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您就别操全人类的心了,有人喜欢单着,也有人喜欢双着。咱陆家也应该来个百花齐放嘛,有单着,有双着,有单着拖个小孩,岂不更丰富多彩吗?”四丫说。
“不管怎么说,单着就不正常。咱陆家现在是三比三,已经非常危险了。”陆大丫搬着指头算了算,忧虑地说。
“大姐,我还没结婚呢,您就把我算在双着’里面了。”陆三丫说,
“再不把你算上,单着’就占上风了。”陆大丫说。“我考虑了一下,咱陆家要把消灭单着’作为一项家庭目标。大家一起努力,给二丫燕妹四丫介绍男朋友,争取一年消灭一个单着’。”陆大丫安排道。
“大姐,您别侵犯人权嘛。单着也是一种生活方式,没什么不好的。”四丫抗议道。
“四丫,你是最讲民主的,明儿,把老爹老妈喊来,咱陆家开个家庭会,就单着’双着’的问题表决一下。这样,不算侵犯人权了吧?”陆大丫说。
“大姐,如果表决结果单着’票多,那您跟不跟姐夫离婚呀?”陆三丫问。
“怎么会呢?表决结果双着’肯定占大多数。”陆大丫信心满满地说。
“大姐,那可不一定。您要执意开这个家庭会,就得做好跟姐夫离婚的准备。”陆三丫做了个怪相。
陆大丫掰着手指头算了算,笑着说:“双着’绝对占大多数。”
易文墨在桌子下面踢了陆大丫一下。
陆大丫瞪着易文墨说:“文墨,你踢我干嘛,有话就说,别搞小动作。”
易文墨笑了笑,说:“我估摸着三丫和陶江会造乱子,站在单着’一边,这一来,单着’就占了五票。如果梅妹两口子当骑墙派,一个站在双着’一边,一个站在单着’一边,那么,单着’就胜利了。”
陆大丫不信易文墨的推测,她问:“三丫,你当真要站在单着’一边?”
陆三丫嘻嘻笑着回答:“一切皆有可能,到时候再说吧。”
易文墨又踢踢陆大丫。
陆大丫生气了,训斥道:“文墨,你犯贱呀,脚在下面连踢直踢,什么意思嘛。”
陆三丫呵呵一笑,说:“家庭会还没开,夫妻俩就闹起了内讧。说不定姐夫也会站在单着’这一边呢。”
“他敢!”陆大丫瞪圆了眼睛。
“我坚决站在大丫一边。”易文墨连忙表态。
陆大丫想了想,怏怏地说:“算了,家庭会撤消,别开出个两派来,搞得陆家无宁日了。”
吃完饭,陆大丫交代道:“大家都关心一下燕妹,一是动员她流产,二是关心她的身体。”
易文墨坐在沙发上翻报纸,陆三丫凑了过来。她小声问:“姐夫,燕姐肚子里的小孩从哪儿来的?”
易文墨听了一惊,吱唔道:“她肚子里的小孩,我怎么知道是哪儿来的?”
“你真不知道?”陆三丫追问道。
“哦,我记起来了,刚才燕妹说了嘛,孩子是她前夫的。”易文墨答道。
“燕姐说是前夫的,你信了?”陆三丫问。
“我当然信了。”易文墨说。
“姐夫,你这么聪明,怎么突然装起了糊涂?”陆三丫拧了一把易文墨的胳膊。
易文墨挪了挪屁股,离陆三丫远一点。说:“三丫,我不是装糊涂,是觉得没必要管这个事儿。”
“姐夫,刚才燕姐说她怀孕了,人人都很震惊,只有你,象没听到她的话一样。这说明了什么?”陆三丫阴阴地问。
“说明什么?”易文墨一阵心虚。张燕怀孕的事儿,一个礼拜前他就知道了。所以,刚才他表现得很冷静。
“说明你早就知道了,对吧?”陆三丫盯着易文墨的眼睛。
“燕妹怀孕,又不会对我说,我怎么会提前知道呢?”易文墨反驳道。
“姐夫,我想:如果燕姐怀孕与你有关,就会第一时间通知你。”陆三丫分析道。
“燕妹怀孕,怎么会与我有关?三丫,你又没喝酒,又没发烧,说什么胡话呀。”易文墨故意装出一副气愤的模样。
“那万一与你有关呢?”陆三丫问。
“万一?还亿一呢。”易文墨断然否定道。
“若是千一百一十一直至一一呢?”陆三丫紧盯着易文墨的眼睛。
“三丫,瞧你这个模样,是想赖到我头上?”易文墨假装生气道。
“不是赖,是还事件真面目。”陆三丫表情严肃地说。
“三丫,你别吃饱了没事干,拿我逗着玩。”易文墨笑了,用笑来掩饰心中的惊慌。
“我是吃饱了,但绝对有事干。调查燕姐怀孕的根源,就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儿。”
“三丫,天下的男人多了,你盯着我干吗?要逗,就去逗陶江去。”易文墨下了逐客令。
“陶江不象你,人家老实多了,专一多了。”
“我坏,我是播种机,天下女人怀孕都与我有关,行了吧?”易文墨又拿起报纸,不再搭理三丫。
“姐夫,我的第六感官厉害吧?”陆三丫炫耀道。
“你的第六感官发神经了,胡嚼乱咬,当然厉害了。”易文墨冷笑着说。
“说不定一口就咬准了呢。”陆三丫又在易文墨胳膊上拧了一把。
“三丫,你吃饱了,又开始折磨文墨了。没事,帮二丫收拾厨房去。”陆大丫见陆三丫往易文墨身边凑,知道没好事,所以,一直不放心地盯着。
“大姐,我逗姐夫玩,谈得上折磨吗?”陆三丫嘻嘻笑着说。
张小梅见陆三丫拧了几下易文墨的胳膊,早就不高兴了。她见大丫进卧室去了,就跑到三丫身边,笑眯眯地说:“三丫,你最近长胖了嘛。你看,胳膊上都有肉了。”说着,照三丫的胳膊拧了一把。
“妈呀!”三丫叫唤了一声。
“文墨,你又跟三丫杠上了?”陆大丫在卧室里,听见三丫叫唤,还以为是易文墨还了手。
“大丫,不关我的事。”易文墨高声说。
“大姐,有一只蚊子叮在三丫胳膊上,我帮她打死了。”张小梅大声说。
“三姐,你拧人真疼。”陆三丫不满地抱怨。
“三丫,你也知道拧得疼。你胳膊上是肉,姐夫胳膊上难道不是肉?”张小梅质问道。
“姐夫,有人帮你出气了。”陆三丫酸溜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