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琼把近期的情况向洪部长作了简要汇报。洪部长听罢,并没作进一步指示,只是说了一句“知道了,谢谢你”,便匆忙挂了电话。
大领导就是不一样。没有考虑成熟的事情,不会轻易说出来。洪部长下一步将会怎么做?萧琼无从知道,也无意知道。倒是惹上了杨云鹤这个大麻烦,确实有点揪心。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杨云鹤的突然消失,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戴晓晓,就是萧琼的软肋。无论走到哪里,戴晓晓的安全最让他头痛。
萧琼突然感觉到要多陪陪戴晓晓。自从结婚以后,戴晓晓当起了全职太太,整天在家看书、写作,很少出去交际。但一旦这个家没有安全感,带给戴晓晓的将会是恐惧和死亡。她出了事,萧琼怕是连活着的意义都不复存在。
“啪!”
“啪!”
“啪!”
戴晓晓连续三枚飞镖都扎入耙心,感到越来越兴奋。这是萧琼从玩具店里拿回来的玩具,飞镖头是圆的,有磁性,而靶子上也是有磁性的,分为十环,有点像练枪打靶。戴晓晓把这玩意钉在书房的墙上,人站在门口练,距离大约五米,如今已能做到百发百中。
萧琼一进家门,看见戴晓晓在练飞镖,笑道:“哟荷,有长进了。”
戴晓晓撒娇地扑过来,脸上红朴朴的,不知是因为练出了汗,还是见老公回来了。她撒娇似的扑入萧琼怀里,说道:“老公,今天我有些累了。你负责煮饭。”
“好啊。没问题。不过,我要先检查一下你今天的功课。”
走进一看,萧琼禁不住大吃一惊。三枚飞镖稳稳地扎在靶心。虽说是玩具。但可见戴晓晓已经练出一定的眼力和臂力。
戴晓晓得意地问道:“怎么样?值得表扬吗?”
萧琼笑道:“那当然。我老婆就是棒。不过,我还是想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实力。”
说罢,萧琼拿过五枚飞镖,倏地一性甩出,飞镖竟然在靶子上摆出一个五角星的形状,看得戴晓晓目瞪口呆。问道:“你这是怎么做到了?”
“练出来的啊。以前学生时代,闲着没事的时候,我就在宿舍练这玩意。功到自然成嘛。不过,我想问问你。那么《药师经》里,什么毒药最厉害?”
戴晓晓一听有些奇了,为什么问这个问题。《药师经》里的药方,萧琼也是背得滚瓜烂熟的。有点明知故问?还是为了考我?
“嗯——这个问题嘛,要怎么看。毒药当然要数三步倒。一旦中毒,走不出三步,就会倒地身亡。迷药呢,要数*散。迷倒以后,要是没有解药,睡个几天也是可以的。你怎么问这个问题?”
萧琼觉得眼下的情形没必要瞒着戴晓晓。让她知道得更多,不是一件坏事,便把李光良中毒、九龙金樽和夜战杨云鹤的事情。一古脑倒出来,听得戴晓晓目瞪口呆。
“这么说来,这个杨云鹤可以打得过你和陈龙?”戴晓晓怔怔地问道。
“差不多吧。不过,他受伤了。今天我去了李光良公司,李光良说他得了重感冒,回老家雁荡山休息。还有,他是藏宗门大教主王天行的表弟。现在已经是藏宗门的弟子。所以我很为你的安全担心。要是哪天我不在家,而他来了。你是没办法应付的。你要知道,他是一个特战队员。什么的杀技没有?”
“所以,你要我学会用毒?”
“嗯。聪明!”
萧琼充满爱意地刮了一下戴晓晓鼻子。站起身来,向厨房走去。说好了今天中午由他煮饭。戴晓晓改主意了。一把拉住他,说道:“中午就别煮饭了。我们两人出去吃。现在,你就陪我去药店买一些毒性大的中药,买回来自己配。三步倒、*散、断魂散,都制作一些。放在家里配用。要是坏人来了,我大不了于他们同归于尽。”
“不是同归于尽。而是要一招制敌。你用练飞镖的眼力,用在施放毒药上,会简单很多。记住,我不能失去你。”
夫妻俩一唱一合,拿起各自的行李就向门外走去。萧琼刚走到门外,想开门,却传来了敲门声。从猫眼里往外看,是冯嫦娥!
这位小妹,真是很久不见了。萧琼太忙,根本没时间去风水实物店。网店更是生意廖廖,大事都没时间应对,萧琼没心思去测那些低级、简单的案例。
萧琼看见冯嫦娥,风趣地笑道:“哟,老板娘来了。”
戴晓晓早已不再吃冯嫦娥的醋了。萧琼不在,大多是冯嫦娥过来陪戴晓晓消除寂寞,有时候还在她家里住宿。两人情同姐妹。
冯嫦娥戏谑道:“萧大哥,看来我今天来得不是时候。当电灯泡了。”
任何人的心理活动,都很难逃出萧琼的读心术。萧琼已经养成这个习惯,自然而然地对每一个人进行心理分析。这可不是一般心理师的分析,而是直接通过脑电波,接通对方的大脑思维。这样,对方只要动心起念,他就能知道。这次冯嫦娥来,必然是有事相求。而且是关于钱的事情。
萧琼向冯嫦娥眨眨眼睛,示意冯嫦娥不要说。显然是有戴晓晓在场,萧琼不想让她知道,便嬉皮笑脸地说道:“都老夫老妻了,哪有那么浪漫?你来了也好,随我们一起出去吃饭。顺便去中药店买点药。”
“买药?干吗?”冯嫦娥不解地问道。
“不干嘛。反正不是自己吃。走吧。”
萧琼没有让冯嫦娥进到屋内,而是直接向门外走去。冯嫦娥的心里很急,老父亲患有严重的冠心病,需要做心脏搭桥手术,还要放支架。他已住进了省人民医院,二十万手术费用没有着落。冯嫦娥就是为了这事而来。去年,弟弟患地中海贫血,换骨髓,花了萧琼一百多万,至今未还。现在又要借钱,冯嫦娥还真一时开不了口。
听萧琼说要她随他们一起出去吃饭,并没有给开口说借钱的机会。冯嫦娥的内心极为失落。心里有事要办,又没有办妥,那种憋闷的感觉,十分难受。而冯嫦娥的心理活动,被萧琼准确地读出来了,萧琼放在心里,不作任何表示。
戴晓晓开着她的悍马,冲出小区,驶向大街,来到光明南路的大森林药房门口停下。她去药房买药,萧琼和冯嫦娥两个人留在车上。
冯嫦娥想下车陪她,被萧琼一把拉住,同时塞过一张银行卡,说道:“这里是三十万。密码六个九。拿去给你老爸做手术吧。老人的病耽搁不得。”
“你怎么知道我是来借钱的?我没有说过啊。”
说罢,冯嫦娥除了惊讶万分,就是感激涕零。眼泪滚滚而出,好在戴晓晓买药需要一些时间。萧琼连忙制止道:“小妹,拜托你理性点好不好?你这个样子让晓晓看见,一定会认为我欺侮你,或者我们之间有见不得人的勾当。那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冯嫦娥用餐巾纸擦去眼泪,哽咽着笑道:“我真的有点失态了。遇到这么好的哥哥,三生有幸。今生不能成为你的女人,那是上辈子没修到福,不怪你。我想问一下,嫂子去药店买什么药?”
萧琼冷冷地答道:“毒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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