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吴怪梅锁上门往忘谷里面走了。因为主要是为了招人,所以他用着鬼步赶路。意思他既瞬移也搭配走路,从而节约一点法力,以防随时要和怒经弟子干架。
虽然他与茅苦主的斗法占尽优势,却是建立在窥真术太霸道之上的。所以,甚至可以说是有点胜之不武。
不一会,吴怪梅感觉撞进一个人。同时,那一个隐形人马上骂道:“你这个流氓,为什么从背后撞我!”
吴怪梅赶紧道歉道:“不好意思隐形师弟,又碰到你了!”接着问道:“师弟,你还没找到自己的草屋吗?”
“原来是知道我的师兄呀?原来你看不见我对吗?”隐形忘经弟子连着反问两句,才答道,“我还没找到自己家呢!”
“那师弟告辞了,我正忙着哩!”吴怪梅告辞说道。
“师兄忙啥呀?”隐形忘经弟子忽然认真问道。
吴怪梅觉得引起他警惕了,所以认真解释道:“噢,师弟不是刚才骂我流氓嘛!就为了解决太年轻火气旺的事,我正想进山谷找个怒经女弟子搭伙哩!”
“那师兄赶紧去忙吧!毕竟都是有事的正经人!”隐形忘经弟子说道。
吴怪梅紧接继续赶路了。
不久后,方楠忽然说话道:“姑爷是什么运气呀,短短时间碰见他两次!我前几年刚又来住两年,却包括以前从没碰见他。”
“搅屎棍的运气呀!”吴怪梅自嘲道。
大约走出5里后,吴怪梅遇见一座奇怪的草屋。那座草屋比其它草屋明显高处一截,尤其是门高出一截。另外,这一路上隔不远就有一座草屋。
“这是一个小巨人住的吧?”吴怪梅看着门自言自语道。
方楠接话道:“让我冒头看看!”接着恍然道:“我想起来了,这是6里长怒姑项颜的草屋。听说她喜欢打相公并且打死几个了,所以才让长住忘岭修道了。毕竟到忘岭上可以随便打,而且忘经弟子都很经打了。你要是想招惹她就准备搬进来住,并且很容易就搭上的。你明天只要去项镇找她家说一声,等两三天她家里捎封信提提就成了。接下来,你只要去她的草屋找人就行了。她的草屋那么高大,依我看就叫妇猛居吧!”
说完,方楠忍不住失笑开。
“我想住忘仙居怎么办?才辛辛苦苦建好的!尤其离翠竹庵很近!”吴怪梅说道。
“那你和你的小巨人媳妇商量呗!如果打得过的话,兴许会被同意的!”方楠幸灾乐祸似的说道。
既然如此,吴怪梅马上决定道:“那好,马上去项镇找她家提亲。”
“好,快去,快去,走快点还能来回一趟!”方楠忽然兴奋附和道,“你要真敢娶这个,我就相信你是真为将来积累实力,而不是一个花心大萝卜!”
在返回路上,让吴怪梅真是感觉见鬼了,居然又撞到那个隐形的忘经弟子了。
“你这个人干什么呀,怎么从背后撞我?”那个隐形的忘经弟子质问道。
吴怪梅这样说道:“噢,隐形师弟又撞见你了,今天就三次了呀!这次还开着感应都没感应到你,所以,这应该是《隐经》的特点吧?”
“噢,原来我隐形着的呀?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哩!噢,我先走了,还要找我家哩!”这样说了一通后,那个隐形的忘经弟子忽然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学《隐经》的,刚才我明明没说过,证明你记得我说过,所以,你是不是冒充忘经弟子的?”
吴怪梅赶紧解释道:“我是有利不忘,无利则忘。我感觉《隐经》挺有利,所以记得了嘛!”
“我想起来了,你说过这个忘事规则了。”那个隐形的忘经弟子说道。
“走了,师弟!”吴怪梅客气说道。
“告辞,师兄!”那个隐形的忘经弟子客气回道。
当吴怪梅用鬼步走出很远后,方楠感慨说道:“忘经弟子不会忘记同门的忘事规则,平时靠这条查某某是不是假冒弟子,推理能力忽然比能记事的怒经弟子还好,这条真是非常烦人的。”
“你以前来忘谷也装成忘经弟子吗?”吴怪梅问道。
“当然了!只有装忘经弟子才好玩!”方楠答道,“尤其有些还想骗我说是相公,然后带我进草屋的呢?”
“他们不知道你是鬼会吸阳气吗?”吴怪梅不解问道。
“忘经弟子怕什么呀!”方楠答道,“可能三年五载都不出谷碰一下女人,简直阳气过剩了!别说看见女鬼了,连看见母猪都赛貂蝉!”
