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易文墨陪着陆三丫去了b市。-..-
老同学一见到易文墨,就把他拉到一边,问:“易文墨,你小子太猖狂了吧,才当了几天校长,就祸害了几个黄花’闺女’。莫非你真把我老婆当成你胡搞的坚强后盾了?”
易文墨苦笑着说:“老同学,你怎么老戴着有色’眼镜看官员,你以为人一当官就变坏呀。就算是一当官就变坏,我也是个例外。”
“易文墨,既然不是你祸害的,你凭什么要带着她来做这个手术?”老同学一脸的狐疑。
“老同学,我做善事难道不行呀?”易文墨无奈地说。
“你小子真有这么善,人家把膜搞破了,你来帮忙修补?”老同学一脸的坏笑。
“老同学,说不定过几天,我还要再带一个姑娘来呢。”易文墨幽幽地说。
“还,还要再带一个来?”老同学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是啊,给你老婆拉生意难道不好?”易文墨笑了,他朝老同学的肩膀上擂了一拳头,说:“坦率地说:你老婆会做这个手术,我还担心你会在外面胡搞呢。”
“你瞎说。我就是在外面胡搞了,也不敢让老婆给我擦这个屁股呀。”老同学皱着眉头说。
“喂,这样吧,你在外面胡搞了,交’给我。我来带她们找你老婆做手术。怎么样,够意思吧。”易文墨开玩笑道。
“去,我有这个贼心,也没这个贼胆。”老同学嘻嘻一笑。“妈的,还是当官好,这么多漂亮女’人投怀送抱。”
老同学的老婆二话没说,加班帮陆三丫做了手术。
易文墨没请老同学一家子吃饭,只是从车上搬了一堆土特产。
老同学瞅着土特产说:“想堵我的嘴?”
易文墨一笑:“老同学,这一点东西恐怕堵不住你的血盆大口吧?”
老同学打量了一下东西,笑着说:“你放心,已经把我嘴巴堵得严严实实的了。”
临走时,老同学语重心长地说:“易文墨,老哥奉劝你一句:别把肾搞亏了。”
易文墨捶了老同学一拳,说:“我肾盈,亏不了!”
在车上,陆三丫问:“姐夫,你这个老同学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还跟你嘀嘀咕咕的,你俩说些啥?”
易文墨笑了笑,回答:“三丫,你是个聪明人,我老同学对我说些啥,还用我说吗?”
陆三丫说:“你俩说啥,我咋知道。”
易文墨笑着说:“我老同学说我太坏,把这么多女’人的膜都搞破了。”
“一对二流子!”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看了看手表,说:“三丫,快十一点钟了,吃了中饭再走。”
“姐夫,你怎么不请老同淹他老婆吃饭呀?”陆三丫疑惑’地问。
“三丫,我特意买了一些土特产送给老同学,摆明了不吃他夫妻吃饭。”易文墨回答。
“请吃一顿饭又花’不了多少钱,你那些土特产我瞅了一下,怕也要值大几百上千元。”
“三丫,你好眼力,那些土特产值一千元钱,比请吃一顿饭的花’销还要大。”易文墨说。
“我倒觉得:请吃一顿饭更容易融洽感情。”陆三丫说。
“三丫,上次给易菊做手术时,就请他一家三口吃了一顿,易菊花’了八百多元钱呢。”易文墨说。“这一次没请吃饭,主要是想保护你。”
“保护我?”陆三丫不解其意。
“三丫,你做了个手术就走,他夫妻俩对你的印象就不深。如果在一起吃顿饭,那恐怕就认识你了。你想想:这对你有好处吗?”易文墨说。
“想不到姐夫的心这么细。”陆三丫感激’地望了易文墨一眼。
“三丫,你不是外人,是我小姨子,我可不想让他夫妻俩对你留下印象。”易文墨说。
易文墨看到街边有一家小饭店,从门’脸装饰来看,比较素雅。于是,对陆三丫说:“靠边停下吧,就这一家饭店了。”
陆三丫停好车。
俩人走进饭店,一看,果然是个书香气十足的小饭店。
这家饭店门’厅里摆着六张桌子,两边是雅座。
“到雅座吃饭,安静点。”陆三丫说。
“好吧。”易文墨对迎上来的服务员说:“还有雅座吧?”
“有,这边请。”服务员打开一间雅座的门’。“您看菜谱,点好菜,招呼一声。”服务员给易文墨和陆三丫倒好茶,关上门’走了。
陆三丫点好菜,对易文墨说:“你喊服务员来。”
易文墨打开门’,对吧台招招手。
服务员点好菜,说:“送菜时,我们会敲门’,如果方便,请您吭一声,不然,我们不能随便进雅座的。”
易文墨说:“知道了。”
服务员一走,陆三丫好奇地问:“这是哪儿来的规矩,怪得很。”
“这有什么怪的,这个饭店的规矩,就是考虑到情侣吃饭时,会有一些亲密的动作,所以,不希望碰上了,让情侣们感到尴尬。这就是所谓:给顾客一个私’秘的空间。”易文墨解释道。
“嗯,这个饭店还挺’人性’化的。”陆三丫嘻嘻一笑。“姐夫,既然人家给了咱们一个私’秘的空间,咱俩要不暧昧一下,似乎有点对不起这个规矩了。”陆三丫说完,一屁股坐到了易文墨的腿’上。
“三丫,你,你这是干嘛。”易文墨还不习惯在公众场合和女’人亲热。
“姐夫,你说我干嘛。”陆三丫笑着,搂住了易文墨的脖子。
易文墨紧张地朝门’口望了望。
“别怕,服务员说得非常清楚了,服务员要进门’,必须要敲门’,还要征求我们同意后,才能推开门’。所以,你没必要害怕。”陆三丫抬头瞅了瞅易文墨的下巴,皱着眉头说:“姐夫,你今天早晨又没刮胡子呀?”
“早上多睡了会儿,你来时,我刚起床’,怕你在楼下等的时间长了,就懒得刮胡子了。”易文墨现在有点后悔了。从陆三丫的话里,他听出了想让他亲吻’的意思。
易文墨知道:陆三丫最讨厌男人的胡子,如果胡子没刮干净,她是绝对不会让人亲吻’的。
“男人干嘛要长胡子呢,真讨厌。”陆三丫遗憾地说。
“我去问问饭店有没有剃须刀,借来用用。”易文墨不甘心错过了这个亲吻’陆三丫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