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区越来越繁荣,湖边现在很安全,经过车队全力围剿,大鱼很难得再看到踪迹,湖岸周围去找食挖野菜的人野渐渐增多,这些人挖了野菜,摸了湖鲜不是准备自己吃,他们的收获会被人统一采购,送到饭馆成为一道道佳肴,卖出更多的价钱。
有了大把大米收入的张淮安是不会吝啬的,一斤野菜的收购价是两斤大米,一斤湖鲜的收购价是四到五斤,在翻上两个跟头卖给那些势力头目,那些势力头目吃到了久违的鲜味,张淮安赚到了大批的大米,那些贫民得到了大把的粮食,各有欢喜不以言表。
如见除了饭厅之外,人气最旺的是赌场,赌场乌烟瘴气,地上丢满了无数烟头,密集的烟头一层叠一层,仿佛地面上用烟头铺成了一片地毯,烟头是醒目的,不醒目的烟灰在地上形成一层厚厚的尘垢被无数双大脚踩实。
地面无需多说,整个空间全被烟雾弥漫,若不是四个一米宽的大型抽烟机一刻不停的抽着浓烟,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到了熏肉作坊。
空调一直都是开的,再大的冷气也吹不走赌徒心的炙热,欢呼声,骂娘声还有哭嚎声此起彼伏。
原先还很宽阔的赌场内人群密集,一群群衣冠不整的男人围在赌桌前大呼小叫,他们都是聚集地的势力头目,或是大势力头目的亲戚,他们有大把大把的粮食供他们挥霍享受,营地里搞出的这个项目的确深得人心,深的他们的人心。
乔娜皱着眉毛走进这个赌场,在第一时间她就差点不顾形象,甩掉高跟鞋落荒而逃,最后她想起幕佩佩那严厉的目光,心有不甘的捂着小嘴进到里面。
美女走到男人最集的地方,本是一件能够引起所有男人注视的事儿,在这里除了少数男人抬头看她的第一眼露出惊艳之外,其他男人只是盯着自己的赌桌,全神贯注地关注着他们下一把的命运。
乔娜站在大门口摇着手帕扇着烟雾,水汪汪的大眼在赌场里面左顾右盼,扫了几眼,她皱起了眉头,貌似没找到那个目标,正在犹豫,一道洪亮的声音从一处过道里传来:
“青碰自摸哈哈,大家注意了,我可不止和的这一把,都把米票准备好,下面还有好几张字”
这声音很年轻,又带着几分张扬,乔娜想起她们说的那个目标很年轻,也许正是这个人?
过道里有一排麻将室,透过敞开一半的房门,眯着眼熟悉里面缭绕的烟雾,乔娜看到里面坐着四个人,三个苦着脸,每丢一张牌都犹豫半天,只有一个满脸张扬,长相普通,一脸都是青春痘的年轻男人挤眉弄眼,幸灾乐祸的模样。
稍微一看就和心的形象对上了号,乔娜先是稍微观察了一下,转身走到外面向服务员询问了下洗手间。
到了洗手间,乔娜拉起衣领,用一些淡青色的颜料在胸口随意涂抹了一下,又将短裙稍稍拉起一半,将各种用具装进小包,仰着头走了出去,刚刚出去乔娜就看到先前包厢里坐的三个男人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唯独没看到刚才的年轻人。
“机会!”
两个字在乔娜脑一闪,快的走了过去直奔过道,刚刚到那儿,乔娜看见年轻人正要出门,连忙冲了上去,推门而入,推开的门一下子就撞在年轻人的鼻子上面。
年青人一声惨叫,捂着鼻子蹲到了地上,手抱着各种面额的米票撒了一地,看到地上花花绿绿的米票,乔娜双眼微眯,马上有恢复了正常,在下一秒,她的眼泪滴出来,一副楚楚可可怜的样子。
蹲在地上疼的眼泪花子都出来的正是刘则同,自从被带回营地,吕小布给了他五百斤米票任他自生自灭,吕小布的做法正和他意,他本来就是个游手好闲之人,手有了一笔相对平民来说的巨额财富。
他先想到的就是用在市场区的女人身上,对他来说,一次一斤大米还真的不算什么事儿,年轻人没耐性,去过几次之后,见到那些女人一个比一个脏,心里就淡了心思,手的米票也被他打手大脚的挥霍了一半。
后来张淮安搞了一个赌场,让他如鱼得水,对麻将很有天赋的他输少赢多,身上的身家也丰厚起来,他就彻底的同营地脱离了关系,在饭馆里包了一个房间,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今天运气好,他一把清碰赢了一千多斤大米,刚刚乐呵呵的数着米票,也没看门,飞来横祸就撞到他的头上,鼻血流了出来。
“操你大爷!”
刘则同抬头就骂,他是蹲在地上的,入眼就是乔娜修长高挑的大腿,大腿上没穿丝袜,盈盈地闪着玉石的光泽,细腻完美,没有任何一点伤疤,黑色的短裙将大腿配的越醒目,如此极品的大腿是乡下出身的刘则同没见过的,望着那双如霜似雪的大腿,刚刚停下的鼻血又流了出来。
“对对不起”
一声对刘则同不啻仙音的道歉让他回过神,他茫然的双眼顺着大腿往上看,越过平坦紧凑的小腹,婀娜多姿的腰肢,直插云端的双峰,精巧妩媚的锁骨,天鹅一样修长的粉颈,他在第一时间陷入乔娜那双水汪汪的大眼。
刘则同用他老爹的名义誓,这辈子他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看着蹲在地上一脸猪哥模样,连口水流出来都不知道的刘则同,乔娜心闪过强烈的鄙视,双眼的祈求却更加强烈。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再次听到美人的温香软语,刘则同的骨头都酥了,也不敢看乔娜的双眼,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连连说没关系,望到自己的脚尖离地面是如此接近,他才醒悟过来,自己还蹲在地上。连忙起身,借起身的机会又狠狠地盯了一眼乔娜的大腿,站起身做正人君子状。
“您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