“这难道就是你来忘谷的理由吗?”吴怪梅好奇问道。
“姑爷,你猜!”方楠笑着说道。
从忘岭下项镇要走一段盘山路下到河边,但盘山道显然是让马车走的,修道弟子都是瞬移走直线下盘山道。吴怪梅自然照着别人的法子下山。
当下到盘山道第三转的时候,两个怒经弟子正守着吴怪梅的落点处。当吴怪梅看见后迟疑一下,仍很干脆地迎上去。他觉得瞬移躲他们而示弱的话,觉得可能会吸引他们追来。
怒经弟子与忘经弟子很好分辨,其中怒经弟子都穿着胸口带怒字标识的统一服装,而忘经弟子不仅啥衣服都有穿,甚至只挂着裤衩子到处走的都有。
“哎哟,来了一个不识趣的忘经弟子!”其中一个怒经弟子说道。
另一个怒经弟子马上火爆起来了,一边用手不停敲打空中,一边怒骂道:“这个忘经弟子,你是一个傻逼吗?没看见我们在这儿等你吗?现在早出了怒忘镇范围,哪怕是白天我们也不过分的,但你为什么上来挑衅呢?那好,这里刚好一坨马粪,你吃饱再上路吧!”
吴怪梅顿时感觉后悔死了,同时真想把方楠马上弄出折磨一顿,感觉她肯定又故意装聋卖哑了。
吴怪梅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所以一边围着那坨马粪仔细观察,一边建议说道:“两位,我刚吃完一坨胀住了,所以,这坨可以先打包留作宵夜吗?如果两位不放心,等晚上宵夜的时候来我家监督。住址,2里内的山野居。”
先说话的那位忽然爆笑不止,让后一位朝他不停颠着手指欲说还休。吴怪梅看见他俩完全不注意自己,不由感觉一阵尴尬,紧跟悄悄瞬移溜走了。
当下到项镇后,吴怪梅问道:“方楠,怎么找项颜家?”
“她家的人都比常人高两个头,随便问谁就知道了。如果不想问的话,飞起来看房子高度也行。”方楠答道。
吴怪梅因为怕两个怒经弟子追赶,刚才瞬移下山没注意项镇,所以这下再飞起来一边观察房子一边快速前进。
之所以他不选择问人,是因为感觉项镇有点大,人家说走什么巷子仍要去观察巷口牌子。
当看出某片房舍的规格明显不同后,吴怪梅从屋顶上瞬移而去。等到达那片房舍附近后,吴怪梅升到高空俯瞰了一下。
“哎哟,十几座大屋,代表是该镇的地主家庭呀!”吴怪梅感叹道。
话音未落,从项家大院伸出一只长手,将吴怪梅径直抓到项家大院内了。
“来者何人,为何在空中窥视项家?”一个中年男子责问道。
“请问项颜家的爹娘住里面吗?”吴怪梅问道。
“我是她的三哥项霖,同是项家族长,请问找我们爹娘有什么事?”那个中年男子问道。
“好事!我想与项颜结为伉俪,在忘谷中共同修行!”吴怪梅直言不讳说道。
“这事勿须劳驾我们爹娘了。吾妹留在家中一个玉佩。只要愿意挨打的男人带上玉佩找去,这门亲事自然算成了。她都打死几个相公了,所以,就不张扬什么了。”说完,项霖直接取下身上一个玉佩扔过来。
吴怪梅顺手接住一看,发现上面刻着一个颜字。
“项霖大哥,不需你们捎个口信过去说一下吗?万一说我是偷的玉佩怎么办?”吴怪梅问道。
“只要你堪称一位豪杰不被打死,那么就算是偷的又怎么样呢?由我项霖的人头担保,项家照样认这门亲事!”项霖信誓旦旦说道。
吴怪梅接着问道:“我需要置办一些聘礼吗?”
“不需要!”项霖答道,“相反,只要先写份打死免责书,我们还送你一大笔礼钱,作为万一打死你后的补偿,免得触犯《训仙十诫》里的规则。”
吴怪梅顿时感觉事情有点出乎意料探问道:“项霖大哥,莫非颜儿武力值非常高?”
“以前地仙榜前10常客,入忘岭后收敛多了,排名掉出去了。”项霖答道。
吴怪梅顿时感觉事情大条了,紧跟问道:“项霖大哥,我才8级,可能不够她打,怎么办呀?”
“无妨,吾妹早超脱生老病死。等十年八载你能扛住了,再去挨打也不迟!”项霖一边说着,一边摊手示意朝某处。
“去哪儿啊?”吴怪梅脱口问道。
“到项家武库房拿一件防具给你,让你好耐打一点儿。”项霖毫不遮掩说道。
吴怪梅顿时心里都开始打鼓了,忽然不敢多想将来怎么被打!但事到如今又岂能轻易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