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血剑目光看向卯兔道;“卯兔大人,敢问你可知道丑牛大人现在所在何处?”
“我不知道!”
叹息一声之后,卯月回答道。作为十二元辰之一,作为青帝弟子,她因为乃是女子且因为昔日没有参合多少的事情才仅仅是被封印镇压,而丑牛却是那件事情的参与者之一,其下场如何她还真不好说。
“这样吗?”
眼底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血剑很快回过神来,神色绝然道:“不管丑牛大人现在身处何地,但当年动手的那些家伙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一群该死的家伙,居然胆敢偷袭我,不管你身处九天十地何处,还是身处混沌之,我都会把你们这群藏在暗地里的臭虫全部斩杀!”
半响,血剑对着卯月一礼,开口道;“卯兔大人,既然你这里没有丑牛大人的消息,那血剑先行告辞了!”
说完,他也不在逗留什么,转身驾云飞起,急速的朝着外界掠去。
‘噗哧’一声,汜水大阵裂开一道口子,血剑的身影于瞬间化作血芒消失天际。
“这……”
朱天篷傻眼了,血剑出现其强大毋庸置疑,他还想着这样的人物能够合作一番,至少也是一个震慑四方的强者,可结果人这样走了没有一丝一毫的停留,简直……哔了狗。
“大姐头,这家伙也太嚣张了吧。”
金吾卫的脸色也不是很好,毕竟血剑能够被放出来或多或少都是因为自己等人的关系,可这样简单的几句话,甚至连谢谢都没有便走了,着实让人恼火。
“无碍!”
摆了摆手,卯月神色严肃道:“此子修为很可能已经触及到道境八阶,虽然现在尚未恢复,但我却也不好多说什么!”
“而且他并不是来自第九洪荒,而是在师尊征讨第四洪荒的时候被丑牛师兄收入麾下,他效忠的人只有师尊和丑牛师兄!”
说到这里,卯月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看向金吾卫道:“到是你,这么多年的时间过去了,居然还未突破,这有些说不过去了。”
呃
话题转移到自己身,金吾卫瞬间懵逼。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修为的确没有丝毫突破迹象,他便是挠了挠头道:“那啥,大姐头我也不想啊,可他是不能突破,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摆了摆头,卯月没有在多说什么,却是让金吾卫更加的尴尬。
一旁的朱天篷此刻也释然了,虽然血剑没有留下来,但至少没有大开杀戒,对于他而言并没有多少的损失。
心念一动,他的身子便飘身飞起来到半空,居高临下的扫视全场道:“拜火教众,鱼鳞宗还有庚金宗,本天帝的耐心是有限的,现在该你们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此话一出,全场死寂。
刚刚送走血剑这位凶神的他们甚至都还未来得及喘口气,直接接到了来自朱天篷最后的通关牒,必须得做出一个选择。
如此情况下,鱼鳞宗的道境强者们在面面相视之后,其宗主余岳便前一步,单膝跪地道:“朱天帝,我鱼鳞宗选择臣服,希望您能善待!”
几乎在瞬间,其身后鱼鳞宗的道境强者们纷纷单膝跪地,表示臣服!
很好!
眼底满意之色闪过,朱天篷一挥手,语气威严道:“这个自然,对于自己人本天帝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吝啬,从今往后鱼鳞宗更名为鱼卫,还是归余岳你管理,相对应的你们必须献出足够的忠诚即可!”
说话间,朱天篷一招手,一道道不详之气从天而降,直接落在了余岳等人的身前,随即继续说道:“放开神藏接纳,让本天帝先看看你们的忠诚度。”
不详之气!
瞳孔一缩,余岳等人眼底骇然之色浓郁。作为道境强者的他们岂会不知道这不详之气的力量。
但这乃是朱天篷的要求,也是他们并入九天皇庭的第一步,他们拒绝不了,而且一旦拒绝,那等待着他们的唯有一死。
“诸位,按朱天帝说的做吧!”
吐了口气,余岳开口说道。随即身先士卒的盘膝坐落,放开神藏将那团不详之气吸入识海。
见此情形,鱼鳞宗的众位道境强者也只能苦笑一声,开始放开神藏接纳不详之气。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余岳等人从地面站起身,每个人的额头之都有不详印记的存在,虽然很快消失不见,但朱天篷却能够感觉到自己跟不详印记的联系,只需要一个念头便可杀人于无形。
“很好,今后你们会为今日的选择而自豪的。”
口赞叹一声,朱天篷的目光便定格在庚金宗一众人的身。
察觉到朱天篷的目光,庚金宗宗主李长庚一步前,神色绝然的开口说道:“朱天帝,你这样的做法我等接受不了,臣服于你可以,但我们不会被你控制,这乃是我等的底线!”
同时,李长庚身后那些庚金宗道境强者亦是纷纷开口叫嚷道:“不错,我等绝不接受这样的控制!”
“朱天帝,我庚金宗之人不怕死,但绝对不会接受他人控制!”
“……”
眼底杀机一闪,朱天篷缓缓举起手的天帝剑道;“哦,如此说来,你们的选择是反抗本天帝了!”
“既然如此,那尔等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山卫,鱼卫听令,给本帝将庚金宗这些顽固分子全部斩杀!”
“是!”
应是一声,胡坤,余岳瞬间带着麾下的道境强者前将李长庚等庚金宗修士包围,没有丝毫迟疑的便选择动手。
二者很清楚,既然加入了朱天篷麾下,那得拿出点成绩来,不然的话后者凭什么重视他们这种后来臣服的存在?
山卫和鱼卫联手,区区庚金宗根本抵挡不住,短短半个时辰的时间,包括道境四阶大圆满的李长庚都被斩杀,留下十几具血淋淋的尸体倒在地面。
与此同时,朱天篷亦是飘身来到了那拜火教修士之前,居高临下道:“尔等呢?臣服还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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