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章怀王在你这里算什么?”廉榆又问。
雪茹嫣说:“你今天的问题特别多,而且都出乎意料。”
廉榆不耐烦:“你老实回答就是了,哪来那么多话?”
雪茹嫣道:“我是江肆的女儿,这件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可能跟皇家的人在一起共度余生?王司李大人都叫我出门带上面纱,因为我与父亲长得很像,免得被留在京城的老臣们认出来!你觉得我嫁入了王府以后,经常出入各种宴会安全吗?我现到现在都是不能拿到台面上来的人。”
她不知道为什么,在说完这番话之后,她仿佛看见了廉榆笑了。
是轻蔑的笑了。
“你真可笑!”他还补了一句。
雪茹嫣不解地看着他,廉榆说:“这么说吧,我今天来呢,是为了俞青朗,我想看看你究竟有什么他别的地方能让他那样喜欢你,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一个不择手段的臭丫头,讲男人的谄媚当做理所当然,玩弄在鼓掌之中。”
他说:“但我现在发现,你也是挺可怜的一个人,如果你能拿到台面上,见得了光,你会接受章怀王吗?还是接着喜欢俞青朗?又或者是,你两个都要?不过不管是哪种,结果都一样。”
他的话让雪茹嫣皱起了眉头,完全听不明白。
“不过,谁有能见得了光呢?”廉榆忽然忧伤起来,起身准备离开,但还是留下了一句话,“我们好像是同一种人。”
同一种人?她会跟皇上事同一种人?
雪茹嫣怎么也想不明白廉榆说的最后一句话。
是在说见不得光的身份吗?
她想不通,皇上这个身份有什么见不得光的,难道廉榆不想做皇上吗?
她忽然想到了他每天戴的那个面具。
难道跟那个面具有关?
祝莹莹站在宰相府门口,一直在等张献忠。
张献忠终于出了门,身边爪牙跟着,祝莹莹也不怕,追上去。
“张公子!”
“莹莹?”张献忠看见她在这里吃了一惊,“你怎么出来了?”
祝莹莹立马又哭了起来,跟他说:“我听说爹今天要被问审,爹会不会死啊?”
“我都说了你爹的事情我会管的,在平州的时候不是都通过证了吗?”
“可是,”祝莹莹拿出了一封信给他,“堂哥说要是皇上也支持那个臭道士,那爹就死定了!”
南行莫把这一切都说成了是祈莫和小楼想要陷害祝家的假象。至于他们为什么要陷害一个土财主,那是因为这些事情都是他们做的,是千福宫勾结江湖门派做的丧心天良危害百姓的丑事!
张献忠皱了下眉头,说:“千福宫的确是受到皇上重视,但我家可是丞相,在朝廷里那也是说一一不二的,文武百官都看着我家老爷子的脸色行事,你爹怎么定罪,还不是我爹一句话的事?”
“真的吗?”祝莹莹有些疑问了。
“当然是真的了!你呢,就好好待在客栈,哪里也不去,这些事情都是男人的事,乖!”张献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