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姐夫虽然档次比石大海高多了,但毕竟也是男人呀。对男人都不能太客气了,否则,他会骑到你头上撒尿,拉屎。”陆三丫恨恨地说。
“姐夫是个好男人,是世界上少有的好男人。他怎么会欺负我们呢。”陆二丫评价道。
“二姐,你这个结论下得太早了,好不好,要等百年后才知道。所以,古人说:盖棺定论。”陆三丫觉得二姐太老实,太容易被男人骗了。这么轻易就给易文墨下结论,未免太草率了。
“俗话说:三岁看老。从三岁小孩的身上,就能看到他老了时候,会变成什么模样。现在,你姐夫都三十三岁了,应该能够看到一辈子的事儿了。”陆二丫对易文墨给予高度评价。
“三丫,我不要你说我好,但希望你别把我看得太坏了。”易文墨抱屈地说。
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姐夫,我对你,就是一句话:盖棺定论。到那一天,我再对你下结论,早一天都不行!”
易文墨长叹一声,幽幽地说:“遗憾地是,到盖棺之时,我听不到你的结论了。”
陆三丫笑着说:“都说人刚死时,阴魂不散,所以,你的阴魂会知道的。”
易文墨愁眉苦脸地说:“但愿我的阴魂散得晚一点,能听到你对我的定论。”
陆三丫边吃爆米花,边跟易文墨聊天。突然,她发现易文墨也嚼起爆米花了。于是,疑惑地问:“姐夫,你一手拿一筒
爆米花,难道还有第三只手吃爆米花呀?”
易文墨吃吃笑着说:“老天爷见我可怜,就伸出一只神手来喂给我吃。”
“神手?”陆三丫俯过身子,朝陆二丫那儿看了看,问道:“二姐,是你喂姐夫吃的吧?”
二丫笑了笑,回答:“我俩吃得这么欢,总不能让姐夫馋死吧。”
陆三丫望着易文墨,酸酸地说:“姐夫,你看,你多有福气呀,不光有大姐心疼你,还有二姐关心你。就这样,你还不满足,装出一副可怜相,似乎你受了天大的委屈。”
“三丫,我进了陆家门,就你一个人欺负我。大丫二丫四丫都对我不错。要是你也能象她仨一样,那我就完全幸福了。所以,现在我只能算美中不足。”易文墨带着遗憾的口吻说。
易文墨想:要是陆三丫也象陆二丫一样贤惠,那他就美死了。又一想:假若几姐妹都是一个味儿,是不是又会感到乏味了。还是不一样的好,能品尝到不同女人的味道。
“姐夫,你光记着我欺负你的一面,我对你好的一面,难道你就一笔抹煞了?”陆三丫愤愤不平地说。
易文墨故意气气陆三丫,他装作思索的模样,说:“三丫,你对我还有好的一面,让我想想…好象想不起来嘛。”
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你要是想不起来,那我就提醒你一下。”
易文墨浑身一哆嗦:“三丫,我不需要你提醒。哦,对了,
你今晚请我看电影,这也算得上对我好的一面吧。”
“姐夫,就是请你看电影,没别的了?”陆三丫幽幽地问。
“我再想想。”易文墨又摆出一副思索状。
“姐夫,看来,你记性太差了,我不提醒不行了。”陆三丫说着,把手伸到易文墨的大腿根,使劲拧了一下。
“三丫,你…你……”易文墨怕陆二丫看见了,着急地说。
“姐夫,你太不讲良心了。”陆三丫说。
“我,我怎么不讲良心了……”易文墨连声说。
“姐夫,我对你的好,你怎么能忘得一干二净呢?好吧,那我现在就给你一点快乐。”陆三丫说着,开始解易文墨的裤带。
易文墨低声说:“三丫,别,这是电影院。”
陆三丫把嘴巴凑近易文墨,小声说:我特意买了最后一排的票,没人看得见。你最好别动,免得让二姐察觉了。”
易文墨无奈了,他只能任由陆三丫解开裤带。
陆三丫把手伸进易文墨的胯里。
“三丫,你注意点影响。”易文墨又羞又恼。
“影响?我给姐夫一点快乐,有什么不对么。”说着,陆三丫给易文墨撸了起来。
易文墨既怕陆二丫看见了,又怕其它观众察觉了,充满了恐慌,所以,毫无性趣。
“姐夫,在这黑漆漆的电影院里,替姐夫撸,多有刺激性呀。姐夫,你怎么没情趣呢。”陆二丫幽幽地说。
好在陆二丫被电影吸引住了,一点也没注意到易文
墨和陆二丫的举动。她见易文墨时不时跟陆二丫说一句话,还以为是在谈论电影呢。陆二丫看电影很入迷,而且,看电影时不爱说话。
幸好易文墨怀里抱着陆三丫的外套和包包,所以,掩护了胯间的动作。
易文墨经不住陆三丫的揉捏,开始有反应了。他焦急地说:“等会儿它要泻了,会弄脏裤子呀。”
陆三丫笑着说:“姐夫,要泻了,你就吭个声,我带着避孕套呢。”
“你还带了那玩艺?”易文墨想:这个丫头真有心计,怪不得非要跟我一起来看电影时,原来是想干这个事儿。
“姐夫,在电影院里撸很有韵味吧?”陆三丫问。
“嗯,很新鲜,很刺激,也很怪怪的。”易文墨想:跟这个疯丫头在一起,总能搞些新花样。记得他跟陆大丫谈恋爱时,也曾在电影院里摸过大丫的乳房和大腿。那次,他想摸大丫的胯部,大丫高低不干。易文墨生气了,就扬言要脱大丫的裤子。这一下,把大丫吓坏了,爬起来就跑。
易文墨本来只是想吓唬一下陆大丫,没想到把她吓跑了。易文墨后悔不迭地追上去,连声道歉:“大丫,我是开玩笑的。”陆大丫恼怒地说:“你这是耍流氓嘛,我不跟你看电影了。”易文墨灵机一动,说:“这张电影票花了八十元钱呢,不看,糟蹋了太可惜。”陆大丫一听要八十元一张票,有点舍不得走了。便说:“
你不准再动我一下,连挨都不能挨我一下。”易文墨赶紧承诺道:“保证不动不挨!”易文墨想:假若要是跟陆三丫谈恋爱,那就颠倒个了。不是他脱陆三丫的裤子,而是陆三丫脱他的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