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上神,,红毛狐狸是公的
回去的马车上,水染尘看了看那老老实实趴在一边儿的红毛狐狸:“姐,你就是为了这个家伙,掉下去的?”
“是啊!”水天玥点了点头,然后屈起一根手指敲到红毛狐狸的脑袋上:“这个家伙,居然不知道谢谢我这个救命恩人!”
说完了这话,水天玥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染尘啊,你都找到什么东西了?”
“就是这么一个铁盒子,不过打不开!”水染尘一边说着,一边从马车上他之前搬上来的那堆东西里抽出一个足有半米长,十五公分宽的乌黑无光的铁盒,在那铁盒子上,还画着几道黯淡的花纹:“姐,你看看,这是你的东西,不过挺沉的!”
水天玥接过来,貌似她的记忆里,好像没有这么一个盒子啊。∷!爱残颚疈
只是水天玥与水染尘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那头红毛狐狸看到这个铁盒子的时候,那眼睛里突然间就是一亮,接着,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水天玥,湛蓝色的眸子里,有了几分沉思。
水天玥的目光落到那几道黯然的花纹上,她的眼神闪动了几下,她看得出来,那是几道高级的符文,而且最让她感到吃惊的就是,那几道符文,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传自洪荒年代现在应该早就已经失传了,而且符文既然没有被破坏,那么就说明,这个盒子一直以来,都没有人打开过。那么之前的那个水天玥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的,这里面装的又是什么呢?
“姐,这是什么啊?”水染尘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打开,让你弟弟我也看看!”
“看什么看,这里面装的是女孩子家用的东西!”水天玥白了水染尘一眼,然后一翻手就将这个黑色的大铁盒子收入到了自己的空间戒指里去了。
“小气!”水染尘翻了一个白眼儿。
红毛狐狸的目光,却是落到了水天玥右手食指上的那枚不起眼的黑色的指环上。
“咦,你是红毛,那么应该就是头母狐狸吧,姐,以后就叫它红红吧!”但是却没有想到,水染尘的注意力,却是立即就从那个黑色的盒子转移到了红毛狐狸身上。不过,狐狸的公母,是由毛色来判断的吗?
红毛狐狸很人性化的看了水染尘一眼,目光中竟然带着几分的不屑,那意思,就好像是在说,就凭你,也配给我起名字。
“红红?!这个名,不错,以后就叫红红吧!”水天玥点了点头,一锤定音。
“哈哈,红红,过来让哥哥抱抱!”水染尘对红红伸出了手。
但是却没有想到,红红竟然身子向后缩了缩,躲开了水染尘的大手。
“姐,你说,这个家伙,不让我抱,是不是,它不是母的,是公的啊?”水染尘眨巴着眼睛,盯着红红。
“那就看看呗!”水天玥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危险的笑容。
红红的身子一抖,它有预感,好像不会有好事儿发生。
果然,水天玥一把就按住了它的身子,然后也不顾它的挣扎,直接就将它翻了一个四脚朝天,然后一只小手,就向着红红的两条后腿中间摸了过去。
“姐,是公的,是母的?”水染尘根本就没有感觉到,这有什么不妥,只是很期待地看着水天玥。
红红的那双湛蓝色的大眼睛,闪过几分的愤怒,与羞耻,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它现在体内的元力没有恢复,它岂会受到如此的对待。
“呃!”水天玥用手捏了捏,然后认真地道:“染尘,红红和你是同类!”
“嘿嘿,红红原来是一个公的啊!”水染尘咧嘴笑了笑,然后这才反应过来:“姐,我是人,我不是狐狸~”
“差不多,差不多了!”水天玥摆了摆手:“对了,染尘,这两天爹有没有有和你说过什么啊?”
听到了水天玥的这话,水染尘的目光闪动了几下:“爹能和我说什么啊?”
“比如,那个金胖子背后是谁主使的,还有金家背后的靠山是谁啊?”水天玥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敲着车板:“我想,爹应该已经查出来了吧!你说,那天,金鑫是不是受八皇子指使,还有金额背后的靠山,是不是就是八皇子?”
“姐,你都知道了!”水染尘虽然有些吃惊,但是还是点了点头:“那个金风就是金鑫的堂哥,而那天金风与金鑫接触过之后,金鑫才会跑过来的。姐,你放心,那个金风,我会替你收拾他的!”
“不急。”水天玥却是侧头向着车窗外看去:“我想等到解除了我与八皇子的婚约之后再收拾那金风,而老爹没有出手,想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呃…”水染尘也不是笨蛋,只要略做思索,就明白了:“姐的意思是怕,锋芒太露?”
“至少在那之前,锋芒不能太露,否则的话,退婚只怕不会很容易!”水天玥按了按太阳穴:“而且这婚我也不能白退啊,皇家怎么着也得给我些补偿啊!”
“姐,你又打什么主意了?”水染尘一边说着,一边向着水天玥的身边靠了靠。
“听说,皇家可是有着一个很大的药材库,还有着一片不错的药园啊!我看,就将这两样给我就成了!”水天玥很无意地道。
“…。”水染尘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可不可说,姐,你的胃口真的不是一般滴大啊。
但是那头红毛狐狸的眼珠却是转了转。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从后面驶了过来,与水家的马车暂时处于平行的状态。
水天玥看了看对方的马车,突然间眉头一皱:“染尘,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声音?”水染尘的眼里一片的迷茫:“没有啊!”
“挡住那辆马车!”而这时,水天玥却是有些焦急地挑开车帘,对车夫吩咐道。
“是,大小姐!”车夫一点头,然后一甩马鞭,一勒马缰绳,于是水家的马车,便在这官道上,横了过来,正好挡在那辆马车的前面。
“吁!”那边的车夫,也忙靳停自家的马车。
“发生了什么事儿了?”从那马车里,却是传来了一道淡淡的,好听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