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安睡不着,决心把他作息掰正过来,想着法的闹他,撒娇。
这要换个人,裴绪砚高低把人骂哭,干脆翻身,眼底含着几分笑意,捏她下巴:“不长记性是吧?”
女孩子微红了脸,眨巴着眼睛看他,眼尾也泛着红,哭出来的,耍无赖似的把被子全扔他身上,想跑。
结果被人一把拉回来,两个人闹在一起,最终以裴绪砚大获全胜告终,她撒娇:“你太沉了。”
“打不过就撒娇,谁惯的你。”裴绪砚声音残存着刚睡醒的低哑,还有过后的性感,看到她额角的青痕,一顿,伸手按,“疼不疼?”
“有点。”被他这么一按,柒安诚恳道,嗓音沙沙的,又想起那些脸红心跳的杂乱画面。
他的喘息,他脖颈暴起的青筋,还有力度。
裴绪砚顾自说了句:“下次轻点。”然后掀她被子。
“你干嘛——”柒安惊住,连忙拽住。
“我看看。”他动作没停,看半晌,眉头皱着,桃花眼痞欲凌厉,“有点严重,好像得上药。”
柒安脸色很红,默默拽回来,声若蚊蝇:“可以了吧……”
“你害羞什么?”裴绪砚似笑非笑,喉结滚动,掐她的脸。
啊啊啊啊!
柒安崩溃的捂住他的嘴:“你能闭嘴吗?裴绪砚!”
“好。”
裴绪砚穿上衣服下床,洗漱完叫了客房服务,又下楼买了药,给她带了早餐。
柒安觉得很不公平,凭什么他精力这么好!
“你弄太重了。”
柒安去完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去跟裴绪砚抱怨,指着自己的脖子。
女孩子模样清冷娇俏,眉眼纯净,长发还有些蓬乱的披散在身后,眼瞳漆黑澄澈。
玫色瑰丽覆在细腻白皙的脖颈上,蜿蜒在锁骨往下,宛若被娇养的玫瑰,她努力提了提衣领,控诉他的过分行径。
“粉底都遮不住,我没法出去。”
裴绪砚却很喜欢这样,就像是打上私有品的标签。
男人靠着墙看她,个子很高,黑t恤松垮露出半截锁骨,脖颈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清爽帅气,懒洋洋道:“那怎么办?”
“你亲回来?”他有种不正经的坏劲,修长分明的手指指着自己的颈项,轻佻点了点,“在这儿。”
柒安磨了磨牙,握拳,气势汹汹的走过去。
凭什么他身上没有!
她一把将裴绪砚按在墙上,然后踮起脚,身高差距摆在这儿,气势就直接落了大截,在他颈侧咬了一口,眼睛得意弯起来,眼底亮晶晶的浪漫的:“我的。”
“不是这样。”裴绪砚眸色微暗,按着她的后脑勺,教她,声音压得低。
最后,柒安还是很青涩的学会了。
刚好是在他脖颈侧下方,锁骨偏上的位置。
那件松散的黑t恤根本遮不住,吻痕出现在干净白皙的皮肤上,明目张胆。
他也不介意,身高峭挺,五官痞帅,衣服一身黑,随着漫不经心的动作间,一垂眸一抬眼,都有种更深的浪荡劲,像封纵着禁色,那种渣苏感,让人着迷。
非要形容,就是打眼看上去,能把你玩死还不吐骨头的那种渣。
女孩子穿着一身JK制服,干净乖巧,百褶裙下的小腿纤细笔直,跟在他身边的时候,有种极致的反差感。
柒安看了看,又垮起小脸,气闷的拿粉底重重拍在他脖颈上,遮住暧昧遐想的痕迹。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