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还差不多。文墨,我发现你越来越会说话了,是不是当了校长练的?”陆大丫闭着眼睛,享受着易文墨按摩玫瑰花。
“我才当了几天校长?连上台讲话的机会还没捞着一次呢?”易文墨说。
易文墨望着陆大丫鼓涨的乳房,馋馋地说:“唉,我给你按摩了半天,肚子都饿了。”
“叫二丫帮你下碗面条吃。”陆大丫说。
“我想喝奶了。”易文墨盯着陆大丫的乳房说。
“喝奶?”陆大丫摸了摸乳房。“你拿个杯子来,我给你挤点奶。”陆大丫说。
“我,我想直接喝。”易文墨馋馋地央求道。
“你想叼着奶头喝?”
“是呀。大丫,我给你按摩了两次,你总得慰劳我一下嘛。”易文墨请求道。
陆大丫想了想,说:“好吧,你快去刷个牙。”
易文墨一听,高兴地蹦了起来,乐嗬嗬地跑到卫生间,刷起了牙。
陆二丫奇怪地问:“姐夫,您还没吃水果呢,怎么就刷牙了?”
“二丫,我等会儿吃水果。”易文墨含着一口泡沫说。
“姐夫,您刷了牙,又吃水果,岂不是白刷了吗?”陆二丫觉得易文墨今晚有点怪怪的。
易文墨眨眨眼,做了个怪相。
易文墨匆匆刷完牙,跑进卧室,就掀开陆大丫的上衣,叼起一个乳头。正吮吸着,陆二丫跑进了卧室。她见易文墨趴在大姐胸口,贪婪地吃着奶,便悄悄退了出去。
陆二丫跑回房间,拿来手
机,又偷偷跑过来给易文墨拍了个照。
易文墨吃完奶,哼着小曲踱到客厅。
陆二丫问:“姐夫,您咋这么高兴呀?”
易文墨嘻嘻一笑,说:“我刚才宵了个夜。”
“吃的啥?”陆二丫装佯。
“你猜。”易文墨说。
“你把嘴巴张开,让我闻闻。”陆二丫说。
易文墨张开嘴巴,哈了一口气。
“我知道了,吃的是臭豆腐。”陆二丫皱着眉头说。
“我嘴巴臭?”易文墨捂住嘴,哈了一口气。“不臭呀。”
“姐夫,你再张开嘴,我再认真闻闻。”陆二丫一本正经地说。
易文墨张开嘴,又呼了一口气。
“嗯,我知道了,姐夫吃的是腌大蒜。”
易文墨又捂着嘴,哈了一口气。“我嘴巴没啥怪味呀?二丫,你鼻子一向很尖,怎么今晚失灵了?”
陆二丫笑嘻嘻地说:“古话说:自屎不臭。自己拉的屎当然不觉得臭了。你的嘴巴,就是再难闻,自己也闻不出来的。”
“真的?我嘴巴有怪味儿。”易文墨跑进卧室,对陆大丫说:“大丫,我帮我闻一下,看我嘴巴里是不是有股子怪味。”
陆大丫懒懒地说:“你去让二丫闻吧,她鼻子尖。”
易文墨说:“我让二丫闻过了,她说我嘴巴里有股子臭豆腐味儿,还说有腌大蒜味儿。”
“有臭豆腐味儿,还有腌大蒜味儿,完了,你刚才叼了我的奶头,奶头上肯定也有怪味儿。晚上女儿吃奶,把女儿熏着咋
办呀?”陆大丫惊慌失措地说。
“大丫,你别慌,先闻闻再说嘛。”易文墨说。
“二丫!”陆大丫叫道。
“大姐,啥事儿?”陆二丫跑进房。
“二丫,你帮我打盆水,我要洗洗奶头。”陆大丫吩咐道。
“大姐,你现在洗什么奶头呀?”陆二丫捂着嘴,竭力不笑出来。
“二丫,刚才你姐夫非要叼着我奶头吃奶,把他嘴里的臭豆腐味儿都沾到我奶头上去了。不洗洗,等会儿熏着女儿咋办?”陆大丫担心地说。
“大姐,姐夫嘴巴里没啥味儿。”陆二丫笑着说。
“你,你耍文墨呀?”陆大丫嗔怪道。
“我跟姐夫开个小玩笑。”陆二丫吃吃笑了。
“二丫,你也变幽默了。咱陆家四姐妹,就剩我一个人不幽默了。”陆大丫伸了个懒腰。“搞得虚惊一场,你俩出去吧,我要睡了。”
一出房间,易文墨就把陆二丫抱进房间,按倒在床上。
陆二丫挣扎着说:“姐夫,我还没洗呢。”
易文墨一面脱陆二丫的裤子一面说:“我想闻闻你下面有没有臭豆腐味儿。”
陆二丫说:“姐夫,你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耍你玩了。”
“二丫,你胆子真大,连我也敢耍了。”易文墨说着,把陆二丫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他扒开陆二丫的大腿,把鼻子凑到玫瑰花上,使劲闻了起来。
陆二丫哀求着:“姐夫,让我去洗个澡。”
易文墨吃吃笑着说:“洗了澡
,我就闻不到臭豆腐味儿。”
陆二丫叫嚷着:“姐夫,您报复我啊!”
“对,就是要报复你。谁让你骗我,说我嘴巴有臭豆腐味儿,害得大丫要洗奶头。”
陆二丫紧紧夹住大腿,不让易文墨闻自己的玫瑰花。“姐夫,你再闻,我今晚就不跟你那个了。”
“我闻完了,马上就跟你那个。”易文墨把陆二丫的双腿往上一举,这一下玫瑰花就完全显露出来了。易文墨把嘴巴凑上去,使劲亲吻起来。
“姐夫,我还没洗,好脏的哟。”陆二丫无奈地叫唤着。她挣扎了半天,没力气了,便由着易文墨玩弄了。
易文墨亲吻了半天,又用鼻子嗅了半天。他感到很奇怪,陆二丫还没洗澡,但玫瑰花没一点臊味,反而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二丫,你往玫瑰花上洒了香水吗?”易文墨问。
“姐夫,谁会往那上面洒香水呀,您闻过别的女人洒香水?”陆二丫警觉地问。
“没,没闻过呀。”易文墨赶紧说。易文墨接触过的女人中,没一个往玫瑰花上洒香水的。
“姐夫,三丫这上面也香吗?”陆二丫问。
“那,那我就不知道了。”易文墨从没闻过陆三丫的玫瑰花。
“姐夫,三丫还没让您碰她吗?”陆二丫好奇地问。
“没,那个疯丫头,摸都没让我摸过呢。”易文墨有点遗憾地说。
“姐夫,你挺馋三丫吧?”
“二丫,我有你就足够了,不会馋别的女
人了。”易文墨有点心虚地说。“我看三丫整天跟姐夫打打闹闹的,还钻进姐夫的被窝睡觉,还以为她早就给您了呢。”陆二丫幽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