。
只得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媚眼如丝的娇嗔道:“鸣少好坏!”
“轰!!!”的一下子,金一鸣只觉得整个世界都虚幻了,他好像听到了全世界最不可思议的声音,整个人都呆滞了,只是痴痴的凝视着司徒少南。
随即,他本能的俯首吻上司徒少南的唇,既然,带着她进入了浴室,也不是道是不是有意的,司徒少南的手无意间碰触到了浴室灯的开关,将浴室的灯关了。
黑暗中,监视器里之传来了阵阵花洒的流水声,盖过了一那些想当然的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