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在怀且面露挑衅,朱天篷其能怂?当即加快了步伐,二人进入到了房屋之中,不消片刻,房间之内便传出一阵令人遐想的喘息声。
远处,从周无忌走来,听到那声音先是一愣,随即便苦笑的摇了摇头道;“年轻真好啊!”
说完,他的目光便看向器峰之外的方向喃喃道:“也不知现在的你过的如何!”
……
接连三天,朱天篷和月华都没有出房门,当真是逍遥快活。
“砰!砰!砰!”
这一日清晨,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这样的日子。
“谁啊?”
从床榻之上坐起,朱天篷眉头微皱道。
“小师叔,大长老让你去炼器室内观摩炼器!”
门外,关依婉迟疑了一下之后开口说道,但其眼眸之中却是闪烁着怪异之色。
她是除了朱天篷,周无忌和月华之外,唯一能够自由进入器峰的人。
这边一连三天的事情,她想要不知道都难,甚至她有一次还清楚的听到过一次那急促的喘息声,让她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却是春心荡漾的很。
“炼器?”
楞了一下,朱天篷很快就明白,这器宗是要开始制作补天教要的道器了。
同时,他也清楚自己跟月华这没羞没躁的日子算是结束了,毕竟他来器宗的最大目的就是学习炼器,现在周无忌亲自动手,他自然要前去观摩。
“天篷你去吧,大事儿要紧!”
月华此刻拦住朱天篷的虎腰,十分懂事的说道。
她也知道,朱天篷乃是有追求有梦想的存在,加上双方现在这样的关系,想要彻底的在一起就得强大的力量和势力,而且得强大到让补天教都不得不为之妥协。
“好,那我去了,你自己在器峰之内别乱跑。”
微微一笑,朱天篷刮了刮月华的鼻子,随即便从床上起身,以法术洗漱了一下之后,随即便唤出体内的道器穿戴,而后才朝着屋外走去。
跟关依婉打了声招呼之后,二人便急匆匆的来到了山洞之中。
“来了!”
随着二人抵达,周无忌的声音便随之响彻:“依婉旁边有材料,你开始尝试炼制低级道器吧,我会注意你那边情况的。”
“至于你小子嘛,这里材料很多,你自己炼着,不对的地方老夫会指点你!”
闻言,朱天篷和关依婉顿时点头。
紧接着就看到关依婉从地面上拿起一张清单,开始去挑选材料。
而朱天篷则是淡然的坐下身,随意的取了一些材料就将那万物母气鼎给取了出来。
“噹!”
大鼎落地,关依婉的惊呼声响彻:“万物母气鼎,父亲居然给了你!”
那美眸之内羡慕的情绪却是无法掩盖,显然对于这万物母气鼎,她也是谋划了很久,奈何并没有成功。
对此,朱天篷并没有回答什么,他很清楚这时候多说多错,还不如不说话。
而关依婉也知道事不能违,她不可能从朱天篷的手中得到那万物母气鼎,很快也就安静下来,继续寻找材料。
“呼~”
内心悄然舒了口气,朱天篷知道这件事情算是过去了,同时他的精神也开始集中起来。
虽然他曾经炼器不少,但他的水平还真是有限,加上在拜师周无忌之后,他便从其那里得到了完整的炼器手法,自然得好好熟练一下。
当即,朱天篷便将自身法力注入万物母气鼎之中。
下一秒,从万物母气鼎之中便升起一团混沌之火,虽然看上去很细微很渺小,但却极其的精纯,威力亦是十分的骇人。
紧接着,朱天篷便开始将那些材料丢进去,双手不断捏动法印配合自身法力注入其中。
滋滋!
青烟升腾,那些材料在被混沌之火焚烧的瞬间就被剔除了杂质化作了一滩滩液体漂浮。
“好厉害的万物母气鼎!”
内心嘀咕一句,朱天篷开始控制着那些液体进行融合,五行相生相克,在朱天篷不灭神魂的调配之下,几乎很快就完成了这一步。
“给我凝!”
口中低喝一声,朱天篷体内法力涌动间,瞬间便注入到了万物母气鼎之中。
嗡嗡——
伴随着嗡鸣声响彻,那些液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汇聚,很快就凝聚成为了一枚玉佩的模样。
在这样的情况下,万物母气鼎开始抖动,其中有着玄黄母气喷吐,那玉佩光泽璀璨间,其品质亦是开始攀升:顶级至尊器——低级主宰器——中级主宰器——高级主宰器——顶级主宰器!
足足达到了顶级主宰器的程度,那枚玉佩才随之稳定下来,其身上的光辉内敛间,浑然天成看上去十分的养眼。
“这就成了?”
错愕的打量了一眼,朱天篷眼底闪过异色。
他没想到,借助着万物母气鼎,他居然直接炼制出了顶级主宰器,这可几乎相当于器宗的境界,甚至在进一步就是器王了。
“怎么会,顶级主宰器!”
不远处的关依婉亦是察觉到了这一幕,手中的材料跌落在地,下意识的失声,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她作为器宗之主的女儿,从小被培养也不过才达到器宗层次,尚未达到器王。
可是现在呢?
才入宗没多久的朱天篷居然第一次就炼制出了顶级主宰器,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小子,你忘了老夫给你秘籍之上记载的铭文之法了?”
“不能为道器附加铭文,那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炼器师,你这个作品最多算三流!”
这时,周无忌不满的声音却是随之响彻。
呃!
闻言,朱天篷一脸的蒙蔽,他还真把这一茬给忘了,毕竟他之前炼器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是成功了,可惜真正的炼器师却得学会勾画铭文加强道器威力。
当即,朱天篷便开始回想书籍之上记载着的那些铭文,再度将玉佩投入万物母气鼎之中,随即便开始急速的以自身精神力开始对其进行铭文刻画。
当然,对于铭文到底是什么作用,朱天篷一无所知,他只是将自己记得的铭文,一股子的刻画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