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蔬菜专区挑完所需的蔬菜后,二人又去往了旁边调料区,采购烹饪所需要调料。
金一鸣跟在司徒少南身旁,听从着她的指挥,从货架上拿取被她选中的各类调料。
“可以了,走吧。”司徒少南看着调料已经基本齐全了,便扔下慢吞吞的金一鸣,快速的往前走。
金一鸣推着满满一购物车的东西跟在后面:“还需要买什么吗?”
“大米。”
“在哪?”
“不知道。”
“......”金一鸣看着她加快的脚步,皱皱眉忙追上去。
其实也不是司徒少南着急,而是实在是受不了这么多人频频侧目的关注,跟一个长的这么招摇的人来这里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失策啊失策。
金一鸣并不知道司徒少南心里的想法,当追上她的脚步时,整个身体前倾,趴在购物车的推手上,歪头问她:“怎么走那么快?”
司徒少南看也不看他,只是扫视着超市的商品:“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像货架上的商品吗?”
这话听的金一鸣一愣,随后看看四周,明白了,原来是因为周围越聚越多的女孩们让她不自在了。
思及到此,他笑的也愈发邪魅,还向着周围的美女们抛了几个媚眼,更引得的她们惊叫连连。
然后看着司徒少南默然的侧脸,戏谑道:“我总不能剥夺别人欣赏美好事物的权利啊?”
司徒少南继续漠视,
金一鸣不甘心的继续献媚道:“但是以后我的美貌都只为你绽放。”
司徒少南闻言,浑身一阵恶寒,用一种惊悚的眼神看向魅人心神的金一鸣,撇撇嘴:“不用了。”然后赶忙拐了一个弯儿,甩开他。
得逞的金一鸣大笑着推车追上去。
“妈妈,我要吃这个。”稚嫩的童声在司徒少南身旁响起,甜腻腻得,听得人心底一片柔软。
司徒少南不禁循声看去,果然,一个粉粉嫩嫩的小男孩儿,白色外套,牛仔裤,酷酷的装扮,萌态十足,司徒少南不由的驻足。
“这个对牙齿不好,忧忧不吃这个好不好?”
听见如此熟悉的温婉声音,司徒少南不禁一阵狐疑,忙抬头看向小男孩儿的妈妈。
“郑沫!”司徒少南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同样吃惊的郑沫,又低头看看抓着她衣摆的小包子。
“少南!”郑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少南怎么会在这里?
“郑沫,你说的是不是这个牌子?”刚刚被打发去找货品的白羽从郑沫的身后探出身来问道,看着愣在原地的郑沫,不禁疑惑的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首长,要买什么?我帮你拿。”金一鸣随后又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表哥!”
“鸣叔叔!”被忽视的忧忧小朋友看见许久不见的金一鸣,兴奋的朝他跑去,要说除了妈妈郑沫之外,忧忧最喜欢的就要数这位妖孽美男金一鸣了。
金一鸣忙蹲下身,抱住了这团奔过来的肉球。宠溺的在他脸上啵了一口,然后抱在怀里,站起身,看向其他几人。
一番简单的介绍之后,金一鸣把在超市采购的东西都放到了白羽的车上。然后四个人和一个小豆丁,一起到街对面的一家餐厅共进午餐。
饭后一行人来到了金一鸣的公寓,郑沫和白羽又帮着金一鸣把买回来的东西都分类放好。
忧忧小朋友则很乖巧的在一边玩着刚刚新买的组合玩具枪和坦克车。
郑沫靠着司徒少南坐在沙发上,泪眼婆娑的看着司徒少南,“少南,你也是,受伤了也不和我说,要不是刚好碰上是不是你会一直瞒着我?”
司徒少南浅笑道:“我受伤不是很正常的事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倒是你,”司徒少南回头看看和金一鸣在阳台说这话的白羽一眼后,审视的接着问道:“你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忧忧?”
郑沫闻言有些恍惚的叹了口气,“这要说起来,话可就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司徒少南一副从实招来的表情看着郑沫。
郑沫娇笑着娓娓的向司徒少南讲述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
原来,自从那天之后,白羽就经常接郑沫去白家,白家二老也非常喜欢这个温婉大方的小学教师郑沫,最主要是忧忧越来越黏她。
而至于白羽白大检查官,对她则还是忽冷忽热,忽近忽远的。郑沫则因为同情心疼幼小的忧忧,也没有阻止纠正他喊自己妈妈。
“本来我第一时间就给你打电话的,但是你关机了,我还以为你......可谁知道会是这样。”
司徒少南眸光微闪,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解释,她暂时还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她现在和金一鸣的关系。
便扯开话题,继续问郑沫,:“你喜欢他吗?”
“啊?”
司徒少南犀利的问题,顿时让郑沫一滞。她仿佛被点了穴道,愣愣的睁着她美丽的凤眸看着司徒少南,心里却是狂乱的猛跳着。
喜欢他吗?喜欢他吗?她好像一直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是故意回避还不敢去想?
“我......”郑沫语竭,不知如何作答。
“他对你又是什么态度?”
“他......”郑沫继续无言以对。
司徒少南轻叹,语重心长的说:“郑沫,你要考虑好,如果可以的话,他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如果......那就不要再这么下去,你耗不起。”
郑沫缄默了,低垂着头思绪烦乱。
金一鸣和白羽坐在阳台的长椅上,看着面前的高楼耸立,楼下的车水马龙,浅茗着咖啡。
“你和那个郑沫是怎么回事?”金一鸣端着咖啡,抿了一口,笑道。
白羽挑眉“什么怎们回事,忧忧总是吵着要找她,我有什么办法。”
“哦?是吗?”金一鸣笑着调侃道。
“不过话说回来,她真挺不错的,主要是忧忧喜欢她,她对忧忧也很好。你要抓住机会。”金一鸣突然正色道。
“不可能。”白羽不假思索的说完,便不再言语。
正是白羽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三个字,在金一鸣听来却是一种心虚的表现。随即他只是笑着摇摇头,有些事,还是需要他自己去发现。他侧身看向客厅,就比如感情,只有真正的认清自己的心,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