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听到这个消息,好象有点惊慌失措了。s。 好看在线>”陆三丫冷笑了一声。
“我,我惊什么慌,失什么措,张小梅和老爹做亲子鉴定,与我有什么相干?”易文墨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慌乱。
“姐夫,老爹取到报告书后,看了一眼,就瘫坐到椅子上,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呢。姐夫,你分析一下,鉴定结果是什么?”陆三丫幽幽地问。
易文墨一听,就知道:一切都完蛋了!
老爹看了鉴定报告,瘫坐到椅子上,鉴定结果毫无疑问是有凶无吉。显然,老爹和张小梅不是父女关系。
“那还用说吗,张小梅不是老爹的私生女呗。”易文墨故意用很轻松的语气说。
“姐夫,怎么样?我的第六感官厉害吧。我早就说过,张小梅不可能是陆家人。你们个个都不信,现在,真相大白了吧,事实再一次证明:真理有时掌握在个别人手里。”陆三丫得意洋洋地说。
“三丫,你的第六感官确实厉害,我服了。不过,我要声明一点:我从没认为张小梅是陆家人。”易文墨申明道。
“姐夫,你历来是骑墙派,墙头草,两边倒,狡猾狡猾的家伙。”陆三丫嘻笑着说。
“三丫,没事了吧?我马上要去开会了。”易文墨脑袋里一团糟,他做梦也没想到,张小梅这么快就露馅了。唉!古话说得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呀。他易文墨好不容易让张小梅钻进了陆家,现在,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啊。这个张小梅,擅自跑去跟老爹做亲子鉴定,真是糊涂到家了。
“姐夫,别忙。我还有最重要的事情没说呢。”陆三丫急急地说。
“快说,只剩五分钟了。”易文墨懒得跟陆三丫罗嗦了,他想静下心来,整理一下思绪。
“姐夫,虽说从老爹的表现上看,能八九不离十地推测出亲子鉴定的结果,但是,推测毕竟是推测,我想把鉴定报告搞到手。姐夫,你帮我出个点子。”陆三丫说。
“三丫,这个得相机而行,根据情况采取不同的措施嘛。”易文墨推托道。他想:只要鉴定报告没公开,一切都是浮云。
“姐夫,你少跟我打官腔。说具体点,用什么法子把鉴定报告搞到手,而且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搞到手,不能引起老爹的怀疑。”陆三丫凶巴巴地问。
“这个,我得想想了。”易文墨拖延道。
“姐夫,看来,你今天是坐山观虎斗了,有意不出谋划策。那好,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三丫,你以为我脑子是点子仓库呀,想要点子就随手取一个。你也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想个点子没那么简单啊。”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正因为想点子不容易,才来找你嘛。你呀,少端臭架子,今天,你要不给我出个好点子,把鉴定报告搞到手,我决不饶你。不信,咱们走着瞧!”陆三丫放了狠话。
易文墨想:鉴定结果迟早会公诸于世,既然已经鉴定了,早知道,晚知道,迟早还是会知道。于是,他说:“三丫,我可以给你出个点子,但出了啥事儿,后果自负,别来找我的麻烦。”
“你说,不要你负任何责任。”陆三丫说。
“三丫,你是开车去的?”易文墨问。
“我找同事借了一辆电动车。”陆三丫感到奇怪,易文墨问这个干嘛。
“三丫,你骑到老爹面前时,故意摔一跤,然后,假装摔得不能动了,让老爹带你到医院去。当老爹挂号时,你就可以从容看到鉴定结果了。”易文墨献计道。
“姐夫,你的点子真高。”陆三丫欣喜地说。
“三丫,你千万要注意,摔倒时要慢一点,别把自己摔伤了。”易文墨交代道。
“姐夫,你以为我弱智呀,我傻瓜呀,我痴呆呀,还用你交代。”陆三丫说完,挂断了电话。
易文墨摇了摇头,他想:按他的这条计谋,肯定能搞到鉴定报告。要不了一个时辰,陆家几姐妹就能知道鉴定结果,张小梅在陆家姐妹眼里,再也不是亲姐妹了,而是一个外人。
老爹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步履艰难地走着,腰也弯了,脑袋也搭拉着,就象一个病人。
陆三丫饶了一个圈子,迎着老爹驶过来。快到老爹面前时,三丫故作惊讶地喊道:“老爹,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说着,三丫朝老爹驶过来,临到老爹身边时,陆三丫好象没握紧龙头,突然翻了车。
“哎呀!”陆三丫叫了一声,连人带车摔倒了。
老爹一惊,忙蹲下来,扶着三丫问:“别摔着吧。”
“哎呀,妈呀……”陆三丫呻吟着,脸上的表情异常痛苦。
“三丫,怎么啦?”老爹想扶起陆三丫。
“老爹,别,别动我。好象脚扭了。”陆三丫大声呻吟起来。
“三丫,我背你到医院去看看。”老爹急忙说。
附近正好有个医院。
陆三丫艰难地站起来,她让老爹扶着,一瘸一拐地进了医院。
医院里人满为患。
三丫找了一张凳子坐下,她从老爹手里接过提袋,说:“您去挂个号。”
趁老爹排队挂号时,陆三丫迅速从老爹的提袋里,拿出亲子鉴定报告书。她翻开第一页,几个醒目的字映入眼帘:“根据dna遗传标记分析结果,不支持检材xxxx为检材xxxx的生物学父亲。”
鉴定报告书的鉴定人,清清楚楚地写着:张小梅和老爹。
陆三丫抖了抖报告书,心想:总算出了这口恶气,终于把张小梅赶出陆家了。她正想把鉴定报告书放回老爹的提袋里,突然,改变了主意。
陆三丫把鉴定报告书叠起来,塞进自己的挎包。
老爹挂完号,匆匆走过来。
陆三丫装模作样地踢踢腿,对老爹说:“怪了,刚才还疼得要命,现在怎么一点也不疼了。”说完,站起来走了几步,故作惊喜地说:“没事了!”
老爹也高兴地说:“没事就好,那我把挂的号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