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内
主管和新来的技术最终还是没能弄好那游戏投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莫语他们把整个房间的设备都给拆了带回去。
潘子祥家
石慕君和顾良交谈了一会儿判定他没有问题后,就让潘子祥好好照顾着。
顾良因为刚醒,神智未清,他和石慕君交谈的时候,石慕君问什么,他答什么,到也十分配合,等石慕君一走,他才反应过来了,自己应该是被人救了。
“你救了我?”顾良坐了起来,因为潘个子比顾良要高大,所以顾良身上的衣服并不合身,松松垮垮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来似得。但顾良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他的反应似乎有些迟钝。
潘子祥有强迫症,看着顾良衣服已经滑到了肩膀上,他特别想上去帮他把衣服拉好,但是极力忍住了。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洒在他身上,好一副乖巧模样。这让潘子祥瞬间忘了他第一次见顾良的情景。大病初愈的顾良有一种病态美,可惜了他那一头秀发。
“算是吧!”虽然他本意不是去救他,但是结果是。
“谢谢。”
“以身相许就好,你以后帮我做事吧!”潘子祥在顾良昏睡的这几天已经把他能查到的所有的资料都查了一个底朝天,简单来说,是个人才。
顾良没有立刻回答他,这个要求不一般,他不知道潘子祥是什么意思,也不了解潘子祥,于是他只是凉凉的看着眼前的人。
“别这样看我,只是想雇你而已。”潘子翔给了他一份合同,是他提前做好了的,虽然有点趁人之危,但这也是在保护对方,他相信顾良看了这份合同肯定会同意并且签字的。
可惜他的美梦碎了,不知道顾良想到了什么,只听那人道,“可以以身相许,工作就免了,我累了。”
说完,又躺下了,并且闭上了眼睛,不再多说一句。
如此,潘子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把门带上,退出了房间。
“他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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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他们用了无数种方法也没成功弄醒石阳他们。
这样一来,石阳一行人就被带到了医院,他们接受了全身检查后,转入了精神科,医生认为他们的身体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他们不愿意醒过来。
“难道他们还在继续那个游戏?这里自己屏蔽了所有的信号,游戏应该运行不了了,也没有电力的供应,怎么着也该醒了吧?!”莫语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石阳,“他这是在逃避现实吗?!”
如果石阳知道莫语是怎么想的,肯定会气的跳起来,什么逃避现实,什么玩意儿?他这是被困住了出不来好吧!
当时游戏中的石阳和安安被工人发现了,经历了非人的折磨后,要把他们投进锅炉里,这时候莫语他们正好把他们带到了这个隔离了所有信号的房间,他们断网了,一下子,石阳他们进入了一个黑暗的世界。
无尽的黑暗中,没有光,周围没有人,什么都没有,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踩在大地上,像是无尽的虚空,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存在。
石阳此刻就处在这个状态,他努力的往前,往后,往左,往右,可是没有用,哪里都是无尽的黑暗,最后他无力的放弃了,就只能这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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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中
“我儿子怎么样?”
“他这个情况很不妙啊,和植物人没什么两样~”
“那有什么治疗的方案吗?”
“暂时没有比较好的方案,也许他明天就醒了也说不定。”
“也有可能就这么永远醒不来是吧?”
石慕君还是知道了。
此刻他和医生在办公室了讨论很久,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希望这个孩子变成这样。尤其是听莫语说了上次他自杀的事情后,他反思了很久,等这次石阳醒过来,他会和他好好谈谈,而不是一味的以父亲的名义去教育他,指责他。虽然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但他从没有打算放弃过,希望老天能给他这个机会。
医生办公室不远处
莫言被莫语拉到了楼梯拐角那里。
“是你告诉头儿的吧?”
“不是让你不要说的吗?”
“还有你能不能不要一直跟着我啊?!”
“你……”
莫语还没等莫言站好就开始说她。
一连串的指责,让莫言没有辩解的机会,她鼻子不由得酸了,拼命的忍住要往下掉的眼泪,不敢去看莫语的样子,怕一个抬头,被他发现。
“你怎么不说话?”莫语说完了,又问了一句。“你明白了吗?”
莫言一声不吭的听完了他所有的指责,无力辩驳,只能沙哑的发出了一个音。“嗯。”
她不想再听了,“好了,我知道了。”莫言拼命的挤出了一个笑容后,她逃走了。
留下莫语一脸茫然的看着地上的水迹,“她哭了吗?又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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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动玩城,萧玉带着西辰到了西南家里,因为她俩下午有事,所以西南马不停蹄的又给送走了。
临走前,西辰一脸幽怨,本来萧玉是答应他让他再玩一会游戏的,可惜西南并不待见这个弟弟,迫不急待的给他请走了。
“下次带你一起玩。”萧玉保证后西辰才高兴起来。
“一定要是7D的。”
“没问题。”
他们约好了下个星期,萧玉来带他去玩。
“就你高兴理他。”西南对此表示不赞同,“这么大的人了,不知道好好学习,一天到晚就知道玩玩玩。”
“劳逸结合,事半功倍。”萧玉笑了笑,其实她自己也想玩一下这些年轻人的游戏,说带西辰玩只是个借口。
“好了,不说他了,我们快走吧。”她们还要去送陆仁最后一程。
追悼会办的很简单,唯一特殊的是,他们父母把所有他们儿子玩过的游戏都烧了,还买了很多以前他没有玩过的游戏一起带给了他。
同学基本上都来了,但萧玉和他并不是关系很好的朋友,除感慨,她不能做到感同身受,要让她表现出很难过那是强人所难,她只能全程冷着脸,西南有孕在身,这里嘈杂人多,也并不太适合这种场合,所以她们只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临走前,萧玉觉得似乎有人在看她们。不过她并没有想太多,毕竟同学太多,大多都记不清名字了,她们没有一一的打招呼,有人看她们,只当是问候了,全部报以微笑。
“他父母似乎不怎么伤心。”西南摸了摸肚子。
“他有弟弟妹妹,一分为三的爱,也被这些年他消磨的差不多了。”
“游戏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我不知道,也许吧。现实中很多人都在游戏里找存在感,有的成功了,有的越来越迷失。”萧玉叹了口气,和西南一起上了飞行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