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哥,我可不愿意您沾上外面的女人。”张小梅说。
“呵呵……”易文墨望着张小梅笑了起来。
“易哥,您笑啥?”张小梅皱着眉头问。
“小娘子,我笑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易文墨止住了笑。严肃地说:“你真认为自己是陆家人?”
“易哥,您不是让我把戏演得逼真一点吗?”张小梅反问道。
“小娘子,演戏终归是演戏,下了台,还得卸妆嘛。现在,你好象台上台下都在戏里,这就不正常了。比如说:我俩在一起说话时,你就不要演戏了嘛。”易文墨教导道。
“易哥,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总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陆家人。”张小梅幽幽地说。
“也好,你假戏真唱,就不会露出破绽了。现在,除了三丫,陆家人都被你迷惑住了。”易文墨赞叹地说:“小娘子,连我都分不清,你究竟是真陆家人,还是假陆家人了。”
“易哥,你就把我当成真陆家人吧,这样,咱俩一起入戏,就更不会有破绽了。”小娘子嗬嗬笑着说。
张小梅觉得:自己九成九是真陆家人,因为,她母亲就是老爹强暴过的徐姑娘。不过,张小梅觉得,若想最终确定自己是不是陆家人,还得做亲子鉴定。
“好,小娘子,你是真陆家人。那么,就是我正二八经的小姨子了。照这么说,咱俩那个就是官的了。”说着,易文墨把张小梅揽进怀里。
“易哥,你给我买的药怎么抹呀?”张小梅问。
“你这么能干的人,难道连抹药都不会?”易文墨拍了拍张小梅的后背。
“人家想让您帮我抹嘛。”张小梅扭着小腰,撒娇道。“易哥,您喜欢三丫,不喜欢我。”
“谁说的?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易文墨吻了吻张小梅的头发。
“易哥,您给三丫抹药,不帮我抹药,明摆着不喜欢我嘛。”
“小娘子,我总不能站在大马路上给你抹药吧?”易文墨嘿嘿笑着说。“深更半夜的,警察还以为咱俩是野……”
“不许你瞎说。”张小梅抬起胳膊,捂住易文墨的嘴巴。
“易哥,您到我家去,帮我抹了药再走。”张小梅请求道。
“现在到你家去?我找死呀!你老公见我半夜跑来,非吹胡子瞪眼灭了我。”易文墨说。
“我老公晚上喝了喜酒,醉得一塌糊涂,明天中午能醒过来就不错了。”张小梅笑着说。“况且,我俩分房睡了。”
“真的?他不会是假醉吧?”易文墨有点不放心。
“胆小鬼!”张小梅骂了一句,拽着易文墨上了楼。
一进卧室,易文墨一把抱起张小梅。
张小梅小声说:“让我把门锁好,说不定那酒鬼醒来,会砸烂您的狗头。”
易文墨壮着胆子说:“他敢砸校长,没王法了。”
“校长偷人家老婆,该砸!”张小梅从易文墨身上挣脱下来,跑去把门锁上。
易文墨把张小梅抱到床上。“小娘子,我先帮你擦药。”说着,他脱去张小梅的长裙和内裤。
易文墨仔细瞅着张小梅的腿,奇怪地问:“怎么没看见伤口呀?”
张小梅说:“有好几个伤口呢,难道你是睁眼瞎呀。”
易文墨揉了揉眼睛,又把张小梅的双腿前后左右看了一遍。困惑地说:“撞到鬼了,真的没看见一个伤口。”
“易哥,您眼睛出毛病了吧?”张小梅忍住笑,继续忽悠道。
“我眼睛出问题了?不会吧。小娘子,伤口在哪儿,你用手指给我看。”易文墨搔了搔脑袋,他真有点搞糊涂了。
张小梅用手随便指了个地方,说:“这儿。”
易文墨几乎把眼睛贴到了张小梅的腿上,困惑地说:“这儿明明没伤口嘛。”
张小梅实在忍不住了,放声笑了起来。
“小娘子,你耍我!”说着,把张小梅翻了个身,照着她的屁股扇了几巴掌。
“易哥,您想替三丫报复我吧?”张小梅扭着身子说。
“谁让你骗我。”易文墨按住张小梅,开始咬她的屁股。
“妈呀!”张小梅叫了一声。“易哥,您把我咬伤了。”
“咬伤了,正好给你抹药。”易文墨说完,又咬了几口。
“易哥,您饶了我吧,我最怕咬屁股了。”张小梅哀求道。
“我问你:三丫究竟咬了你没有?”
“没咬。”张小梅笑着说。
“那你干嘛要撒谎?害得我半夜给你买药送药,还为你担心。”易文墨质问道。
“易哥,明明是三丫撒谎说咬了我,我不过是给她个面子。”张小梅说。
“小娘子,那就是说,今天不是你俩干仗,是你打她,对吧?”易文墨问。
“是啊,我把三丫按在面粉袋子上,狠狠打了一顿。打完了,就请她和陶江吃了一顿饭。”
“你打了三丫,她还和你同桌吃饭?”易文墨简直惊呆了。以他对三丫的了解,若惹毛了她,非把饭桌掀了。
“易哥,三丫呀,就是纸老虎一只。我看她也就敢欺负你和陶江。”张小梅笑着说。
易文墨脱掉张小梅的上衣,欣赏着她的裸体。
“小娘子,你身材越来越棒了。”易文墨馋馋地说。
“易哥,你别光瞅了,快来嘛。”张小梅伸出双手。
易文墨啪啪打开所有的灯。
“小娘子,我要好好欣赏一下。”
“易哥,你把人家剥了个精光,还把灯开这么亮,羞死人了。”张小梅拉过枕巾,把脸盖住。
易文墨的喉头蠕动着,他再也按捺不住了,猛地扑了上去。
一番云雨后,俩人倦倦地相拥着。
“小娘子,我最近总有种怪怪的感觉。”易文墨说。
“什么感觉?”
“我总觉得你和我同床异梦。”易文墨喃喃说。
“同床异梦?易哥,您什么意思呀?”张小梅用手理着易文墨的头发,问道。
“我觉得你有什么事儿瞒着我。”易文墨说。
“我没什么瞒着您呀。”张小梅说。
“一定有,我有这个预感,很强烈的预感。”易文墨坚持道。
“易哥,要说有事儿瞒着您,可能只有一件事。”张小梅想了想说。
“你说说,什么事儿。”易文墨感兴趣地问。
“易哥,您给我介绍了几个学校的后勤主任,他们都很照顾我的生意。我嘛,总得感谢一下人家吧。至于怎么感谢的,我没跟您细说过。”张小梅慢悠悠地说。
“原来是这些事儿呀。”易文墨很失望。“我没必要知道,也不想知道。”易文墨原以为有什么机密事儿,一听,原来是吃回扣。他失望地问:“除了这个,就再没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