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陈栋梁去了电话之后,夏青石心里面就已经有了计较了,老谢公司上市这事,说不定自己真的能够帮上忙,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再说这事又不违反任何的法律和规定,甚至连伦理道德都没有伤害,为什么不帮?
现在已经是七月底八月初的时节,自己新开垦的两座荒山也已经全面进入了工程收尾阶段,无论是翻地施肥还是加盖大棚,以及配套的浇水管道,取暖设施以及围墙护栏和监控,都逐步到位,其中那座种植水果的荒山,甚至已经种下去了几百亩的西瓜,甜瓜香瓜草莓椰枣,提子蓝莓等一年生,几个月就能结果形成效益的幼苗,或许也是因为造化神泉的缘故,那些果苗长的极为壮士,短短十几天就已经有了开花挂果的架势,让夏青石又是一阵窃喜,漫山遍野的人民币啊,当然对于农场的工人来说已经惊异疲劳了,努力工作一天一百块这活还真的不错。
至于其他的果蔬,诸如苹果猕猴桃蛇果车厘子,栗子李子鸭梨杏树柿子等等现在也都是已经栽种下去了,不过因为他们的生长特性,挂果周期长,就算是结果只怕也要到明年去了,这个也急不来。
整个农场四处工作都是被人干的井井有条,两三千号工人日夜繁忙井然有序,最近夏青石的日子也还真是天下太平,除去应付几个女人真的毛事没有,郝丽丽最近因为要组织精干力量巡山防火防盗猎什么的,也来自己这里少了,这让夏青石耳根子清静的同时,也不免有些失落,或许他已经习惯了郝丽丽那种美女使劲往自己身上贴,而自己明明心里爽的要死,但明面上还要装逼保持距离,犯贱也是有惯性的,就好比夏青石现在这样。
当然上次大岩村救援之后,李晓燕那小妞原本十天没有个消息,突然某天给自己了个短信,问自己有没有时间,什么时候去龙城,她要请自己吃饭聊表谢意,若非罗瑞安告诉这就是她的手机号,夏青石还以为是诈尸了,那种冰山美女工作狂,夏青石也接触过,蔡静雅就是,回去燕京就是直接消失了,无影无踪,两者之间根本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不曾想这妞还联系自己了,看来屁股上那一巴掌还是没有打爽,或许这也是一种贱,是种病,得治,当然最后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一顿饭,要夏总跑龙城去吃,有病!
不过这种只能看不能摸的日子,就要真的一去不复返了,夏青石要去燕京会会自己真正的女票了,自己跟云子墨也就剩下最后一层窗户纸了,不过上次醍醐灌顶传功,打通对方经脉的时候,好像自己什么也都看了个遍了,再加上那妞对自己唯命是从的样子,自己想要什么时候拥有,对方想必也不会拒绝吧。
这些天想起装逼的大哥和许红艳,睹物思人,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男人和女人本就是阴和阳,太冷太烈都不好,都容易出问题,只有阴阳结合才能够平衡,此所谓阴阳之道调和共生就是如此,当然规矩的人都这么讲,按老百姓的通俗说法就是,饿汉子再不吃饭准得饿死,旱地再不浇灌也一准要旱死,自己那水龙头放着不用等生锈的吗?
在得知自己要去燕京的消息后,云子墨当即就乐开了花,两人的约定一年之内云子墨不能去三晋找他,必须苦学自保武功,但并不妨碍夏青石主动去燕京,让两个饱受相思之苦的小人能够有幽会的机会不是?**距离滚床单也就是一步之遥了,或许云子墨等的也有些不耐烦了,当即就答应买回国的几票从外地往回赶跟夏青石鹊桥相会。
显然云子墨现在人还在国外,就算赶回来也是几天之后了,但夏青石直接转几趟班车就赶到了龙城,没有几个小时的城际快铁,晚上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坐在了老师李天南的家的饭桌上了。
老师虽然参与了那项神秘的研究课题计划,但并不妨碍他的私生活,只要他自己忠诚与国家,什么也不说,管好自己的嘴,一切生活照旧,现在的侦听和监控措施比之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老一辈科学家研究核武器的时候要先进了不知道多少倍,自然不害怕泄密的。
“青石你可是把丁老师给害苦了!”饭桌上,李天南一边享用着夏青石带来的土特产美食,一边还半笑不笑的说道,看那表情似乎有些真的笑不出口的感觉,绷着怪难受的。
“老师,丁老怎么了?不会是在我那吃坏东西拉肚子了吧?”夏青石也坏,二人是师生关系,搁古代就是形同父子,他自然知道李天南是真的想笑出来。
“哈哈哈哈,臭小子!胆子还不小,居然都敢开丁老的玩笑了!”
