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洁低头考虑了一下,说:“易哥,您就说我有妇’科病,需要到b市去看病。-..-”
易文墨想了想,点点头,说:“对,这么说比较稳妥。”他瞅着刘洁,叹了一口气说:“那我明天就找小曼谈谈。”
第二天下午,易文墨给小曼打了电话。
“小曼,你有没有空,晚上一起吃个饭。”易文墨说。
“大哥,你找我有事吧?”小曼开门’见山地问。
“有事,也没事。”易文墨笑着说。
“此话怎讲?”小曼问。
“说有事,确实有点事要跟你商量,不过,这个事儿可以在电话里说。所以,也可以算是没事。小曼,一个多月没见面,有点想你了。”易文墨说的是实话,前几天,他还做了个梦,梦见和小曼一起去爬山,爬着爬着,小曼竟然不见了踪影。吓得易文墨大叫大喊,把大丫也惊醒了。
“大哥,我也想你了。”小曼幽幽地说。
“小曼,还是到学校附近那家茶馆见面吧,那儿环境不错。”易文墨提议。
“好的,说好了,我请客。”小曼笑着说。
易文墨被学校的杂事拖住了,晚了一会儿才到茶馆。
“大哥,你瘦了。”小曼瞅着易文墨说。
“瘦点好。”易文墨笑了笑。
“大哥,听说你们学校的教改搞得不错呀,在全市树起了一面旗帜,在省里也有一定影响。”小曼钦佩地说。
“还行吧,没捅大漏子。”易文墨淡淡地说。
“大哥,你越来越谦虚了。”小曼笑着说。“咱爸现在一提起你就赞不绝口,好象我这个当女’儿的比你差远了。”
“小曼,我哪儿能跟你比呀,正象你所说的,我起步太晚,经验太不足了,只能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看一步吧。”易文墨说。
“咱爸可不会随便夸奖人,要想得到他的表扬,可谓难上难呀。”小曼感叹地说。“我这一年多都没听到表扬话了。”
“小曼,我一点也没有谦虚的意思,说句实话,我对自己都不满意。学校的教改虽然取得了一点成绩,但问题太多。实事求是地说:只能算迈出了第一步。所以,我没有资格炫耀。”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大哥,我给你透露’一点好消息。”小曼压低了声音说。
“你,你谈朋友了?”易文墨惊喜地问。
“我现在对谈朋友不感兴趣。”小曼撇撇嘴。
“那是什么好消息?”易文墨实在想不出来,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我告诉你:咱爸的工作可能要调动了。”小曼神秘地说。
“往哪儿调?咱爸都五十好几了,在教育系统干了一辈子,到了这个年龄,还调个啥呀?”易文墨觉得不可理解。
小曼又朝四周望了望,声音压得更低了。“大哥,咱爸有可能要调到省里去工作。”
“到省里干什么?”易文墨有点莫名其妙。
“大哥,你还没听懂呀,是去当副省长。”
“当副省长?!”易文墨听了大吃一惊。他一直觉得徐主任再干几年就退休了,做梦也想不到竟然还能当副省长。
“小声点。”小曼提醒道。“咱爸半句没向我透露’过,我还是听咱爸的朋友私’下里对我说的。”
“太太突然了。”易文墨惊得张大了嘴巴。
“大哥,你在仕途上起步太晚,要抓住咱爸在位的机遇,至少得上到正处级。现在呀,还是那句老话:朝里无人别做官。”小曼世故地说。“我现在已经是正处级了,争取再上一级,到正厅级。”
“小曼,我觉得自己好象不适合做官。”易文墨确实有这个感觉,他特别不喜欢不善于应酬。
“大哥,没什么适合不适合的,让你当,你就行,不行也行。”小曼嗬嗬一笑。“再说了,从这一段时间来看,你不是不适合,恰恰相反,应该是非常适合当官。”
“唉,当官真累呀。想当初,我无官一身轻,过得多潇洒呀。现在,脑袋里装满了事儿,累得我都抬不起头来了。”易文墨感叹道。
“大哥,当官也有当官的好处嘛,别的不说,至少你就被陆家高看一头了吧。”小曼笑着说。
“这倒不假,现在陆家都以我为荣呢。不过,那个老爹倒是对我越来越不放心了,他总觉得我当了官,就会变坏。”易文墨抱怨道。
“大哥,别说老爹,就是我,也担心你会经不起糖衣炮弹的袭击呢。”小曼严肃地说。
“小曼,你提起这个事儿,我想问一句。你最近是不是找了刘洁和张蕊。”易文墨问。
“对,前一段时间我去找了她俩。”小曼爽快地承认道。
“小曼,你已经把她俩从我身边调走了,现在,我跟她俩已经很少见面。应该说,她俩对我已经没有丝毫影响了。”易文墨说。
“大哥,我不是这么认为的。根据我的了解,你对这两个女’人印象很好,而且,这两个女’人也对你很依赖。我知道:当一个女’人觉得这个男人可以依赖的时候,她就已经向这个男人敞开一切了。”小曼幽幽地说。
“小曼,我和刘洁张蕊只是好朋友,我会把握分寸的。”易文墨说。
“大哥,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时,除非这个男人讨厌这个女’人,否则,这个男人抵御不了女’人的进攻。”小曼说。
“我,我有自制力的。”易文墨说这句话时,明显地底气不足。
“大哥,我只是帮你消除这个隐患,从源头上杜绝你犯错误。也许,大哥现在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但是,终有一天你会醒悟的。”小曼语重心长地说。
“小曼,我有个事儿想求你网开一面。”易文墨说。
“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好象我欺负了你似的。”小曼嘟着嘴说。“我替大哥着想,替大哥着急,没想到在大哥眼里倒成了恶人。”
“小曼,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难道我连这一点道理都不懂?不过,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易文墨放缓了语气。
“什么事儿?”
“刘洁有妇’科病,一直困扰着她。我有一个大学同学的老婆是妇’产科医生,我想带刘洁去看病。”易文墨小心翼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