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娃一定要救救你小叔”虽然不敢大声嚎叫了,但是夏永生还是小声的拉住夏青石苦苦的哀求了一番。
“放心吧,永生爷爷,奶奶我一定尽力”说完夏青石一脸冰寒的朝着那几个被倒吊在枣树枝杈上的毒贩走去。
二柱子等人也干过傻猪杀狗的买卖,知道那东西是怎么回事,杀猪就是对着脖子一刀,杀狗就是吊起来对着脑袋一顿猛打,反正都是血淋淋的场面,跟现在的场景也没有什么差别,显然在二柱子眼里敢来他们这闹事的,估计也别想活着回去了。
“扑街,你找死,放开,要不然弄死你全家!”
“扑街,晚上把你老母还有你老婆全都搞死,一个都不让你们活!”那群毒贩各个都是亡命徒,久经沙场之辈,与群众周旋,与警察周旋,能在法制社会严打下还能生存下来的哪个是傻逼?哪个是弱者?所以到了这个场面他们依旧临危不惧,甚至还在逞凶斗狠道。
“拿刀子来!”夏青石也没有废话,直接吩咐二柱子他们道。
“你要干什么,啊!”
“这?不可能!”
“啊!我看错了吧!”“他,他真的敢下手?啊!太太血腥了!”
夏青石根本不在乎这些毒贩们喊什么,一群凡人蝼蚁还给自己当回事了,波西那毒品军阀自己都差点干掉,还收了个国际大毒枭布棚当小弟,这群山炮又算个狗屁,敢在我们村犯事,爷爷今天就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接过二柱子递给的削苹果刀,直接上去对着那领头的浓眉大眼凶神恶煞的家伙的左手大拇指就是一个侧切,一根带血的手指头就被剁了下来,然后看也不看,就掰着拿货的右手大拇指又是一刀,又一根大拇指被切了下来,这些家伙都是被倒挂着,那血水顺着伤口往下流,直接流了他们一脸,随后那模样就跟个血人一样。
谁说毒贩就是恶魔的?谁说毒贩没有人性的?他们现在痛的跟杀猪一样,不停的惨嚎嘶鸣,那模样悲惨的一塌糊涂。
“啊!啊!”夏青石阻止了二柱子等人的跃跃欲试,毕竟一来他们的身份都是农民,而自己是军人,就这一点,要是他们今天动手了,检查机关追究起来也是麻烦事,而来,就他们那水平,哪怕拿着最锋利的刀也未必能如自己一般利落的削掉对方的大拇指,搞不好一个着急,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半天削不掉,都要直接砍掉对方整个手掌的,到时候万一失血过多玩死了,就真的坑爹了。
又将其他几个毒贩的左右手大拇指接连削掉,夏青石这才将小刀扔到了地上,接过二柱子递给的毛巾擦了擦手,点了根烟塞到了那个最先嘶吼的最为惨烈的毒贩头子嘴里,不慌不忙的说道“幕后的人是谁,我要的是罩着你们的人的名字,说实话,政府里面的谁?还有我小叔被你们关在什么地方?”
“你,扑街,你找死!不要让老子出去,要不然!”那领头毒贩也是个狠角色,想当年自己挖人眼睛的时候连眼都不眨一下,叱咤江湖这么多年,哪里会想到在这个小山沟里面翻船,还让这么个****崽子这么屈辱的折磨自己,当即已经忘记了疼痛,一脸的愤恨和怨毒。
“咯吱,嘎吱,嘎吱!”
“啊!”“啊!他是魔鬼!”现场有女学生都要哭了出来。
夏青石也懒得跟这傻逼废话,还真是把自己一个小毒犯当回事了,既然不配合那就来硬的吧,也不跟这孙子废话说什么了,直接挨个掰指头,九个指头一个接一个的断裂,露出血管和骨头茬子,夏青石连眼都不眨一下,就这么下狠手,最痛恨这些个自恃黑暗使者的寄生虫,黄赌毒祸害了多少的人,祸害了多少的家庭,他们这些个畜生生意能够做的这么大,哪个手里面没有沾染了罪恶的鲜血,今天这要是碰上了别人,其他穷村,谁敢拦住他们?毕竟这些家伙都在政府里面有人有关系,而且做事情极为的隐蔽和很辣,弄死了人早就跑个求了,法律去哪里管他们?
所以在来的路上,夏青石就已经想好了,这次自己要么不弄,要么就要大弄,往死里弄,不仅仅要把他们都弄死,还要把他们身后的保护伞都一块揪出来,反正自己也估算了,这事最多就是个小处长,郝书记荆市长那么大的碗是不会干这种龌龊的事情的,至于其他的厅级干部也不会干,人家捞政绩捞好处这会都忙不了,还有闲心干这个毒品和赌博的买卖?
显然只有一些科技或者处级干部才会参与其中,毕竟对于他们的层次来说,毒品也是一本万利,比他们利用职务之便贪污受贿还要划算,尤其是一些升官无指望的家伙最容易干着龌龊的买卖为自己牟利。
所以对付这几个臭虫只是一方面,对付他们身后的人才是夏青石真正的意图,当然之所以对方他们也不单单是对付他们,而是要对付这种事情的继续蔓延和酵,今天有个小叔,还有几个农民工,如果自己不管,明天就会又有个其他的堂兄和大伯什么的,或许自己公司里的高层也会受不住诱惑染上赌博和吸毒的恶习,到时候一旦点面扩大了,自己还怎么管?谁还听自己的?这事根本就不能姑息,也绝对不容自己姑息,一旦现就要往死里弄,天王老子来了都得想办法一块弄死,而且听说早就报警了,但到现在警察都没有赶过来,想想就知道这里面已经的水已经有多深了,自己心里那个气根本就没有办法抹平。
“这就是夏青石吗?他哪里是神,他就是魔鬼!”
