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苏子辰也就笑笑没有说话。
胡岚见状,挑着眉毛,打了我胸口一下,问道:“你小子做的什么项目,那清纯妹子的手法应该不错吧,来,讲讲,跟大家分享一下幸福的喜悦。”
看着他一脸贱样,我没好气的打了他一脑炮,说道:“讲你妹,老子什么都没做,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色啊,这地方来一次就够了,不仅贵,也不适合我们,你想干那事,正正经经找个女朋友,别扯没用的,我们都收收心,准备一下比赛吧,别忘了,和那帮小日本还有赌约呢!”
一个队伍的士气很重要,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们一下。
胡岚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行行行,你是老大还不行嘛,咱们今天玩尽兴,以后不来了,现在才九点不到,教练说让我们十二点之前回去就成,要不咱们去顶层,看看这里的赌场是啥样的,拿一千块钱小玩几把,没准还能把费用给赢回来。”
我和苏子辰实在没有那方面的兴致,皱着眉头说想走。
可胡岚和另外几个体育生玩的兴起,软磨硬泡的拉着我们上去。
他们从小过惯了富人的生活,也不知道赚钱多不容易,不过,我们经过了一个多月的艰苦训练,确实难得放松,我也不好打击他们的积极性,叹了口气,只能跟在他们后面。
“各位先生,赌场需要一定的抵押金,麻烦你们把之前消费的账目结算一下,每人保留五千块的押金,才能进入赌场。”
通往顶层的电梯前,一个服务员拦住我们,介绍这里的规矩。
胡岚撇撇嘴,嘟囔了一声麻烦,还是下楼把钱包和银行卡拿了出来,结算之前的消费。
“几位先生,你们之前按摩加洗浴的消费一共是7358元,不抹零,如果去赌场娱乐,可以兑换一百块的免费筹码!”前台服务员说道。
听到这个数字,所有人都一愣,胡岚瞪大眼睛在屏幕上的清单仔细看了一下,呲牙咧嘴的抱怨道:“那么贵,门票不才六十块吗,六个人只做了按摩要七千多,你们不是讹人吧!”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绝对是正规的娱乐场合,童叟无欺,其中有位先生消费了1888元,做的是我们这里的顶级项目,大闹天宫!”服务员解释道。
“大闹天宫?不就是传说中七十二种花活都齐全的那个,我之前嫌太贵,都没敢做!”
“谁这么豪爽,搞这么大?苏帝,是你吗?”
几个体育生饶有兴致的问道,看向苏子辰的目光一脸的羡慕,毕竟,普通价位的按摩都那么爽了,顶配是什么感觉,那还用说?
苏子辰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随后,抬起手指,一种玩味的目光看向我。
胡岚看完清单之后,抢过我手腕上的号牌,确认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卧槽,叶凡,你小子不地道啊,刚才还说没做,没做你妹啊,你居然点了一个顶配的,我说你怎么神采奕奕的,太奢侈了,你的生活太奢侈了!”
“我……”
我去年买了个表啊,这tm是什么情况,老子毛都没碰到,什么时候体会到七十二变,大闹天宫了!
我顿觉头大,有种被人玩的感觉,凑到清单前面一看,的确是我消费了那么多钱,一点都没错。
“你被那个女人耍了!”苏子辰捅了我一下,在耳边小声说道。
我大脑猛然一震,立刻想到了叫莉莉的女人,之前跟她对话的时候,有很多细节让我觉得不对劲,现在一看清单,我立刻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对方分明是只鹰,却在我面前装成了小麻雀,手段真tm高明啊,不过,她说起怜香会的事情有板有眼,到底是真是假?
我想把经理找来与莉莉当面对峙,毕竟1888,对我来说一个多月的生活费,不能就这么白花了。
“算了,那女人虚虚实实,敢在这里给你下这个价位的项目,就说明人家比你玩的溜,找她出来也是做无用功,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事也是给你一个教训。”
苏子辰态度很强硬的拦住了我,我这才想起来,他刚才站在门外,应该把我的对话听到了大半,可怜香会的事情,对方却决口不提,就算是好奇,他也应该会问上一嘴啊?
“刷卡吧,我这里的钱足够结账的了!”
不等我再说什么,苏子辰已经把银行卡在pos机上刷完,又交了三万块钱的押金,我们才顺利坐进电梯,去顶层的赌场。
电梯里,胡岚和另外三个体育生,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我,软磨硬泡的问我:凡哥啊,爽不爽,那妹子都有啥绝技,拿出来分享一下,说说嘛,说说又不会怀孕。
我里外不是人,心里憋着闷气,却没法反驳。
他们以为我体会到了帝王般的享受,可我体会个毛线,被人玩了,还得替她买单,从来没这么憋屈过。
没一会,我们顺利来到赌场之中,先是几个美女服务员,为我们了五千块的筹码,随后又问我们,需不需要公主作陪,可以为我们介绍赌场的各种游戏规则。
我们都摆手说不要。
赌场面积很大,足有两千平米,周围一圈是电子的老虎机,中间整齐摆放着十几张桌子,有21点,百家乐,轮盘,搜哈,还有一些地方性的娱乐项目,扎金花,牛牛之类的。
对于这些,我大多只知道名字,并没有玩过,赌这种东西,一旦沾染就很容易迷恋,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我看胡岚这几人,也只是好奇,并没有谁真正的迷恋在上面。
这间赌场里的人不少,三、四十岁的人居多,二十多岁的人也有一些,男男女女,很多男人身边还跟这穿着公主裙的美女,为他们倒水,点烟,时不时的也帮客人玩一两把,如果赢了,还能得到客人打赏的小费。
“哥几个,你们看搜哈那张台子上,坐的是谁!”
胡岚把我们叫到一起,眼睛往中间一张台子上瞄了一眼。
我诧异的转头看去,只见那张台子上坐的人最多,足有八、九个,周围围观的人也不少,其中三个赌客,正是东精大学的人,教练佐佐木,高个子短男,还有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女生。
“这帮狗东西,玩的还挺新潮的,老师学生齐上阵,还有女的,妈的,怪不得他们国家的小电影是支柱产业,真是一群变态!”胡岚愤愤不平的说着,之前的事情谁都没有忘,心里满是怒气。
随后,我们不约而同的走了过去,站在角落里围观。
搜哈的玩法是每家五张牌,有单张,对子,三条,顺子,同花之类的,按照牌面大小定输赢。
这个台子最小的筹码是五百,一万块封顶,玩的可谓不小。
我们看了几把,现佐佐木和两个学生互有输赢,总体算下来,他们三个累积的筹码越来越多,往往其中两人输一两千,第三个人就会赢个五、六千。
“真tm邪了门了,从他们坐在这里开始,老子就没赢过,丧气!”
一个赌客输光了台面的筹码,愤愤不平的起身。
其实我们也都挺诧异的,还没等反应过来,胡岚忽然走到那个腾出来的位置上,座了上去,扔出一千块筹码,说道:“老子不信邪,我来跟你们赌几把!”
胡岚这人脾气太暴躁,之前憋了一肚子气无处泄,现在碰到这帮岛国狗,当然想找回面子。
“吆西,中国有句古语叫冤家路窄,说的很对,想跟我们在牌局上切磋一下,我们当然欢迎,就怕你身上的钱不够,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
佐佐木立刻认出了胡岚,地道的国语一套套的往外冒,明里暗里带着嘲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