“青石啊,这话就在家里说说,出去可不敢瞎说,丁老那人可严厉了,你老师年轻的时候,在他手底下工作可没少挨训”
师母尹慧敏不住的给自己夹菜,看自己的眼神那热乎劲还真是跟妈妈看自己的孩子一样,虽然她嘴上那么叮嘱着,但脸上的笑意确实丝毫不加掩饰的,显然对于当年老师和丁老的事情,她心里是门清的。
至于师妹李若彤这会,这个花痴也就剩下两件事情了,吃和看,一边狂吃,一边不停的眼睛直溜溜盯着自己,就好像一刻不看好自己,自己就会莫名跑掉一样,那防贼守护一样的眼神,要多怪就有多怪。
“哎,丁老上次从夏家村回来之后,就好像得了厌食症一样,吃什么也不香了,燕京的大医院都去遍了,后来他的病还惊动了中科院和教育部的领导,请来了中南海的专家都看不出毛病,嘿!你们说怪不怪,偏偏他的一个学生,从魔都带回来了点养生蔬菜,老爷子一闻立马病就全好了,听说当天就连吃了五顿饭,半夜里爬起来还要把盘子吃干净来!要不是他的子女和保姆害怕老人家吃出问题,真的要了命了!”
“哈哈哈哈哈哈!”老师李天南说的绘声绘色,一瞬间整个屋子都是欢声笑语,可以想象一个大儒老夫子半夜起来当贼一样,一脑袋想着怎么不惊动保姆和自己的子女看守,跟他们斗智斗勇偷吃剩菜剩饭的场景,或许就是开动脑筋想想也觉得忒好玩了。
“哎,也就是那次之后,丁老确定他这相思病还就是你那蔬菜害的,这不三天两头往教育局和中科院跑,有些立项的资金还没有抽调和落实,有些科研设备也还在采购谈判,甚至于那些要参与项目的专家们的科研主题,上面也还没有全部审核完,只要这些准备工作一日不弄利索了,你们村那个科研中心就一天开不了张,但老人家等不了那么多了,今天去催这个,明天去催那个,哎,现在啊,别说是普通的科研院所大学里面的办事人员了,就是中科院院长和教育部部长一听老爷子去了,都赶紧往外跑,就算是不开会,上厕所也要拼命的躲,你是不知道,燕京学术界已经管丁老叫丁阎王了,真的成了催命的了!”
“哈哈哈哈哈!”这顿饭因为有了丁老的故事,而变得祥和和逗乐许多,丁老这个活宝还真是让人无语,不过老夫子就是这样,做事情一旦认定了,就会全力以赴,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也就是凭借着他们这股子执着的精神,这些老一辈的科学家才能在国家最困难的时候,扛起了国家建设的大旗成为了共和国的脊梁,或许众人的笑声里更多是一种尊敬和敬畏,没有人会去真正的嘲笑他们,也没有人敢,毕竟他们才是人们真的精神图腾。
吃过晚饭都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师母原本想着让夏青石就在家里住下了,毕竟他们家的房子大,有好几间卧室,师妹李若彤那眼睛一直放光,极度的期待,但夏青石晚上还有约会,京城虽然不是自己的主场,但自己在这里认识的人还真是不少,有些是自己想见的,譬如云子墨和老师李天南,有些人就算自己不想见,或者完全没有见面的打算,只怕他们也能够准确掌握自己的行踪。
就好比那卢斌,自己一到燕京,刚刚下火车,卢斌这哥们就给自己来了电话,晚上十点,不管自己在哪里,都会有车来接自己,就这就完了,弄得夏青石一头的雾水,搞毛的飞机,不就是见个面而已,至于弄得这么玄乎吗?野狼还真不亏是干的偷鸡摸狗的买卖,行事方式也是这么的特别,自己也算是长见识了。
部队就是这样,纪律就是一切,自己从李天南教授的宅邸出来的时候,没有在大街上溜达过二十分钟,一辆挂着京子牌照的军车就稳稳的停在了自己的身后,也没有打喇叭没有开灯,而那车的性能也是极佳出的声音极为细微,就这么像一条毒蛇一样默默的跟着自己,的亏夏青石灵觉敏锐,普通人就算跟到天亮只怕也是无法觉,一看时间得,算你们狠,正好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