“疯了疯了,这个村子都是疯子!”
“谁说农民朴实了,这些老婆娘,小媳妇,还有老大爷,你们的心都是铁打的吗?他们在那里用私刑,你们居然就这么看着还嫌不够重,你们你们都是魔鬼!”
夏青石肆无忌惮,去一个挨一个掰断一众毒贩的手指头的时候,那些个凑近来看热闹的农大学生都疯狂了,一个个目瞪口呆,嘴巴长大的足以放下一个鸡蛋,全都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毕竟学生们,对吧,在他们看来打架斗殴那都是不文明的行为,电视上也看过刀枪捅人的场面,但那都是电视画面,哪有这实际来的如此疯狂和刺激。
那一个个被吊着的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面孔,都是一个个活着的人,但现在,这个叫夏青石的人,就真的跟掰玉米一样把这些人的手指不是削掉了,就是活生生的掰断了,而且眼都不带眨一下,脸不红心不跳,好像真的在干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这天下怎么还有如此冷酷无情的人。
一瞬间所有在场观摩的学生们都触动极大,内心在不停的颤抖,有些女娃甚至于都要整个人软下来了一般,“莫非他是靠涉黑起家的吗?比毒贩还黑?”
“我们在给一个黑帮老大在打工吗?”
“连毒贩在他们面前都如此的颤抖,他们这个村的人得有多坏?这个夏青石就算是个神,也是个邪神凶神吧!”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是镇上派出所的袁警官,是他在给我们当保护伞,至于上面的线,我就不清楚了”最终那个领头的骨头还挺硬,疼晕死了也不说,反倒是他其中一个属下一把鼻涕一把泪,裤裆里的屎尿流了脸上一片全都招供了,甚至连他们在镇上的窝点都说了。
“乌鲁乌鲁!”远处警车风驰电掣赶来,夏青石脸色有些不好看,显然对于这群吃皇粮的出警这度真的彪了,老子都给你们把路修的那么通畅,一路杀过来也就是十多分钟的事,事都快要有一个小时了,你们这些吃公家饭的都死去了?脑海里不由得想起那个叫吕宗德的家伙,在飞机上打那两个乘警时候放的豪言“打的就是你们这群光吃公家饭不干正事的黑皮!”
不过再想想魏家滩派出所的所长是自己的媳妇,夏青石也不太好生气呵斥了,更何况这个毒贩刚才也说了,他们在派出所里面有人,就是不知道郝丽丽她们出警晚了是不是跟那个袁警官有关系了,这个必须得问清楚。
“我觉得你挺牛逼,不过我姓夏的自从闯江湖以来就喜欢专治各种不服和鬼魅魍魉,今天你栽倒我手里还想活命,下辈子吧”
灌输了一股微弱的真气,将那领头的毒贩唤醒,然后看似轻易,实则满含杀气的在那毒贩的身上拍了拍,一瞬间,将这货全身骨头都干碎了,之所以还没有死,也是因为夏青石下手还是挺有分寸,最起码不能让人看着他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对吧,留着口气掉几天那就又是另外两说了。
“青石怎么回事?”看到眼前的场景,郝丽丽一脸惨白气喘吁吁的问道。
“那个你们派出所有没有一个姓袁的警官?”夏青石也没有废话,郝丽丽最好听话听音,要是敢瞎袒护这个姓袁警官,自己不介意执行家法给这小妞也吊起来打。
“小袁?有啊,他是办公室的值班员,怎么你找他?”郝丽丽有些不明白。
“行了,这些毒贩你都带走吧,现在跟我去镇上,记住你们这些警察的手机全都关机,谁要是敢走漏半点消息,他们的下场你们能看到的,柱子,带上人抄家伙,跟我去镇上处理牲口!”
跟郝丽丽说了几句,也不想再多废话,万一时间耽搁了,那边得到消息跑了再顺带给他小叔撕票,这事就麻烦了,“永生爷爷奶奶你们放心,我这就去救小叔,不过人带回来后,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四虎太爷毕竟岁数大了,再让小叔这么折腾,唉!”
交代完了之后,一群人就上了车,村里的年轻人都以夏青石为,这一嗓子嚎下去,四五十个厚生全都开着滴滴摩托抄着家伙扬尘而去。
而郝丽丽也听出了夏青石言语之中的愤怒了,夏青石是军方的人,自己心里门清,哪怕就是当众杀人也是国安和军事法庭管,她们地方公安也没有资格管,所以这事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不过他刚才问了一句袁警官这事恐怕就麻烦了。
直接挥了挥手,跟自己的副手交代了几句,让所有人把电话关机,自己就跟夏青石同乘一辆车朝着镇上飞奔而去,她还真的害怕出什么大事,毕竟夏青石犯浑起来,呵呵,凭借他的能力,就是把派出所拆了,把里面的警察都杀了,估计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但那样的话只怕第二天整个魏家滩就要上头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