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的亲娘啊,你们到底得罪什么人了,遭这么大的罪!”凌晨五点多,母亲陈爱莲突然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那声音极具穿透力,真的跟死了爹娘一样,而老父亲夏秋实,也一个劲地抽泣,伤心不已。
夏青石也着实吓坏了,莫非真的生了什么天塌地陷的事情?
“爹娘怎么回事?”穿起衣服夏青石就进入了父母的房间,看到母亲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才一会会嗓子都哭哑了,眼睛早就肿成一片了。
而父亲这会也是一个劲捂着自己的胸口疼的要命。
“莫非外婆过世了?这?要是外婆过世,母亲这反应正常,但是父亲这?”
“山娃,你哥,你哥出事了,赶快去灵州,你哥出事了!”母亲嗓子嘶哑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一脸的伤心欲绝。
再看在一旁多出的来的几个人,有村长两口子还有其他几个本家亲戚,二柱子这会也在人群中。
夏青石也一时有些蒙“我哥怎么了?不是去龙城招聘,然后给小妹问录取通知书的事情去了吗?”
“山娃,你来,我跟你说!”村长夏旺来指挥几个婆姨去抚慰夏秋实两口子,自己也是一脸的颓废把夏青石叫了出去。
“你哥让人打成重伤,现在住院,昏迷不醒,那边来电话说是有生命危险,只怕不行了!还有你妹妹和侄女现在也在灵州公安局,现在人也被扣了,原因我们不清楚,不过说是犯法了,他们要拘留判刑,咱们这电话不好打通,他们打了好几通传达才让我知道,我就赶紧跑过来告诉你爹妈了”
“柱子!把你的摩托骑过来,我要去镇上!”夏青石当即浑身一阵恶寒,一股杀人的怒火中烧,什么也不说了,狗屁的规矩,谁找麻烦就都去死吧。
“哎,山娃,你,冷静点!”夏旺来还想劝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被生生憋了回去,这事要是放在自己身上,只怕也是忍不住吧?更何况山娃现在什么身份?他的朋友圈又都是什么人,亲人遭这么大的难,他能忍了?
“李雪话不多说,把你的公车借我用,我要去灵州!”
“老谢,有个事情,我要你帮我办一下,对,我记得你弟弟不是在灵州当县长对吧?嗯,我要你帮我查一下灵州公安局最近两天生的事情,对,人叫夏忠奎和夏雨荷,对,是我的哥哥和妹妹,我需要尽快知道生了什么!”
“齐哥,麻烦派点人过来,对去灵州县人民医院,这边出了点事,我不想找麻烦,有点事情我希望你帮我处理!”
夏青石虽然这会脑袋有点蒙,杀人的冲动很强,毕竟自己刚刚昨天夜里才杀了陈家的家主,不能排除还有什么余孽这会要报复自己,如果是武林人士,自己就算是当众格杀了,宗教局那边会处理,法律不会找自己的麻烦,但如果是世俗的纠纷,自己若是悄悄杀了,做的天衣无缝倒也罢了,若是让人知道了,只怕自己哪一天也会悄悄消失不可。
所有该有的准备,还是要有,老谢和齐迎平他们就是自己认识的最为靠谱的在灵州最强大的世俗力量。
“青石怎么回事?要不要我打电话帮你问一下?”显然李雪的家族在三晋也是有一定势力的,看到夏青石这副火急火燎的模样,李雪也吓坏了,毕竟夏青石两个瞳孔都一阵绯红,看样子真有杀人的征兆了,这个法治社会,她还真的担心夏青石会干傻事。
“不用,这事我自己处理!”
“山娃哥我跟你去!”二柱子直接掏出了自己放在麻袋里的双管猎枪,同样一脸嗜血的说道,显然忠奎哥被人快打死了,还有雨荷妹子居然坐牢了,这事绝对小不了,柱子讲义气,这事既然知道了,就绝对不会逃避。
“回去,我已经安排人了,你赶快回去,看着我父母,别让他们出事,这是我交给你的任务!”这二愣子光天化日之下,真的敢掏枪,直接嘎嘣一下,持械杀人,他又不是武林人士,谁来了也救不了他,这事绝对不能让这二愣子参合。
“夏青石家出事了?”吴文贵也通过李雪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当即也是非常震惊,现在这个节目眼上,凭借他与郝书记家的关系,居然还有人敢找他们家的关系?吴文贵也有些脑袋不够用,在忻府地界上,这得是多牛逼的人,才能干出这么有想象力的事情?
