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公子当然能坐这里,只是好奇公子今天为什么独自坐在这饮酒,要想寻乐子对俞公子来说,应是极简单的事。”雪茹嫣。
俞青朗没有说话,雪茹嫣莞尔一笑,说:“奴家可否请公子帮个忙?”
听她要帮忙,俞青朗抬起了头,不解又等待着她开口。
雪茹嫣含笑说:“公子可否帮奴家查一个人?”
“你要查谁?“俞青朗问,很显然对她的话产生了一丝兴趣。
雪茹嫣微微俯首,朝他致意感谢,接着道:“隔壁曦月歌的苇娟姑娘丢了金镯子,奴家想请公子查一查这位苇娟姑娘近日来的行踪,不知公子可能查到?”
小楼拥有天下各处的情报,雪茹嫣想,要是俞青朗,或许能查到苇娟的行踪,打消自己心头的一处疑问。
俞青朗稍有皱眉:“你要查曦月歌的人?”
雪茹嫣笑着摇头:“不是,是想查苇娟姑娘的金镯子,最近她的金镯子丢了,说是被风月四时歌的一位姑娘盗窃,奴家只是想看看公子能否知晓苇娟姑娘这几日的行踪,是否离开月柳巷?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人,尤其是当铺、赌馆这种地方,有没有她出没的踪迹?”
俞青朗安静坐着就是一副画卷,哪怕不说话都叫人脸红心跳,遐想联翩。
面对美色,男女都一样。雪茹嫣也是凡人,也逃不过这套定律,所以此刻托着腮帮子注视他,越看嘴角越不禁上扬,心情都好了起来。
“这件事我有听说过,曦月歌和你们还在门前大闹一场,你现在是想叫我做衙门的差事,给你风月四时歌追那只镯子,好洗脱风月四时歌杏儿的罪责?”
“不是啊,”雪茹嫣摇头道,看着他的眉眼里尽是笑意,阐明说,“只是想看看苇娟她有没有私下处理过那只金镯,贼喊捉贼也不是没可能,要是那镯子就在她自己身上,或是偷偷拿出去当了?杏儿和风月四时歌不就成了冤大头?”
俞青朗看着她,雪茹嫣说:“反正现在金镯连个影子都没有,谁又知道究竟是哪边的屋子里?”
她的逻辑没有一点问题,可俞青朗不想叫她如此顺利。
“你凭什么以为我能帮得了你?”俞青朗问。
雪茹嫣突然不笑了。惊诧问:“俞公子不是小楼公子么?”
“小楼公子又如何,是给人做这种找猫找狗之事的吗?”
这一下,俞青朗长得再好看她也笑不出来了。
她露出了为难的表情,看着俞青朗:“听别人说小楼多么多么厉害,知晓天下事,还以为俞公子你不会拒绝。”她说着拿出两张面额一千两的银票。
“奴家知道,请人办事都要付银子,奴家愿出两千两买苇娟出门的消息,俞公子再考虑下?”
银票当前,俞青朗只是看了一眼。
“我若说不?”
雪茹嫣一下失落起来:“那奴家就没有再活下去的希望了,今日一面或当永别,今生今世能巧遇俞公子,奴家万分感念,愿来生能再与俞公子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