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你说对了。其实,那天我也放了好几个屁,只是你没听见罢了。”易文墨承认道。
“大姐,你知道了吧。姐夫多狡猾呀,连放个屁都骗你。”陆三丫终于抓到易文墨的小辫子了。
“三丫,你别老是鸡蛋里挑骨头。文墨用大声说话掩饰放屁,怎么能叫骗我呢?”陆大丫不满地说。
“大姐,不叫骗叫什么?”陆三丫成心想给易文墨扣屎盆子。
“三丫,用大声说话掩饰放屁,这叫做聪明嘛。你看,文墨的脑袋多大,额头多高,当初我和他见第一面时,就看出这一点了。”陆大丫喜滋滋地说。
正说着,陆二丫从厨房里走出来,她拍着脑袋说:“哎呀,我忘了一件事。上午燕妹给我打电话,说她又给大姐做了一盆米酒,本来,她说今晚送来。我说让三丫开车去拿。你看,我一忙,把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陆三丫从沙发上跳下来,说:“那我现在去拿,开车快,要不了一个小时就打回转了。”
易文墨说:“我陪三丫一起去吧。”
易文墨和陆三丫正准备出门,二丫的手机响了:“二姐,我是张燕,我现在把米酒送来。”
陆二丫连忙说:“你在家等着,姐夫和三丫马上来拿。”
张燕说:“我已经出门了,再过十分钟就到。”
陆二丫挂了电话,吐吐舌头说:“燕妹马上就到了。你看,都怪我忘性大,让燕妹又跑一趟路。”
陆大
丫笑眯眯地说:“燕妹来了好,我好几天没见着她了,怪想的。她来送米酒,正好可以见一面。”
易文墨说:“我到小区门口去接她。”说着,匆匆下了楼。
易文墨一路小跑,到小区大门口时,正碰上张燕从出租车上下来。
易文墨赶紧接过张燕手上的米酒盆。
“易哥,您跑来干吗?一盆米酒又不重,我一个人提得动。”张燕嗔怪道。
“燕妹,我想早一分钟见到你嘛。”易文墨嘻笑着说。
“易哥,您就这么想我?”
“当然想了。”易文墨见周围没人,对张燕说:“让我亲你一下。”
张燕说:“当心被人看见了。”
易文墨说:“这儿没人,我就亲一下嘛。”
张燕站住,仰着脸说:“快点亲,就一下啊。”
易文墨在张燕左脸蛋上亲了一口,刚想再亲一下右脸蛋,被张燕躲开了。就在这时,陆三丫蹦蹦跳跳跑了过来。
“三姐,您来了!”陆三丫跑上来,亲热地挽住张燕的脖子。“三姐,几天不见,您好象瘦了嘛,是不是工作太忙了?”
“我瘦了?不会吧。十天前称了一下,一百零五斤。”张燕说。
“三姐,您真的瘦了。不信,等会儿去称称,大姐家的秤挺准的。”
大丫,二丫四丫都站在房门口迎接张燕。
一见张燕进来了,搂的搂,抱的抱,拉手的拉手,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易文墨想:看来,陆家四姐妹已经把张燕当陆家人
看待了。
陆二丫见张燕走路有点瘸,关切地问:“燕妹,你的脚怎么了?”
张燕笑嘻嘻地回答:“今天,路走多了,脚有点疼。”
陆大丫心疼地说:“燕妹,你脚疼,还跑来送什么米酒。”
陆三丫说:“我给三姐打一盆热水,让三姐泡个中药脚,然后,再让姐夫给她按摩一下。”说着,屁颠颠跑到卫生间拿脚盆去了。
陆大丫望着陆三丫的背影嘀咕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三丫学会心疼人了。”
陆二丫笑着接腔:“燕妹,我和大姐都没享受过三丫的服务,她今天能给你打洗脚水,算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呀。”
易文墨接过三丫打来的热水,泡上中药材,端到张燕面前。他刚想帮张燕脱袜子,张燕推辞道:“我自己脱。”
陆三丫说:“三姐,你只管当甩手掌柜,一切都让姐夫代劳。姐夫天生就是为陆家姐妹服务的,你甭跟他讲客气。”
易文墨笑着说:“三丫说得极是,天生我才,必为陆家姐妹服务。”说着,帮张燕脱去袜子。
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姐夫,你别又盯着三姐的脚丫子看。”
易文墨装模作样地说:“我闭上眼,行了吧。”
“也不准搔三姐的脚板心。”陆三丫又警告道。
“好,不看也不搔。三丫,你还有什么指示呀?”易文墨请示道。
“还有,不准往三姐脚上吹气。”陆三丫想了想说。
“就这三条指示了
?”易文墨问。
“暂时就这三条,我坐在这儿监督。”陆三丫说。
易文墨对张燕说:“你先泡个二十分钟,我再帮你按摩一下。”
“三姐,你泡完了,让姐夫给你洗,最后再按摩。等会儿,让姐夫背你下楼。到家,再让姐夫背你上楼。”陆三丫挽着张燕的胳膊,亲昵地说。
“我又不是重病号,自己能走,不用易哥背的。”张燕笑着说。现在,张燕越来越强烈地感到,自己已经融人陆家了。尽管她觉得自己不可能是陆家人,但是,她希望自己是陆家人。
“三姐,你只管让姐夫背,不背你,留着他的力气,天知道会去背哪个野女人。”陆三丫说。
听了陆三丫的话,易文墨可高兴坏了。陆三丫已经完全把张燕当成亲姐姐看待了。这么一来,即使他对张燕亲昵一点,也不至于让三丫反感了。
“燕妹,三丫说得没错,等会儿,我背你,一直把你背到家。你现在已经是陆家人了,也是我的亲小姨子了,我不背陆家姐妹,背谁呀?”易文墨笑眯眯地说。
“姐夫,多了一个小姨子,看把你乐得,嘴都快咧破了。我问你,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陆三丫问。
“我姓什么呀?哦,终于想起来了,我姓陆。”易文墨说。
“放你的狗屁!你要姓陆,难道我大姐是跟大哥结婚呀?那岂不是乱伦了。再瞎说,我对你不客气了。”陆三丫斥责道。“三
丫,我太高兴了,把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易文墨嘻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