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胸天使一脸古怪的看着我,随后递给我一条白毛巾让我擦汗,坐在椅子上捏了捏太阳穴,说道:“你的心病我恐怕治不了。”
听到这话,我很失落,有些自嘲的笑道:“很奇怪的症状吧,不过还是要感谢你,毕竟你只是校医,又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难为你了!”
我之前听苏子辰说过,大胸天使好像很有来头,不知为何偏偏来学校做了个小小的校医。
“别质疑我的医术,我专业学过两年心理学,不光是我治不好,就算找来权威的心理医生也治不好你的心病,心理学无非是利用人的潜意识,把一些障碍进行疏导,但你的情况……太罕见了,不止是存在障碍那么简单。”大胸天使有些愠怒,起身跟我解释道。
我刚才说的话可能有些重了,但我是无心之失,随即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我明白我病的不轻,除了精神有问题外,我脑子还进水了,长这么大没变成白痴,已经是老天爷对我的眷顾。”
噗嗤一声,大胸天使被我的一段自我评价给逗笑了,上前拿过我手中的围巾,还在我脸颊上轻轻捏了一把。
这是她一个习惯性的动作,就好像长辈宠溺着小辈,不过我跟她年龄也就相差四岁,这个举动让我很尴尬,同时有点生气。
“其实,我以前是学中医的,因为我的父母都是中医出身,后来他们说中西医都有各自的精髓,所以大学以后让我转投西医,如果放在西医的角度来看,你这个病不好治,但我在一本中医医书上见过,你这种情况,古时候有病例,你的心里不是存在障碍,而是因为幼年时的某些遭遇,再加上人为因素,记忆被人为的掩盖住,可能是段可怕的景象,或是让你撕心裂肺的场面,总之,脑部受到重创加上人为因素,都容易出现这种问题。”
“心理学的疏导很难将你的障碍消除,除非,你受到更大的刺激,或者是有更高明的人物能帮你把这段记忆恢复!”大胸天使说的有板有眼,我却听得云里雾里。
“你糊弄三岁小孩呢吧,医术有你说的那么神奇吗,还被人为抹除,你怎么不说我的大脑被特异功能给封印了?”我故意调侃道。
可大胸天使却冷笑一声,小声嘀咕了一句没见识。
随后摆摆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懂什么,华夏医术的高明远你的想象,如果我师傅的师傅在,恢复你的记忆就是动动手指的小事,就算是用特异功能封印,也没什么稀奇的,不过这些说出来你也不懂,我给你的建议是,放弃这次机会吧,单靠你自己的能力想冲破这么强大的障碍,完全没有可能。”
我仔细的打量她一眼,看她严肃的模样,好像并没有开玩笑,我有些不甘心,半信半疑问道:“就算心理的障碍冲破不了,但我想知道,谁那么无聊,要把我的记忆给抹去,毕竟我那时只是一个两岁大的孩子。”
“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的话,罢了,如果换做别人我也懒得解释,不过对你,我还是有几分耐心的,能懂得这种方法抹去记忆,证明那人不是一般人,至少,他对古医一门,有着极深的了解,至于为什么这样做,恐怕你得找到那人亲自问问才会明白。”
古医?
这是什么鬼。
我现大胸天使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她说的东西我从来没有听过,却又不像是胡乱编造出来的。
等我再问,大胸天使不耐烦的把我推了出去,让我自己去想办法。
我心情很低落,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中午,我来到校门口找到羽臣他们,想帮他们一起送外卖。
他们对我的出现,很意外,问我今天不用训练吗。
我不想把难过的感觉传递给他们,推说今天训练内容比较枯燥,我不想练。
他们说休息一下也好,毕竟我累了这么久了。
随后,我跟兄弟们一起去送外卖,学校里的人见到我,态度跟以前有了截然不同的改变。
如果说,我以前是个蹬四轮子的脚夫,小人物,那么现在摇身一变成为了他们口中拥有强大意志,艰苦创业的逐梦青年。
同样一件事情,站在不同的角度去看,总会能说出不一样的感觉,我用汗水排解心中的压力与寂寞,中午忙完之后,我们买了一些盒饭,蹲在路边吃。
这种生活虽然艰苦,但与兄弟们在一起有说有笑,那种温暖的感觉,一般人很难体会。
下午相对清闲,兄弟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心里想着大学生运动会的事情,如果这个我没资格参加,那我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如何去寻找我爸和越叔,单枪匹马去怜香会?
我没有那个实力,即便找到了,他们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会不会伤心难过!
我想做出成绩,我想出人头地,让他们因为我而骄傲,但前方的路,却是那么难。
正想着,我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接起来一看,是孙雅娴打过来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听说你今天中午帮着送外卖了,怎么没去训练?”孙雅娴语气平淡的问道。
“累了,不高兴去!”我含糊其辞。
“哦,那下午麻烦你一下帮我搬家,我想搬到宿舍去住!”孙雅娴说道。
“怎么想回宿舍了,你跟室友的关系不是不好吗?”
“可我毕竟是学生,总在旅馆住好说不好听,吴昊天的事情解决完,我也该回学校,开始新的生活了,人总是要往前看,忘了以前的事情,不是吗?”
她最后一句话带着反问的语气,故意说给我听的,在ktV一夜四次的大战,是我们都不愿提及的负累,如果她能忘了当然最好。
我没拒绝她的请求,她在旅馆有些行李,自己一个人肯定搬不了,我管兄弟们借了一辆四轮子,直接往渣区方向骑去。
到了小旅馆房间门前,我敲敲门,却现门没有锁,进去之后,两大箱行李已经被收拾好,放在床边,孙雅娴却没在里边,隐约可以听到浴室里,潺潺的水声。
这房间不大,卫生间是用那种半透明的毛玻璃挡住的,透过里面熹微的光线,可以看到孙雅娴凹凸有致的身体,冲着淋浴的水。
这种画面太让人惊叹了,我虽然已经跟她生过那事,但毕竟是被下了药,朦朦胧胧的感受还不清晰,而现在往浴室里一看,一股热血瞬间上头,我赶忙收回目光,点了根烟坐在床上。
不多时,浴室的门被打开,孙雅娴穿着一件紫色的轻薄吊带睡裙走了出来,她的步伐总是那样婀娜,像一只风情万种的狐狸,红色的头湿漉漉的搭在肩膀上,睡裙很短,还没没过膝盖,低胸领口处的风光更不用说。
我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猛吸了一口烟,怒道:“下回叫我做事情之前,麻烦你提前洗好澡,穿好衣服,行吗?你这个样子出现在我面前,好像不太好吧?”
“不好吗?”孙雅娴嫣然一笑,撩拨了一下散落的长,几滴水珠溅到了我的脸上,冰凉凉的。
她玉手伸过来,拿过我手中的香烟,浅浅的酌了一小口,就把烟头熄灭,随即,修长的手指在肩上的吊带上一划,瞬间落下。
“那现在这个样子呢……”她眉目生情,风光尽显,毫不遮掩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