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哥,别叹气嘛。来,我好好安慰一下您。”张小梅说着,轻轻抚弄着易文墨的那玩艺。
没抚弄几下,它就竖了起来。
张小梅纵身上了吧台,用手扶着那玩艺,对准了玫瑰花蕊,猛地一坐。
“妈呀!”易文墨和张小梅异口同声地叫道。
一番折腾后,张小梅喘息着趴到易文墨身上。
“小娘子,你避孕环取了没有?”易文墨问。
“还没呢。”张小梅回答。“我要取了,今晚就不会让您喝酒了。”
“小娘子,你真想再要一个小孩?”易文墨问。
“您看我象开玩笑吗?”张小梅问。
“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俗话说:女人多变。一天里,早中晚会有三种想法。”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我郑重地告诉您:我一定要再生一个小孩,这个小孩的父亲只能是您。听清楚了吧?”张小梅坚定地说。
“你想生就生吧,我全力配合就是了。”易文墨嘻笑着边说边抚摸着张小梅的屁股,惊讶地说:“牙印子怎么还没消呀。”
“易哥,您上辈子就是一只狼,喜欢咬女人。”张小梅嗔怪道。
“小娘子,你好奇怪呀。”易文墨突然说。
“我有什么可奇怪的?”张小梅问。
“你在人前喊我姐夫,在人后喊我易哥,有什么讲究吗?”易文墨问。
“人前喊您姐夫,是因为我是陆家人,应该这么喊嘛。人后喊您易哥,是因为我是您的情妹妹,您是我的情哥哥呀。易哥,您是真没悟出来,还是装傻呀?”张小梅往易文墨胯里一摸。惊奇地说:“易哥,它缩成一小团了。”
“这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它累了呗。”易文墨嘻笑着说。
“易哥,不早了,您快回家吧。”张小梅说着,坐了起来。
“还早,再亲热一会儿嘛。”易文墨又把张小梅拉躺下。
“易哥,快十一点了。您回去晚了,大姐二姐又该担心了。”张小梅说。
“再躺十分钟。”易文墨恋恋不舍地说。
俩人静静地躺着,时间好象凝固了。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
“肯定是二丫打来的。”易文墨翻身爬起来,从衣服口袋里摸出手机。
“姐夫,您还没忙完呀?”陆二丫柔柔地问。
“刚忙完,马上就回来。”易文墨挂断电话,开始穿衣裳。
“是二姐打来的?”张小梅问。
“嗯。小娘子,你快穿衣裳呀,我先把你送回家。”易文墨催促道。
张小梅爬起来,三两下就穿好了衣裳。
“易哥,您平时多关心一下二姐,她挺可怜的。”张小梅说。
“我知道。”易文墨拥着张小梅出了饭店的门。
半夜了,街上看不到一辆出租车。
“走吧,反正不远。”张小梅说。
“好,边走边拦车。”易文墨同意道。
俩人边走边聊。
“易哥,陆家几个姐妹里,我最可怜二姐。”张小梅幽幽地说。
“你二姐是个极贤惠的女人,就是命太苦了。唉,苦就苦在嫁错了人呀。”
“但愿二姐能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丈夫。”张小梅由衷地说。
“你二姐不会再婚了。”易文墨说。“我劝了她好几次,看来,她已经死了心。”
“二姐一个人过,会很麻烦的。”张小梅担忧地说。
“没关系。好在二丫跟我们一起过,即使遇到麻烦,我和大丫也不会袖手旁观的。”易文墨坚定地说。
这几天,陆二丫真遇到了大麻烦。
每天早晨,陆二丫去买菜时,总会碰到无赖。
有时,无赖会涎着脸跟陆二丫搭讪。有时,无赖会趁陆二丫不注意时,有意碰她一下。
陆二丫只要一出门,就会紧张地东张西望,生怕又碰到了无赖。
这天,陆二丫特意晚了一个小时出门。她想:无赖没堵到自己,也许会走了。
陆二丫出了门,左右一看,没见无赖的影子,不禁放下心来。
进了菜场,当她专心挑菜时,突然感到屁股被人拍了一下。
陆二丫回头一看,见无赖正朝着自己作鬼脸。
“你,你少无聊!”陆二丫呵斥道。
“嘻嘻,二丫妹子,你今天睡懒觉了。是不是昨晚太辛苦了?”无赖调笑道。
“你滚!”陆二丫头一扭,懒得再搭理无赖。
无赖紧紧尾随着陆二丫,挑逗着:“二丫,我把祖传戒指带来了,你戴着试试,要不合适,我到银铺去重新整整。”
“你离我远点,再胡搅蛮缠,我就报警了。”陆二丫严厉地警告。
“二丫,我又没把你咋的,你报哪门子警?”无赖说。
“你纠缠我,就是性骚扰。”陆二丫义正词严地训斥道。
“二丫,你是我同事,咱俩是熟人,我跟你说几句话,谈得上纠缠吗?”无赖辩驳道。
“你每天跑来纠缠我,就是地地道道的性骚扰。”陆二丫下了最后通牒:“你别逼人太甚了,如果你继续纠缠,我就不客气了。你别忘了,街上有不少摄像头,把你尾随骚扰我的情景,都拍得一清二楚。”
无赖狡辩道:“这马路又不是你家的,你走得,难道我就走不得。我又没对你动手动脚,怕什么摄像头?”
陆二丫走到一个小巷子口,巷子里有一家卖草鸡蛋的。她突然想起来,家里的鸡蛋吃完了。于是,她拐进了小巷子。
无赖紧跟着二丫,也进了巷子。他见小巷子里空无一人,紧跑两步,追上了陆二丫。
“二丫,难道我就那么令你讨厌么?”无赖突然拉住二丫的一只手。“二丫,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你,你放手!”陆二丫怒不可遏地喊。
“我,我不放手!”无赖突然一把抱住陆二丫,妄图和她亲嘴。
陆二丫抬腿用膝盖使劲往无赖的胯里一顶。
“啊!”无赖惨叫一声,双手捂着裤裆,蹲在了地上。
“二丫,你,你想要我的命呀!”无赖痛苦地呻吟着。
前一阵子,陆二丫刚上了一个“防狼培训班”,学了几手对付坏蛋的本事。没想到竟然派上了用场。
陆二丫鄙夷地瞅了一眼无赖,快步走出小巷子。她抹着眼泪,往家里奔去。
易文墨回家拿一份材料,正巧路过巷子口。他见陆二丫哭着从小巷子里跑出来,正准备上前问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