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要是干了坏事,就赶紧跑吧。。跑晚了,就来不及了。”老奶’奶’提醒道。
“奶’奶’,我没干坏事,真的。”小卷毛’咬死了说。
“没干坏事更好。”老奶’奶’翻了小卷毛’一眼。
小卷毛’走了没一会儿,陈侦探就来了。
“老奶’奶’,那个家伙来过没有?”陈侦探问。
老奶’奶’摇摇头说:“没来过。我听别人说,他回东北老家去了。”
“回东北老家?”陈侦探一楞。如果小卷手真的潜逃了,那么,更能证明他就是投毒人。
“是啊,你要是想抓他,就到东北去抓吧。”老奶’奶’望了陈侦探一眼,心想:你只怕一辈子都抓不到小卷毛’了。
“我,抓他干嘛?”陈侦探呵呵笑了起来。“老奶’奶’,我告诉您。我找小卷毛’,是来报恩的。”
“报恩,报什么恩?”老奶’奶’一楞,心想:如果他真是来报恩的,那可就冤枉他了,也枉把小卷毛’吓得够呛。
“哦,两年前,我在街上被一辆电动车撞了。小卷毛’发现后,把我送到了医院,还帮我垫付了医药’费。今天,我来找他,就是想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唉,看来,我这次来是找不到大恩人了。”
“既然是找恩人,你怎么不早说呢。搞得我还以为你是警察,来抓小卷毛’的。”老奶’奶’吁了一口气。
“老奶’奶’,您也没问我,我就没多说了。”陈侦探说。
“唉,这孩子刚才还来买了桂花’藕,你来时,他刚走。”老奶’奶’说了实话。
“老奶’奶’,您知道他住在哪儿吗?”陈侦探问。
“具体地址我不知道,但我估摸’着,他应该住在同仁巷里。那儿住着不少打工的人。”老奶’奶’说。
陈侦探按照老奶’奶’提供的线索,跑到同仁巷,在巷子口静静地守着。他知道:只能守株待兔了。
陈侦探运气不错,刚守了两个小时,就见小卷毛’背着一个大袋子,从巷子里走了出来。他边走边东张西望,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
陈侦探知道:自己的分析没错,投毒人应该就是小卷毛’。
“小卷毛’,你好。”陈侦探打着招呼。
“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小卷毛’胆怯地望着陈侦探。
“哦,你以后就认识我了。”陈侦探笑眯眯地说。
“我,我不想认识你。”小卷毛’说完,拔腿’就走。
“站住!”陈侦探大喝一声。
小卷毛’吓得腿’一软,竟然跪倒在地上,哀求道:“您,您放我一马吧。”
“你干了什么坏事,让我放你一马。”陈侦探威严地问。
“我,我没干过坏事。”小卷毛’见说露’了嘴,忙改口道。
“没干过坏事?我来提醒你一句:牛奶’。”陈侦探想在气势上压倒小卷毛’。
“我不懂您说话的意思。”小卷毛’一听,暗暗叫苦,他知道栽了。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陈侦探问。
“当然是真不懂了。”小卷毛’死到临头,还妄图顽抗一番。
“那我再提醒你一句:老鼠药’。”陈侦探知道:小卷毛’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我不懂您说些什么。”小卷毛’强作镇静地说。
“你还不懂,那我就多提醒你几句:脚印指纹。”陈侦探其实是在诈小卷毛’。他知道:小卷毛’具有反侦察能力,他在现场没留下任何有用的信息。
小卷毛’听陈侦探这么一诈,立即慌了手脚。他想:自己是戴着手套作案,现场怎么会留下指纹呢?
虽然没留下指纹,但脚印可能留下了。小卷毛’顿时懊悔万分,心想:应该把脚印都消除掉。
小卷毛’低下头,不敢吭声了。
“走吧,跟我到派出所去。”陈侦探说。
“我没干坏事,到派出所干嘛?”小卷毛’外强中干地叫嚷着。
“小卷毛’,你是自己走着去,还是戴上手铐去?”陈侦探问。
小卷毛’知道逃不脱了,只好乖乖跟着陈侦探到了派出所。
一审问,小卷毛’就承认是自己投的毒。
“我买的是假老鼠药’,人吃了屁事没有。”小卷毛’说。
“还屁事没有?人都被你毒得半死了,要不是抢救得快,早就一命呜呼了。”警察斥责道。
“不是这样的。我投毒的第二天,亲眼看见我的前女’友,蹦蹦跳跳地从外面进了小区。”小卷毛’辩白道。
“你知道你把毒投到哪儿去了?”警察问。
“我投到前女’友的牛奶’瓶子里了呀。”小卷毛’说。
“我告诉你:你少上了一层楼,把毒投到二楼一户人家的牛奶’瓶子里了。”警察告诉小卷毛’。
“真的吗?”小卷毛’一听楞了。他双手抱头,懊悔地说:“我,我怎么连楼层都走错了呢?”
“幸亏抢救及时,人家捡回了一条命。否则,你就是死罪了。”警察说。
小卷毛’跺跺脚说:“我真混’啊!”
易文墨终于洗清了冤屈。
小曼说:“大哥,我看你还是离张蕊刘洁远点,这两个女’人或许是你的克星。”
张蕊出院时,小曼亲自出马,把她接回家里。
“张蕊,这次你出事,差点让我大哥背了黑锅,以后,你最好离我大哥远点,算我求你了。
张蕊不好意思地说:“当时,我喝了牛奶’,感觉到肚子疼得仿佛肝肠惧断,我挣扎着拨了个电话,究竟是给谁拨的,我也不清楚了,完全是无意识的举动。我,我对不起易哥了。您放心,我以后就是死了,也不会再打搅易哥。”
“我希望你说话算话。”小曼冷冷地说。
小曼又和易文墨严肃地谈了一次话:“大哥,你能不能少跟女’人们来往。”
“小曼,我除了跟几个小姨子来往频繁外,跟别的女’人真的很少来往了。”易文墨委屈地说。
“大哥,我嘴巴都说出茧子来了,再说,连我都不好意思了。”小曼皱着眉头说。
“小曼,我记在心里了。你放心,再也不会出这种事儿了。”易文墨心想:这件事真的不能怪自己。别说张蕊还是自己的朋友,就是碰到陌生人,遇到难处也得帮一把呀。况且,张蕊危在旦夕,更不能见死不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