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菊成功地修补了那个膜,就能顺利地结婚,建立起一个家庭。--这样,就不至于老是纠缠丁先生了。”易文墨说。
“易菊纠缠丁先生,又不是纠缠你,你管那么宽干嘛?”陆三丫说。
“易菊纠缠丁先生,丁先生就让我帮忙解围。我哪儿有精’力整天管这些闲事呀。她一结婚,我不就少了麻烦嘛。”
“姐夫,莫非易菊也纠缠你?”陆三丫阴’阴’地问。
“易菊是丁先生的旧情人,她纠缠我干吗?”易文墨不承认。
“姐夫,我看呀,易菊一定是纠缠上你了,不过,你看不上她。是啊,一个被丁先生抛弃的女’人,你怎么好意思再拣起来呢。”陆三丫不屑地说。
“三丫,别这么说易菊。别忘了,她可是帮过你的忙呀。”易文墨提醒道。
“一码算一码。她给我帮过忙,我感谢她。但是,她被煤老板包养过,又和丁先生那种人混’在一起,我瞧不起她。”陆三丫翻翻白眼。
“三丫,易菊被煤老板包养,也是被生活所迫。当时,她母亲病重,急需一大笔钱救命。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只好卖身救母。我看呀,这个女’人有良心,有孝心,有感情。”易文墨替易菊辩护道。
“姐夫,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姐夫,不会是易菊为了替自己辩护,瞎编的狗血剧情吧?”陆三丫有点不相信。
“三丫,我和易菊接触过一段时间,我觉得她没骗人。”易文墨肯定地说。
“唉,想不到她这个亿万富翁还有一笔血汗史。”陆三丫感叹道。
“易菊和丁先生来往,也是因为同情丁先生。当时,丁先生是煤老板的小夥罗,苦得一塌糊涂。要不是易菊,丁先生早没命了。”易文墨说。
“原来如此。照你这么说,易菊是个有情有义的人罗。”陆三丫不由对易菊另眼相看了。
“是啊,易菊这个女’人很讲义气,跟这种人来往,不会被算计。和易菊做个朋友,靠得住。”易文墨钦佩地说。
“易菊十八岁就破了身子,不知道现在做这个修补手术,疗效怎么样?”陆三丫问。
“我听老同学说,她老婆做这种手术非常有经验,痛苦少,效果好,恢复快,还保证新婚夜能落红。”易文墨知道陆三丫对这个修补手术很感兴趣,故意多说了几句。
陆三丫虽然没说,但易文墨早就知道她已不是黄花’闺女’了。易文墨今晚让陆三丫来,就是想让她了解一下修补的情况。易文墨有这种预感:陆三丫的男友陶江也会计较女’人的这个膜。
“姐夫,你跟我说这些干嘛?”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提起这个话题了,我就多说几句嘛。兴许,你也对这个感兴趣呢。”易文墨瞅着陆三丫说。
“姐夫,你混’蛋!”陆三丫抬腿’踢了易文墨一下。
“三丫,你再踢,我不管你了。人家好心好意让你多了解一点情况,你不但不领情,还对我这个态度。我把话撩在这儿:你以后别找我帮忙啊。”易文墨又往吧台里避了避。
“姐夫,你敢不管我?我告诉你:老娘想让你管时,你不管不行。不过,现在,老娘还不想让你管。”陆三丫愤愤地说。
“三丫,你和陶江谈恋爱也有半年多了,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我问你:陶江在不在乎女’人的那个膜?”易文墨索性’打开窗户说亮话,他觉得有必要跟三丫摊牌了。
“姐夫,你这是什么意思?”陆三丫瞪着易文墨问。
“三丫,你别瞪我,你再瞪,我也得说。如果陶江计较女’人的那个膜,那么,你就得早做准备了,别到时候弄’得不可收拾。”易文墨苦口婆心地说。
陆三丫见易文墨说得很诚恳,也就软了下来。她问:“我怎么好意思问陶江呢,这个口不好开呀。”
易文墨说:“我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问。三丫,你想想:女’人有那个膜,总比没有那个膜好吧。不论陶江怎么想,你有那个膜,他总不至于不高兴吧。所以,你要早做打算。”
陆三丫低头想了一会儿,幽幽地说:“姐夫,我小时候喜欢运动,运动狠了,就把那个膜搞破了。这样,容易引起男人的误会,还以为我很随便呢。”
“三丫,既然你那个膜破了,就应该赶快去修补呀,还犹豫什么呢。”易文墨规劝道。
“我等会儿问问易菊,看她修补的情况如何?”陆三丫说。
“三丫,你别问。你若一问,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你的那个膜也破了。有些话我来问,你听着就是了。”易文墨设身处地地说。
“姐夫,你真好。”陆三丫有些感动了。
“你呀,一会儿怪我多管闲事,一会儿又说我好,你经常把我搞糊涂,弄’得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我要是去修补,你陪我一起去,好吗?”陆三丫恳求道。
“好呀。也只有我陪你去合适。这个事儿最好别宣扬,就是姐妹之间也别说。”易文墨告诫道。
“姐夫,你知道了,还能不跟大姐二姐说?”
“我怎么会说这些呢?又没吃饱了撑的。三丫,你知道我的性’格,不该说的,我半句,不,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姐夫,你有时间吗?”陆三丫担心地问。
“我要陪你去,就只有抽’双休日的时间。问题是:我不会开车,你做了手术还要开车回来,让我于心不忍啊。”易文墨遗憾地说。
“姐夫,我觉得这个小手术无所谓的。你也是,连个车都不会开。”陆三丫埋怨道。
“我胆子小,怕开车。”易文墨不好意思地笑笑。“再说了,我对开车也没兴趣。”
“唉,可怜我大姐,找了个窝囊的男人,一辈子也甭想享受坐车的福气罗。”陆三丫替大姐感到惋惜。
“三丫,我就是学会了开车,大丫也不会同意买车的。她说了:那些买车的都是让钱烧的,养个车,每个月一两千元钱,够每天打的了。”
“哼!一对葛郎台。”陆三丫嗤之以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