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钱你竟然敢带到身边呀?”小眼镜瞅了瞅易菊的挎包。
“我怎么会携带巨款呢?我的钱都在银行里。”易菊说。“虽然钱在银行里,但我在手机上一操’作,钱就可以转到你的银行卡里去了。你银行卡号是多少?告诉我,我马上给你转四万元钱。”
“我,我不会要你的钱。”小眼镜坚决地说。
“我给你四万元,你成家的目标就达到了,也就能向我求婚了嘛。”易菊说。
“我,我不吃软饭。”小眼镜说。
“这怎么叫吃软饭呢?”易菊不解地问。
“要女’人的钱,就是吃软饭嘛。”小眼镜说。
“我们俩个人的小孩,应该我们俩个人抚养嘛。”易菊说。
“男人应该养小孩的。”小眼镜固执地说。
易菊心想:别看这个男人迂腐,还有点志气嘛。顿时,她对小眼镜增加了几分好感。
“你不要我的钱,自己的钱又不够,照这么看来,你是不愿意向我求婚了?”易菊不悦地问。
“那我就降低一点标准吧。”小眼镜竟然灵活机动了。他想了想说:“那我就把攒钱的目标定在四十五万吧。”
“好呀,那你的结婚目标已经实现了,可以向我求婚了吧。”易菊喜滋滋地说。
“现在求婚,我还没准备好呢。”小眼镜说。
“你又要做什么准备呀?”易菊有点不耐烦了。“你这个人呀,太罗嗦,准备东,准备西,你这辈子难道想打光棍?”易菊嗔怪道。
“我,我不想打光棍呀。我爹临咽气时,还嘱咐我多生几个儿子,好传宗接代呢。”小眼镜说。
“你这个大知识份子还热衷于传宗接代呀?”易菊不理解地问。
“我爹不是知识份子,他让我传宗接代嘛。”小眼镜不好意思地说。
“你说,还有什么没准备好?”易菊皱着眉头问。
“我还没搞清楚,求婚应该怎么个求法。”小眼镜说。
“你这个呆子,求婚一个人一个求法,又没有什么格式呀,规矩呀,你想怎么求就怎么求。”易菊说。
“那我用敬酒的形式也可以求婚吗?”小眼镜问。
“当然可以了。不过,要敬就敬三杯。”易菊说。
小眼镜闻言,把那两个空杯子倒满酒,然后举起一个杯子对易菊说:“我,我敬老婆三杯。”
“妈呀!你还没求婚就喊起老婆来了,真是岂有此理。”易菊哭笑不得地说。
“我喊你老婆,意思就是求婚嘛。”小眼镜说。
小眼镜一喊易菊老婆,让易菊感到从未有过的温馨。这辈子,还没人这么喊过她。
“好,你把三杯酒都喝了,我就答应你的求婚。”易菊说。
小眼镜一口气喝了三杯红酒,加上前面喝的两杯,一共喝了五杯。
“我,我头晕了。”小眼镜跌坐在椅子上。
“我还没给你敬酒呢。”易菊说着,又给小眼镜倒了三杯酒。
小眼镜摆摆手,说:“我,我不,不能喝了。”
“不喝也得喝,这是我给你敬的酒。”易菊端起一杯酒,捏住小眼镜的鼻子,开始往小眼镜的嘴里灌。
小眼镜想挣扎,但身上没有一点力气了,只能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易菊一连灌了小眼镜三杯酒。
小眼镜喝完酒,往桌上一趴,呼呼大睡起来。
易菊望着小眼镜笑了笑,然后,把他拖到床’上,三两下剥光了小眼镜的衣裳。
易菊瞅了瞅,小眼镜的身材还不错,皮肤也白白净净的。
易菊脱光了自己,睡到了小眼镜的身边。她轻轻抚摸’着小眼镜的那玩艺,不一会儿,那玩艺就精’神抖擞地昂起了脑袋。
易菊趴到了小眼镜的身上。
清晨,天放大亮了,小眼镜才醒过来。也睁开眼睛一看,易菊脱得光溜溜地依偎在自己怀里。再一看,自己也是光溜溜的。
小眼镜吓得浑身发抖,他猛地推开易菊。叫道:“你,你怎么睡到我的床’上了?”
易菊被小眼镜推醒了。她揉’揉’眼,突然痛哭起来,边哭边说:“你这个畜生,昨晚喝醉了,就把我强暴了……”
小眼镜一听易菊说自己犯了事,吓得魂不附体。他辩解道:“我,我是老实人,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儿呢?”
“你喝醉了,就原形毕露’。你看,你把的内衣都撕破了。”易菊拿起自己的小背心,让小眼镜看。
“还有,你把我身上都抓伤了。”易菊又让小眼镜看自己的前胸’,只见胸’前有两道划痕。
“我,我这么野蛮吗?”小眼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难道我会自己撕破衣服?难道我会自己把自己抓伤?”易菊质问道。
小眼镜一想,是啊,易菊怎么可能自己撕破自己的衣服,自己又把自己抓伤呢?显然,自己昨晚喝醉了,就无意识地干了糊涂事儿。
“真是我干的?”
“当然是你干的。我一个黄花’闺女’就被你这么糟蹋了…呜呜……”易菊装模作样地痛哭着。
“我混’蛋!”小眼镜后悔莫及地扇了自己一嘴巴。
“你看,我昨晚出了多少血呀。”易菊指着床’单说。
小眼镜低头一看,不但床’单上,连自己大腿’上都有鲜红的血迹。
小眼镜听人说过,新婚夜,如果新娘不出血,就说明她不是黄花’闺女’。
昨晚,易菊出了血,还出了不少血。看来,他确实找了个黄花’闺女’。
小眼镜觉得心满意足了。
突然,小眼镜又恐怖起来,昨晚,自己欺负了易菊,如果她一报警,自己就会蹲大狱。于是,他心惊胆战地问:“你,你不会报警吧?”
“你昨晚向我求了婚,我已经答应了。既然已经是你的未婚妻了,我干嘛要把你送进监狱呀。”易菊说。
“那你原谅我了?”小眼镜心有余悸地问。
“我不原谅你怎么办呀?”易菊似乎很委屈地说。
“那我谢谢你了。”小眼镜感激’地说。
“你昨晚欺负了我,虽说我放了你一马,不报警了,不过,这个事也不能就这么完事了。”易菊说。
“那,你准备怎么办?”小眼镜的一颗心刚放下来,又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