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琼,你今晚别回家,在我家住吧。”
张烨穿着一身轻柔、宽松的睡衣,满头的乌发蓬松地垂在后背,显得很休闲的样子。看来,她仍然姿色不减当年,雍容华贵的气质足以慑人心魄。她的美是成熟、丰满,像熟透的柿子,有点过了头。而戴晓晓是初开的蓓蕾,娇艳,清纯,惹人生怜。
张烨似乎看透萧琼的心思,直接切入了话题:“萧琼,虽说我们是通过梁姐认识的,但你这些日子为我们戴氏家族所做的事,足以证明你是个可以信任的人,我希望你不要见外。以后,你就把这当成自己家。如不介意,甚至可以搬过来一起住。”
这个待遇,要是让上官云知道,那是会激动得流鼻血的。虽说戴氏集团这些年遭遇很多不测,呈现出江河日下的趋势,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可是事实。如此总栽夫人,居然邀请他一起住,一个宝贝女儿还吵嚷着要拜师。这是走什么鸿运啊。萧琼突然有些想上官云了,以前两个人在一起吵架、拌嘴、打牌、喝酒、骂娘、发牢骚,过得很快乐。现在走上社会,没有那种任性日子过了。来广州还不到一个月,连电话也少联系了,也不知他过得如何?
萧琼感激地望着张烨,说出自己心里的另一种担心:“姐,谢谢你那么看得起我。不过,今天我为了办你的事,把黑子关在家里,有些不放心啊。它会想我的。”
“没事。黑子还没有那么娇气,它简直是一条神犬。它一定会把你的家看守得好好的。”
张烨起身斟了两杯红酒,递给萧琼一杯,微笑道:“让我敬你一杯酒,谢谢你今天救了我们母女俩的命。再说,睡前喝点红酒,有助睡眠。”
萧琼只好遵命。她刚才去二楼冲洗,让他和晓晓两人单独相处,彼此无拘无束,现在又显得有些局促、紧张,连手也不知该往哪里放。也许,张烨已经把他纳入女婿的候选人,但对于萧琼而言,那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在这个世界上,谁也代替不了雪儿。
萧琼告诉张烨,自己在淘宝开了一家算命网店,店名叫“鬼谷子”。张烨很兴奋地赞道:“好啊,很好,利用互联网技术,沟通无国界,信息量也大,不说发财,赚饭吃还是没问题的。还有,你要利用好**、博客,定期在上面发表一些文章,让更多人了解你。把这个平台利用好,你的生意越来越多,我家晓晓帮你当助手吧。她现在是宅女,总不能这样过下去的。”
说起生意,萧琼还是不得不佩服张烨,不愧为总裁夫人,满脑子的“生意经”。这种超凡的本事,并不是人人具有的。因为有了萧琼,张烨母女俩已心神安定。昨晚半夜,一伙蒙面人肆无忌惮地绑架母女俩,那种惊魂,真的需要钢丝般的神经。张烨要求萧琼留下来,多半是出于安全考虑。
张烨问:“萧琼,你说你一介书生,怎么会练得一身好武功?祖传的吗?”
萧琼被夸得脸上发烧,不好意思地挠着头:“我在大学得过全省大学生运动会贻拳道冠军。”
“哦,难怪。”
戴晓晓连忙插上一句:“妈,你是不知道,在那个山洞里,他从十几米高的地方掉下来。”
萧琼暗暗瞪了一下戴晓晓,她连忙住嘴。两人早有约定,绝口不提“三清宫”的际遇。“三清宫”背后的水很深,说得越多错得越多。现在,戴老六夫妇俩对“鸭公”的供词似乎是半信半疑,或者根本就不相信?他们的反应完全出乎萧琼的意料。
还有,黑子和“三清宫”又是什么关系?这也是一个让人费解的谜。偶然得到的奇门神盘和《正一经》,在手里还没捂热,就被窃走,是谁,那么急切地想得到它们?这些日子,萧琼把脑袋都想痛了,就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几个人在客厅聊了会天,很快就深夜十点半,瞌睡虫袭来,戴晓晓不住地打着哈欠。萧琼便借口休息,回到二楼客房,冲洗一番,坐在床上打坐练功。这是他每晚必做的“功课”。一练就是好几个小时。
“小周天”早已打通,大周天也仅剩下带脉没有气感。等全身的奇经八脉全部通畅,再使真气积聚到一定程度,就会有大量的特异功能被开发出来。上次也是这个房间,萧琼以“天眼通”看到纸棺材,破解了一道符咒害人的风水布局。而且萧琼有一个种特别的感觉,那就是这间客房的气场很强,明显比在东方白云花园练功感觉强很多。要真是这样,张烨的建议也不妨试试,把这里当作自己的练功房?
萧琼慢慢屏弃杂念,进入功态。没练几分钟,头顶百会穴闪起一道蓝光,刷!瞬间,全身气机涌动,真气充沛,浑身一阵阵轻松,奇妙无比。秉持着“勿忘勿助”的练功理念,萧琼继续意守丹田,万法归宗,这样才不会出偏差。渐渐地,萧琼似乎听到张烨的说话声,虽然很轻,仍然清晰无比地传到萧琼耳朵。
“你说什么?......想办法把宝藏挖出来?......你疯了?还嫌那东西惹的麻烦不够多吗?”
“他一个年轻人.......还是先缓一缓吧......急不来。先把项目拿下来再说。”
接着,张烨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轻,如蚊子一般嘤嘤响,细到萧琼无法分辩。
萧琼再强大的异能,必竟还是凡夫俗子,还做不到未卜先知,更做不到先知先觉。他并不知道,此时,在这座城市的另一角落,同时上演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游戏。
龙腾集团老总章武甩手一个巴掌,在保安部经理叶龙脸上印下清晰的指印。章武的脸气成了猪肝色,急得不停地原地打圈。
章武指着叶龙的鼻子咆哮道:“那小子不是你的朋友吗?怎么连这点事也办不好,啊?老子也不是叫他白干活。五十万,去封一个人的嘴巴,绑一个人的手脚,有那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