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千元钱扔到水里去了,连个响儿都没听到。。”易菊惋惜地连连叹气。
“菊妹,一千元钱对你这个亿万富翁来说,九牛一毛’的事儿,还值得叹气吗?”易文墨笑着说。“这次没出事,就算万幸了。”
“怎么办?易哥,您拿个主意。”易菊问。
“还能怎么办,到外地去做手术,只有这一条路了。”易文墨果断地说。
“易哥,还是您帮我联系吧。”易菊说。
“好吧。b市我有个大学同学,他老婆是妇’产科医生,我咨询一下再说。”易文墨想了想说。
“唉,想不到做个小手术,还得流亡到外地去做,搞得象地下工作者一样。”易菊哀叹道。
“菊妹,你这个手术不是一般的手术嘛,严格地说,属于隐秘部位的隐秘手术。”易文墨说。
“照您这么说,我是双隐秘的手术罗。”易菊笑了。“您们这些文化人呀,出口就是新名词。得,我等您的消息了。”
易文墨给b市的老同学打电话。“喂,老同学,我有一事相求。”
“您大校长一个,有啥事求我这个平头小老百姓啊。”老同学嘻嘻哈哈地说。“对了,上次您帮我侄儿的忙,进了您的重点学校,我还忘记谢谢您了。”
“得,你少一口一个您’,想把我捧到天上,再摔下来,好看我笑话是吧。”易文墨说。“我给你帮忙是充分利用同学资源,我帮你,也是替我自己铺路。这不,我今天就找上门’来了。”
“大校长,有事直说。”
“喂,你问问你老婆,她那个医院做不做女’人那个膜的修补手术?”易文墨问。
“女’人那个膜?”老同学一楞,一时还没悟出来。
“你装什么单纯啊,难道不知道女’人那个膜是什么东西?”
老同学猛然醒悟了,嘻嘻笑着问:“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想不到你一当官,就祸害起女’下属来了。”
“别瞎说。我还没堕落到那么卑鄙的程度。”
“那我问你:这个女’人跟你是什么关系?”老同学幽幽地问。
“就一位普通朋友。”易文墨回答。
“你骗鬼呀,一个普通朋友,能把这么隐秘的事情告诉你?”老同腰疑地说。
“这事儿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我就跟你说一句:她那个膜不是我搞破的。”易文墨直捅捅地说。
“好吧,至于她那个膜是谁搞破的,我也不想多问多管。我马上去问问老婆,看她们医院做不做这个手术。”老同学说完,大声喊:“老婆!”
“什么事儿,惊嚷大叫的?”老同学的老婆问。
“易文墨让我问你:你那个医院做不做女’人那个膜的修补手术?”老同学大声问。
“做啊,我就能做。”老同学的老婆说。
老同学对着手机说:“你听到了吧,我老婆就能做。”
易文墨问:“喂,你再问一下,你老婆至今为止做了多少例修补手术?”
“你这个混’帐家伙还怀疑我老婆的水平呀。”老同学不快地说。
“不是怀疑你老婆的水平,是考虑到每个医生的专长嘛。就象我们当老师的一样,教了一辈子数学,不见得就教得好语文嘛。”易文墨笑着说。
易文墨听见老同学大声问:“老婆,易文墨问你一共做了多少例那个膜的修补手术?”
“你跟易文墨说,找我算是找对了,我已经做了五百多例了。在我们医院里,就我做得最好。”老同学的老婆大声回答。
“你听见了吧?我老婆做了五百多例,全院就她做得最好。”老同学得意地说。
“太好了。”易文墨惊喜地说。“就让你老婆做了。喂,把你老婆手机号码告诉我,到时候我直接跟她联系。”
“好的。我老婆说了,随到随手术,当天就能回去了。”老同学问:“你亲自来?”
“我来不了,学校里事情太多。”易文墨说。
“妈的,你闯的祸,你干嘛不亲自来。”老同学责怪道。“你来了,咱俩一起喝一杯。”
“哎呀,你怎么不相信我呀,我说过了,不是我干的。”易文墨急切地说。“你跟你老婆解释一下,别以为是我祸害了人家。”
“易文墨,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呀。你想想:不是你干的,你能帮人家联系这个手术吗?人家一个未婚女’子,如果跟你没这个关系,能把这个**告诉你吗?”老同学嘻笑着说。“易文墨,你只管大胆地干,以后,我老婆就是你坚强的后盾。”
“得,我还越抹越黑了。算了,随你俩怎么想,反正我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易文墨无奈地说。他可以理解老同学的想法,是啊,一个男人帮一个未婚女’子联系做修补手术,怎么能不引起人家的怀疑呢。
“联系好了。”易文墨挂断电话,欣喜地对易菊说。“我一个老同学的老婆是妇’产科医生,擅长做修补手术。”
“易哥,让您背黑锅了。”易菊歉意地说。
“我老同学,大学时,在一个宿舍里住了四年,关系铁着那。他这个人啊,说话从来不拘小节。”易文墨笑笑。
“小梅,你还得辛苦一趟,陪菊妹到b市跑一趟吧。”易文墨说。
“菊姐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我陪菊姐是该着的。姐夫,事不宜迟,我俩明天就去。”张小梅痛快地说。
第二天一大早,张小梅开着车,陪着易菊到b市去了。
开车到b市,只要三个小时就能到。
老同学的老婆说了:“人一到就手术。”
易文墨算了算,她俩半下午就能回来了。
中午,易文墨给易菊打了电话。“菊妹,手术做完了没?”
“易哥,上午一到就做了。现在,我正请医生吃饭呢。”
“菊妹,手术还顺利吧?你感觉还好吧?”易文墨关切地问。
“易哥,二十分钟就ok了,没什么异常感觉。”易菊欣喜地说。“喂,我告诉您:我已经是黄花’闺女’了。”
“那我祝贺你:再次成为黄花’闺女’!”易文墨笑着说。“晚上,在一家人饭店,我请客,祝贺你成为黄花’闺女’。”
“得了,别再让小梅辛苦了,还是换家饭店吧。”易菊提议。
“我跟小梅的老公打个招呼,让他做。他的烹调手艺也不错的。”易文墨坚持道。
“易哥,您真是个好姐夫,念念不忘照顾小姨子饭店的生意。”易菊酸溜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