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姐妹们帮着陶江办完了丧事。--
易文墨对陆三丫说:“现在,陶江就一个人了,你让他搬过来住得了。”
“姐夫,你混’帐!”陆三丫骂道。
“三丫,我怎么混’帐了?”易文墨气恼地问。
“我和陶江还没举办结婚仪式呢,你就让他搬过来跟我住,什么意思嘛。”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和陶江打了结婚证,从法律上看,你俩就是夫妻了。至于举不举行仪式,那只是个民俗的问题。现在,陶江的母亲刚去世,按照风俗:至少一年内你俩不宜大操’大办喜宴。所以,你和陶江搞个家庭聚会就行了,然后,一起去外国旅游,度个蜜月。”易文墨说。
“还有这个讲究。”陆三丫不解地问。
“按照中国的传统习惯,母亲去世后,要守孝三年呢。不过,现在打了折扣,有的守孝一年,有的只守孝一百天。我觉得:守孝一年是应该的。”
“我让陶江搬过来住,就等于是结婚了嘛。”陆三丫说。
“三丫,你还没转过弯来呀,你和陶江拿结婚证的一刻,你俩就结婚了。”易文墨瞅着陆三丫,心想:陆家姐妹怎么都这么迂腐呀。
“姐夫,我总觉得自己还小,想多玩几年再结婚。没想到还是被你们挟持着结了婚。”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谁挟持你了?你二十六了,不算早了。至于玩不玩的问题,我觉得与结婚关系不大。你结了婚照样可以玩嘛。难道陶江不让你玩了?”
“姐夫,一结婚,就得要小孩吧。有了小孩,还玩个屁呀!”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马上要小孩,也最多拖累三年,三年后。你照样可以满世界去玩嘛。”易文墨笑了笑。
“姐夫,你干嘛总想让我早点要小孩?”陆三丫问。
“三丫,你太聪明了,我也瞒不住你。我想让你早点要小孩,主要有二个考虑。第一个考虑是为了你。早点要小孩,身体恢复得快,而且。小孩的毛’病也会少一些。第二个考虑是为了我。”易文墨幽幽地说。
“为了你?”陆三丫一惊,心想:我要小孩早晚。与你没一毛’钱的关系嘛。
“是的。你知道,老爹没个儿子,他现在想把外孙当孙子。所以,他非常想让你们几姐妹生的儿子姓陆。现在,大丫已经挑明了,她生的小孩不论男女’都姓徐。二丫的儿子小泉,表面上改姓了陆,实际上是假的。四丫又没结婚,以后结不结婚还是个未知数。严格地说:希望就寄托在你的身上了。如果你能生个儿子。又姓陆,那么,老爹就基本满意了,这样,就不会怪罪我跟他抢姓氏了。”易文墨坦诚地说。
“二姐的小泉改姓陆是假的?”陆三丫吃了一惊。
“是啊。老爹强迫二丫给小泉改姓,但二丫不干。所以,小梅就出面办了个假户口糊弄’老爹。”易文墨说。
“二姐干嘛不同意给小泉改姓呢?我真不知道二姐是怎么想的。那个姓石的家伙对二姐又不好。凭什么要小泉跟他姓呀?”陆三丫愤愤地说。
“二丫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估计:应该有难言之隐。究竟是什么隐,我不便深问。”易文墨说。
“姐夫,二姐对你是言听计从嘛,难道她有什么话还瞒着你?”陆三丫觉得有些不解。
“三丫,每个人都有**嘛。这可以理解。”
“二姐能有什么**?”陆三丫琢磨着。
“三丫,将心比心,难道你就没有**吗?只要是人,心里总会装着或多或少的私’货。这些私’货,有的涉及名誉道德法律,有的牵扯到其它人的利益,有的只是将它珍藏起来。让自己独享这个真相。总之,每个人都有不愿意示人的东西。”
“姐夫,你的**是什么?”陆三丫问。
“我没**。”易文墨回答。
“姐夫,你不老实吧。刚才,你还口口声声说:每个人都有**。现在,问到你,就变了话。”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
“三丫,你让我把**说出来,那么,咱俩就得对等地说。你说一个,我说一个,好不好?”易文墨说。
“好哇!我赞成。姐夫,你先说一个吧。”陆三丫心想:我把你的**套出来,至于我嘛,随便编个假**就行了。
“三丫,**是不会随便说的,咱俩的这个游戏,也只能说出几个半**的东西。”易文墨说。
“半**也行呀,你先说。”陆三丫催促道。
“我说一个,嗯,我很喜欢你三丫,总想跟你那个。”易文墨说。
“去!别拿这个来糊弄’我,你喜欢吃我的豆腐,我早就知道了,这算什么**呀。”陆三丫不高兴了。
“还有,我曾经冒出过一个古怪的念头,我说了,你不许动手动脚的。”易文墨说。
“你只管说:只要是实话,我就原谅你。”陆三丫保证道。
“我曾经产生过一个荒唐的念头,那就是陶江没有生育能力,但你又想要小孩,于是,就请我来帮忙。”易文墨说完,赶紧往一边走了两步,他害怕陆三丫听了他的胡言乱’语,会拿脚来踢他。
令易文墨没想到的是,陆三丫听了易文墨的话,既没恼火生气,也没暴跳如雷,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三丫,你怎么啦?”陆三丫的表现让易文墨感到十分疑惑’。
“姐夫,我觉得陶江身上有一个怪现象。”陆三丫幽幽地说。
“什么怪现象?”易文墨饶有兴趣地问。
“姐夫,你说:一个正常的男人,和喜欢的女’人在一起时,应该会有感觉吧?我说得坦率点,应该会有生理反应吧?”陆三丫抬起头来,她望着易文墨,似乎想得到一个答案。
“是啊。当一个男人和喜欢的女’人在一起时,必定会产生生理上**。俗话说:男人是用下半身和女’人交’流感情的。”易文墨回答道。
“比如:姐夫这方面就很明显。每当和我在一起时,您下面就会那个,我已经看见过许多次了。”陆三丫说这话时,又瞅了瞅易文墨的裆部,她笑着说:“姐夫,你现在又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