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虎作为资深单身狗,在娱乐这种事情上确实有独一无二的言权,都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芒弟夜夜笙箫的故事,他听的耳朵都磨出了茧子,腹中的那团热流恐怕都像火山一样,濒临爆的边缘。
这次毛片国之行,跟以前每次的行动都不一样,主要是寻找隐居在这里的亲人们,危险系数相对来说小很多,只要不暴露身份,一切都好办。
“行了,一个大老爷们,连这种小事情都忍不住,怪不得你会成为单身狗,等有时间,带你去体验一下毛片国的风土人情,Ios标准化的大保健流程,可以了吧!”刘芒撇撇嘴,十分不屑的说道。
张小虎闻言不平静的心情总算得到了缓解,脸上一喜,说道:“还是芒哥够意思,就这么定了,到时候你跟我一起体验不?”
刘芒露出了一种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果敢表情,说道:“虽然我是一个正直的男人,但为了兄弟可以两肋插刀,当然跟你有难同当,不会看你一个人寂寞的,放心好了,到时候陪你一起嗨皮!”
能把大保健说的这么理直气壮,除了刘芒之外也没有谁了。
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中途又在京城休息转机,到达毛片国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
我们下飞机的地点不是新宿市,而是毛片国的府东京。
我们先是坐机场的班车来到东京的市区,找了间不起眼的小旅馆休息,随身携带着一些简单的易容道具,我们重新换了衣服,样貌的改动不算太大,要是碰到了熟人还是能够认出我们。
毛片国的风光,跟华夏是截然不同的,来到东京的第一感觉就是这里很热,真的很热。
这种热不是气温高,而是感觉哪哪都是乌压压的人群,这个屁大点的国家,跟华夏相比只有弹丸之地,却居住了过一亿多的人口,要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体型普遍偏小,我真担心他们会住不下。
“哥几个,咱们在毛片国逗留的时间只有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想在这里找到那些亲人们确实有些难度,我看,咱们从这里找个靠谱一些的向导,最好是懂国语的,包个车去新宿吧!”刘芒建议道。
几位阿姨和兄弟姐妹们在毛片国已经生活了二十年,为了节外生枝,这二十年中,基本与国内断绝了联系,精叔给我们提供的消息只说她们都生活在新宿市,茫茫人海,不能明目张胆的寻找,这就为行动增添了很多的困难。
甚至我也担心,见到她们之后,还能重温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吗?毕竟,时间可以淡化一切,无论我的母亲,还是几位阿姨,长得都太美了,一个人这么长时间,是否会改嫁,也是一个未知数。
然而,不久之后的重逢让我深刻体会到了,什么是至死不渝的爱,我父亲和精叔的女人,真的都是万中无一,痴心不改的绝世好女人。
在小旅馆里小憩一会,这里都是日式的榻榻米,屋子很小,周围的隔音也不是很好,毛片国毕竟是一个以毛片为支柱产业的神奇国度,这里的男人虽然时间很短,但好像非常热衷于打桩事业,大早晨,就听到隔壁传来嗯嗯啊啊的声音,弄得我们哥几个都没有睡觉的心情。
“妈的,金针菇一样的小玩意,也能搞出这么大动静,这里的女人看来演技都很好,能充分调动男主角的积极性,怪不得片子会卖到世界各地,不睡了,出去转转吧!”芒弟撇撇嘴说道。
随后,我们离开小旅馆,在东京市区内随处逛着,人生地不熟,又是初来匝道,这里的水到底有多深,暗殿的三个大殿,影流、清流、刀流到底有多深的根蒂,我们都不清楚,即便很想找到亲人们也不能急于一时。
中午的时候,我们找了间很干净的饭店,在里面吃了当地特色的拉面,味道比兰州抻面差远了,勉强可以下肚,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毛片国的人很注重养生,是个很长寿的国家,这倒是值得我们借鉴的地方。
吃饭的过程中,电视里播放着新闻,都是鸟语我们也听不懂,画面里播放着是海啸与地震的画面,看起来伤亡不小。
“毛片国是个多灾多难的国家,基本上每年都会有层级不一的灾难生,来时,我看这里的天气并不太好,我们得防着点,别遇上天灾,就麻烦了!”赵天幽幽的开口道。
吃过饭之后,我们在便利店里,买了一张毛片国的地图,又购买了一份翻译成国语的旅游手册,上面囊括了新宿市的一些景点,标记的十分齐全。
毛片国每个城市都有不同的特色,类似富士山,枫叶,名古屋,北海道等等,都是闻名世界的,而新宿与其他城市不同,那里最著名的风景只有两个,黑道与在日本境内合法化的艺妓。
新宿可以说是男人们的天堂,有钱有势的人可以在那里享受到一切,这个国家的女人地位非常低,是个男权主义的大国,想到这些,我更加担心母亲和阿姨们生活的处境。
我们聊了不多时,就准备在当地寻找一个靠谱的导游,租辆车前往那里。
我们的身上都不缺钱,唯一欠缺的就是一个合适的帮手,可能是因为人生地不熟,找了好久都没有碰到合适的。
一天的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落山,换上了一轮新月。
我们鬼使神差的走到一条红灯区的小巷子里,这里灯火通明,五光十色的酒吧,大门都是日本特色的推拉门,可以看到里面穿着合服,表演舞蹈与唱歌的女人,还有很多女人陪男人喝酒。
搂抱,亲吻,甚至更过分的场面随处可见。
每走几步,路边就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花姑娘热情的要拉我们进去。
这里的娱乐业太达了,站街的女人们也十分年轻,她们的身材娇小而饱满,画着异域风情的装束,也有很多打扮的十分时髦,着装火爆。
张小虎舔舔嘴唇说:“要不咱们在里面歇歇吧,说不定心情一放松,就能找到灵感呢!”
我拍了拍他肩膀,说道:“还没到玩的时候,再忍忍!”
张小虎无奈耸耸肩,也只能照做,这一天的时间虽然我们都在原地踏步,但也没有荒废,打听到了在东京的唐人街,因为距离这里有些距离,现在时间又晚,我们就决定再在这里住上一宿,第二天到唐人街找个适合的同胞开车带我们去新宿,我们出的起钱,也放心同胞当向导,东京距离新宿不过两三个小时的车程,想必明天就能有突破性的进展。
这时,刚要走出这片红灯区,我忽然看到前面一群穿着黑色西装,脚踏木屐的岛国人,在那里呼天喊地的说着鸟语,气氛看起来很不正常。
我们四兄弟对视一眼,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
只见,十几个男人中间围着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连连求饶的男人,那男人抬起头,看到他的长相,我着实一惊,怎么会是他?曲靖!
曲靖是曾经在阳城把我带入怜香会的人,在得到嘉士伯的拍卖会上,他也与我打过交道,他是个不折不扣混江湖的小白脸,与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我对他的印象并不差,也从来没有害过我,此时在国外见到,还多了几分老乡见老乡的热切。
砰的一脚,曲靖被其中一个西装大汉踢翻,口水喷了一地,这些人脚上穿着木屐,踢一下的滋味可是十分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