“镇长您先别着急,我打电话问问!”吴文贵毕竟是地头蛇,在平鲁混了那么多年,平鲁和灵州都属于忻府,同一个地区,官员调动都是很平常的,老吴之前的同事肯定有调动到灵州的,也不排除之前的老领导,一个电话的事情。
“怎么回事?弄清楚了?”
“这?”放下电话之后,吴文贵脸色有些青,哆嗦着说了一句“忻府恐怕又要变天了!”在李雪的逼问下,吴文贵才摇头无奈的说道“夏总的妹妹上学指标被人截留了,换成了灵州********的侄女,也就是青峰镇镇长女儿的名字,他哥哥气不过去找公安局举报,结果到半路就让人打了个半死,夏雨荷去公安局也被人以妨碍公务拘留了,这事,哎!”
吴文贵也不得不说,那********一家人的胆大包天,以及夏青石的倒霉头顶,这都什么年代了,这种冒名顶替上学的事情还会生,而且不偏不倚还生在夏青石的头上,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又是什么?吴文贵已经能够预测到了灵州接下来几天的不太平了。
“知道了!”同样还在驾车途中的夏青石也知道了在灵州生的事情,此时是异常的平静,但平静下面有一颗蓬勃的杀人的心。
“武林的规矩,县处级以上不能杀吗?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理智与疯狂在交替转换,他需要看看哥哥和妹妹的情况而定,杀不杀人或许也就在他一念之间。
“老弟,这事我已经跟我弟弟说了,他知道后,也极为重视,已经在安排相关的事情了,你放心,绝对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不过还是不要冲动!”
生这事,老谢也是无奈和愤慨,夏雨荷今年考了整个忻府的文科状元,还是省里面文科生排名极为考前,学习成绩好的没有话说,国内哪所大学她去不了?但偏偏录取通知书迟迟不下来,自己的女儿谢菲儿跟自己也提了几句,原本以为那夏青石自有打算,根本就看不上国内的野鸡大学,准备送妹妹去哈佛牛津什么的,但哪想到出这事了。
想起那天夏青石像提溜小鸡一样暴打陈思淼的事情,老谢也是一阵恶寒,这主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那灵州********好赖也是国家干部,要是他指示公安干警以防爆为名,直接把冲动的夏青石一枪蹦了?这?也就什么毛都搞不成了吧?
“谢哥,这事我先去看看,如果法律途径解决不了,我自己就用江湖的办法,放心,做的很干净!”说完夏青石就挂了电话,毕竟谢正刚说的很清楚,盗取她妹妹名额的就是那********的侄女,人家是地头蛇,而且还是一个县城的一哥,权利很大,如果他颠倒黑白,要用政府手段欺压自己,那么对不起,你玩明的,我就玩阴的。
毕竟在武林人士眼中,凡人不过都是猪狗,仅此而已。
但终归最后一丝理智还在,夏青石不断的告诫自己要静心,静气,自己原本就很讨厌那些不把世俗法律规矩不当回事的武林孽畜,自己绝对不能变得跟他们一样,自己要冷静,要冷静,一定要冷静,绝对不能铸成大错,希望这件事情能够以合理的方式处里。
汽车还在飞行驶,期间闯了多少的红灯,夏青石已经记不得了,也不去管了,只希望快点再快点。
“二爸,有这么个事情,记得上次那个夏青石吧?对,就是你们军队的人~~”齐迎平当即派出以白雄为的三五十号小弟赶赴灵州,也第一时间给灵州当地的混社会地头蛇头面人物打了招呼,都是朋友,他们知道该怎么做,要是真的让齐总的生死兄弟夏青石在灵州地面上出事,只怕他也就玩完了。
做完这些,齐迎平还是不放心,又给自己的二爸去了电话,毕竟对方可是********,要是指挥警察直接乱枪击毙,人死了,就算事后平反顶个鸟用,这事还得让老辈人出马,让他们想办法。
“爸爸,青石出事了!”郝佳慧也一大早敲开了父母的家门,将夏青石的事情详尽告知,显然也是害怕夏青石单枪匹马吃亏,万一有个不测,自己也是内心寝食难安,先不说对方跟自己的关系莫逆,最大的商业伙伴,还帮助自己的父亲康复,成功回返工作岗位,就说这事本身,生在自己父亲治理下的忻府,这说出去就是一个丑闻,自己的父亲有责任有义务,尽全力去帮助处理,还夏家一个公道。
很显然郝市长知道了,易非就会知道,易非知道了,什么余书记,杨书记李副市长等郝市长一线的人都会知道,不过他们都是有其他想法,不会如夏青石那么冲动,随着时间的流逝一道道安排都在潜移默化中进行着,只不过当事人都还是都蒙在鼓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