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我承诺过的事儿,就一定会兑现的。”易文墨心想:当初承诺张小月,实属无奈之举。张小月冒着坐牢的风险,帮陆三丫报了一剑之仇,这种大恩大德怎能不报呢?
易文墨仍然存着侥幸心理,他想:也许五年内,张小月改变了单身的想法,嫁了个称心如意的郎君,那么,他就不需要兑现承诺了。
再说了,他也可以采取供精的办法,让张小月怀孕。
总之,五年还早着呢,到时候再说吧。
“易哥,您的脸色很憔悴,身体没什么不适吧?”张小月关切地问。
“最近,陆家事儿太多,操了不少心。学校里也不省心,杂事一箩筐。总是感觉心累。”易文墨倾诉道。
“易哥,您要学会放手,不能自己一个人忙。俗话说:浑身是铁,也打不了几根钉。”张小月劝说道。
“学校里的事,毕竟还有几个副校长。但家里的事儿,就没法子推了。”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易哥,陆家发生了什么事儿?”张小月好奇地问。
“唉!陆家最近是寻人忙呀!”易文墨把陆家寻找老三私生女和老五的事儿,简明扼要地说了说。
“太曲折了,就象悬疑故事一样。这么多事儿怎么都集中在陆家了,简直是不可思议。”张小月也觉得太离奇。
“好在寻找到了两个,就剩这个老五了。什么时候把老五找了到,我就可以轻松一点了。”易文墨感叹道。
“干嘛非要寻找这些失散的姐妹呢?”张小月问。
“陆家姐妹太重感情,一心一意要找亲人。你说,我不帮能行吗?再说了,我也很想找到这几个小姨子。”易文墨说。
“这个老五一点线索也没有,想找,谈何容易呀。”张小月摇摇头。
“再难也得找呀,一天找不到,我和陆家姐妹就一天不得安生。”易文墨无奈地说。
“但愿能早日找到陆家老五,了却这一堆麻烦事儿。易哥,不早了,你快回病房歇着去吧。”张小月关心地说。
天刚亮,张小月就把头探进四丫的病房,对易文墨招招手。
易文墨出了门,一看,张小月手里端着一个小锅。
“易哥,我手下人熬了一点稀饭,做了几个包子,您和小姨子拿去吃吧。记着,就说是您买的。”张小月交代道。
“嘿嘿,我再傻,也不会说是我红颜知己送的。”易文墨嘻笑着小声说。
“易哥,谁是您的红颜知己呀?”张小月嗔怪道。
“还能是谁,你呗。”
“别贫嘴了,快趁热端进去吃吧。”张小月瞪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乐滋滋地端着稀饭包子进了病房。
四丫睁着惺松的睡眼,倦倦地问:“姐夫,您跟谁在走廊里说话?”
“哦,隔壁病房的人,问我稀饭包子在哪儿买的。”易文墨搪塞道。
“姐夫,我饿了。昨天一整天没吃一点东西,肚子里直打鼓。”四丫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那就快吃吧。”易文墨赶紧给四丫盛了一小碗稀饭。
“哎呀,稀饭里还有红枣呢。真好吃!”四丫喝了一口,兴奋地叫着。
“姐夫,再给我一个包子,我看着就馋。”四丫伸出手。
易文墨把包子递给四丫。
“姐夫,您买的是什么包子?”四丫问。
易文墨一时张口结舌,刚才,张小月只说是包子,没细说是什么包子。
“哦,你猜。”易文墨怕说漏了嘴,只好让四丫猜。
“姐夫,我才懒得猜呢,一咬就知道了呗。”四丫说着,咬了一大口。
“妈呀,是我最爱吃的豆沙包。”四丫兴奋地叫嚷着。“姐夫,您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豆沙包呀?”
“四丫,我是你姐夫嘛,当然对你的喜好略知一二了。”易文墨吱唔着说。他感到很奇怪。张小月做的稀饭和包子都合四丫的口味,真是太巧了。
“姐夫,喝稀饭,吃包子,简直是共产主义社会的生活。”四丫吃得非常满意。她一连喝了两小碗稀饭,吃了三个包子。
“嘻嘻,四丫,你这个共产主义太朴素了,照你这么说,咱陆家人都能过上共产主义幸福生活了。”易文墨见四丫吃得高兴,他也很高兴。
“姐夫,您真会买早点,买的都是我爱吃的。”四丫感动地说。
“四丫,你喜欢吃,那我天天给你买早点。”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又说大话了。天天给我买早点,您受得了嘛。就算您受得了,我大姐也不依呀,还不骂我是娇小姐。”四丫笑得合不拢嘴。虽然易文墨天天给她买早点不现实,但是,姐夫的态度让她很满意。
“四丫,我要天天给你买早点,你大姐肯定要让你搬过来住。”易文墨说。
“姐夫,我早就有这个打算,等我攒够了钱,就跟大姐姐夫拼房。咱们买一套四室一厅,不,买一套五室一厅的房子。我住一间,二姐住一间,您和大姐住一间,小泉和小宝宝各住一间,正好是五间。”四丫欣喜地说。
“五室一厅,我还没听说过呢。我看呀,干脆买一套别墅,上下两层。除了五间卧室外,还有书房画室放映室。这样,我办公,你绘画,大丫二丫看电视,互相不影响。”易文墨绘声绘色地说。
“姐夫,您的规划太好了。”四丫从床上蹦下来。“姐夫,我病好了,要赶快回去画画,等咱们攒够了钱,就去买别墅。”
“四丫,别激动,快上床去。等病好了,再画画,性急吃不了热豆腐嘛。”易文墨劝阻道。
正说着,陆三丫来了。手里提着一大堆早点。
“姐夫,你辛苦了,快吃早点吧。吃了,你去上班,我请了一天假,留在医院陪四丫。”三丫心急火燎地说。
“不慌,我晚点上班没关系。”易文墨问:“三丫,你吃了没?”
“我一起床就赶来了,想换你去上班呀,哪儿顾得上吃早点。这不,一起买来了。”三丫喘着粗气。
“三丫,你这么急干吗?”易文墨埋怨道。“你看,跑得气都喘不匀了。”
“姐夫,我还不是怕影响你的工作嘛。陆家好不容易出了个当官的,别把乌纱帽弄丢了。”三丫笑着说。
“陆家姐妹可比乌纱帽重要一万倍。”易文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