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丫不好意思地问:“我领个证,把姐妹们都喊来,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三丫,我来张罗这个事儿,你不用多管。。 ”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那您看我哪天去领证比较好?”陆三丫问。
易文墨翻了翻日历,说:“三丫,明天是个好日子,阳历阴’历都逢双,而且阴’历还逢八,很吉利的。”
“好吧。”陆三丫终于答应领证了。
傍晚,易文墨一进家门’,就兴冲冲地报告道:“明天三丫和陶江去打结婚证。”
“真的?”陆二丫问。
“三丫不是说还想玩两年吗,怎么突然要结婚了?”陆大丫好奇地问。
“陶江的母亲快不行了,想见到陶江和陆三丫的结婚证。”易文墨说。
“三丫发慈悲了?”陆大丫撇撇嘴。
“老人临终前就这么一点愿望,能不满足吗?”易文墨一笑,接着说:“要不是我做了半天工作,陆三丫还不会答应呢。”
“这个三丫呀,就是不会体谅人,幸亏她碰上了陶江,否则,不会原谅她的。”陆大丫说。
“是啊,象陶江这么爱三丫,体谅三丫迁就三丫的男人还真少见啊。所以,三丫的老公非陶江莫属。换了别的男人,恐怕都受不了三丫的脾气。”易文墨说。
“唉,三丫结了婚,我心上的一块石头就落了地。”陆大丫欣慰地说。
“大丫,三丫明天上午十点钟去领证,咱们都去凑个热闹吧。”易文墨说。
“三丫领证,咱们去凑什么热闹。”陆大丫撇撇嘴。“当初,我跟你不吭不哈就把结婚证领了。”
“大丫,三丫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不象咱俩,喜欢清静。既然三丫爱热闹,咱们就去凑个热闹嘛。”易文墨笑着说。
“大姐,陪着三丫去领证。也沾点喜气嘛。”陆二丫劝道。
“文墨,是你出的主意吧,让大家去陪三丫领证。”陆大丫问。
“嘻嘻,我只不过说出了三丫的心里话。”易文墨解释道。
“去就去吧,总不能打了你的脸面嘛。”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又给四丫打电话:“四丫,三丫明天要和陶江打结婚证,咱们都去陪陪她。”
“姐夫。又不是结婚仪式,去这么多人干嘛?”四丫说。
“热闹热闹嘛。”易文墨说。
“你们去吧。我明天还有事呢。”四丫觉得没必要去,便一口拒绝了。
易文墨一听,急了,连忙说:“四丫,就去一趟吧,来回也就一个小时,误不了你多大的事情。”
四丫皱着眉头说:“姐夫,人家打结婚证,都是小两口去。旁人去凑个啥热闹。”
易文墨见四丫执意不去,心想:自己在陆三丫面前承诺过:陆家姐妹都去。现在,四丫执意不去,会让自己下不了台。
“四丫,你就给我一个面子吧。”易文墨恳求道。
“难道是姐夫提议让陆家姐妹们都去?”四丫问。
“是啊。三丫说不能随便就把证拿了,我就说:让陆家姐妹都去,这样。就显得很隆重了。”易文墨承认道。
“姐夫,您巴不得让五姐赶快结婚,对吧?”四丫幽幽地问。
“四丫,说句实话:我确实想叫三丫赶快结婚。”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是怎么想的?说来我听听。”四丫问。
“四丫,我跟你说了。切勿外传哟。”易文墨交’代道。
“姐夫,我嘴巴严,那是出了名的。不当说的,我半个字也不会吐露’。”四丫表白道。
“我之所以想让三丫早点结婚,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我比较满意陶江这个连襟,他很随和,人又好。我不希望换个别扭的连襟。第二个是我希望三丫早点生小孩,让她的小孩姓陆,这样,老爹就高兴了,不至于记恨我跟他抢姓氏。”易文墨坦率地说。
“姐夫,照这么说,我跟您的观点一致呀。我也对陶江印象很好,我也希望三丫生的小孩姓陆,免得以后老爹又打我小孩的主意。”
“哈哈,四丫,那我和你就是一个战壕里的朋友了。”易文墨高兴地说。
“姐夫,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我希望您坦率地回答我。”
“你问吧,我会坦诚相告的。”
“姐夫,您喜欢五姐吧?”四丫幽幽地问。
“你,你怎么想起问这个呀?”易文墨觉得很突然,他觉得四丫的这个问题,让他很尴尬。
“姐夫,您不管我为什么问这个,您坦诚相告呀。”四丫追问道。
“你,你让我怎么说呢。”易文墨想斟酌一下用词。
“照实回答呗,这有什么难的。”四丫笑着说。
“喜欢呀。”易文墨一咬牙,说道。
“喜欢到什么程度呀?”四丫逼’问道。
“四丫,你的问题太古怪了,要说喜欢,陆家姐妹我都喜欢呀。”易文墨说。
“姐夫,我说的喜欢是那种意思的喜欢?”四丫不好明说。
“哪种意思呀?”易文墨装起了糊涂。
“姐夫,您不想回答就算了。反正,您越是回避,我就越知道您的心思了。”四丫吃吃笑了。
“四丫,你是不是指责我太花’心了?”易文墨索性’挑明了问。
“姐夫,我没指责您的意思,我觉得姐夫象个情种。”四丫评价道。
“情种?我不明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易文墨心想:四丫今天突然问这个,一定有用意。
“姐夫,您不懂,就到网上去查查嘛。”
易文墨赶快用手机到网上一查,原来,“情种”是指:感情特别丰富的人;对所爱恋的对方特别钟情的人(多指男子)。但凡情种,矢志不渝,用情至真,乃至剖心掷肺者。
“四丫,你对我的评价挺’高嘛。也许,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好,不过,有一点我能做到,那就是:我会真心对待所爱的人。”易文墨表白道。
“姐夫,您是一个好人。尽管您花’心了一点,但花’得有度有情。”四丫说。
“四丫,你是想让我往老鼠洞’里钻,是吧?”易文墨嗔怪道。
“姐夫,我对您可都是褒呀,没贬的意思,您千万别误会了。”四丫又吃吃笑了起来。
“四丫,说了半天,你明天去不去陪三丫打结婚证呀?”易文墨把话题拉了回来。
“既然姐夫开了口,我能不给姐夫面子吗?我去,我当然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