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易菊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她定定地望着易文墨,半晌,才缓缓地说:“易哥,我今天不是来跟您辩论的,我只想说一句,金钱买不来所有的感情,但却能买到百分之九十九的感情。其它的,以此类推。好了,至于我和您,谁说得对,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俩别为这些无谓的话题争论不休。”
易文墨笑了笑,赞同道:“是啊,争论这些问题没意思,也许,谁也说服不了谁。”
“易哥,您看,公园的景色’多美呀,咱俩在一起多幸福呀。”易菊说着,又把头伏在易文墨的怀里。
易文墨紧张地四处张望着,他担心地想:千万别碰到熟人了,假若碰到了熟人,该如何解释呢?
易文墨心想:还是陆二丫说得对,这些敏感问题还是不解释的好,越解释越麻烦。
易菊在易文墨的腿’上挪动了几下,问:“易哥,您的阳萎还没治好呀?我在您腿’上坐了半天,它好象没一点动静吗?”说着,易菊把屁股挪开了一点,把手伸到易文墨的胯里摸’了摸’。“唉!一点精’神头也没有。怪了,阳萎这个病难道就这么难治?”
“唉,治不好了。医生早就给它判了死刑。我现在也死了心,阳萎了也好,免得犯这方面的错误。”易文墨故作悲愤地说。
“易哥,这个病难道就没治了?”易菊惊诧地问。“我上次问丁小弟,他说您还在治疗嘛。”
“早就没治了,既然是绝症,治疗也是白丢钱。”易文墨面露’失望之色’。
“唉!易哥,您和丁小弟真可怜,这么年轻就阳萎了。”易菊遗憾地说。“易哥,您也别灰心。医生的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我再帮您打听一下,看有没有好医生。您怕花’钱,我不怕。以后,您治病的钱我包了。不管花’多少钱,我都出得起,也舍得出。”易菊坚定地说。
“谢谢你了。我看呀,再治,无疑是往水里丢钱。你要是嫌钱多了,不如给我买点牛肉’茶叶。”易文墨笑着说。他心想:我要是让你陪我去治阳萎,岂不是找死呀。
“易哥,我让您治阳萎,不单单是为您着想,说句坦率话,还有一半是为我自己打算的。”易菊嗬嗬一笑。
“为你打算?”易文墨听了一惊,他是聪明人,当然一下子就听懂了话中之意。
“是啊,易哥,我刚才说了,我承诺不钻丁小弟的被窝,有一个前提条件,这个条件涉及到您。现在,我跟您挑明了:假若您的阳萎治好了,得跟我生一个小孩。”易菊终于把话挑明了。
易文墨心中一惊,想不到易菊还没死心。
“菊妹,我答应不了你这个条件,因为,我的阳萎已经治不好了。假若我答应了,等于是给你开了一张空头支票,这张支票注定是不能兑现的。也就是说,我涉嫌欺骗你。”易文墨找了个借口,企图回绝易菊提出的这个条件。
“易哥,我说了,假若您的阳萎治好了,就跟我生一个小孩。假若您的阳萎治不好,我也不会怪您,更不会认为您欺骗我。”易菊坚持道。
“菊妹,我明明知道自己治不好了,却还要答应你,岂不是自欺欺人吗?”易文墨坚持道。他想:这个条件坚决不能答应,否则,后患无穷啊!
只要一答应,易菊就会千方百计替自己治病,那么,一到医生那儿,自己的“阳萎”就露’馅了。
“易哥,我是心甘情愿的,与您不相干。”易菊说着,又伸手摸’了一把易文墨的那玩艺。“易哥,您不答应,我有点怀疑您没阳萎。”
“菊妹,你又不是没见过男人,如果没阳萎,你一摸’,它就会来精’神的。”易文墨说。
“这个我懂。不过,我听说男人患了阳萎,也未必总是不行,偶尔也会精’神一下的。假若咱俩趁它精’神的时候那个一下,说不定还真能生个小孩呢。”易菊有这个侥幸心理。
“我自从患了阳萎,就再也没精’神过一次了。”易文墨强调道。他竭力想让易菊死了和自己生小孩的心。
“易哥,这么说吧,除非您到六十岁了,否则,我不会死心的。而且,我坚信:只要我出马替您治病,一定能治好。至少,也能让它间歇性’地精’神一下。”易菊痴痴地说。
“菊妹,我告诉你:你千万别把赌注押在我的身上。你要知道,女’人的适育年龄是三十五岁以下,也就是说:你只有五年的等待时间了。三十五岁以后,生育的小孩弱智率残障率都很高的。”易文墨危言耸听地说。
“易哥,您别吓唬我了,这些常识我都知道,不需要您来给我上课。其实,也没这么厉害,那么多女’人四五十岁生育,也没见生了几个傻瓜。再说了,我觉得五年时间足够治好您的病。”易菊揉’捏了半天易文墨的那玩艺,见它还是软不拉叽地,她再一次亲自验证了:易文墨真的患了阳萎。
“菊妹,我告诉你一件事儿。”易文墨故作神秘地说。
“什么事儿?”
“丁先生的阳萎治得有起色’了。”易文墨灵机一动,想了个调虎离山之计。
“真的?我没听他说过,也没听徐静提过嘛。”易菊惊喜地说。
“昨天,丁先生告诉我:他的那玩艺已经能够半硬了,也就是说,他的阳萎很快就能治愈了。因此,你把宝押在我这里,没几分胜算,不如加紧帮丁先生治病。也许,再过三两个月,他就能重振雄风了。只要丁先生的病治好了,你很快就能怀孕。现在,你这个年龄生小孩正好。”易文墨心想:幸亏自己昨天知道了这个消息,否则,真没法摆脱易菊的纠缠。
“我回去问问丁小弟,就知道是真是假了。”易菊幽幽地说。
“菊妹,你别问。找个合适的时间摸’一摸’就知道了。”易文墨出主意。
“易哥说得对,问,丁小弟未必说实话。只要一摸’,就水落石出了。”易菊怏怏地把手从易文墨的胯间抽’出来,说:“既然丁小弟的阳萎快治好了,那我就不难为你了。不过,我有点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