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二姐,你不就是亲了一下姐夫嘛,算个啥?不过,姐夫,刚才你让二姐亲了,也得让我亲一下。s。 好看在线>”说着,陆三丫扑上来,在易文墨的脸上亲了一口。
陆三丫吸了吸鼻子,问:“咦?咋这么香呀。二姐,你还在做什么好吃的”
陆三丫朝锅里望了一眼。“啊,原来是做干切牛肉呀。我来尝尝二姐的手艺。”陆三丫说着,伸手抓起一块牛肉,塞进嘴里。她嚼了嚼,无限夸张地说:“妈呀,这么好吃的牛肉,吃一块,死都值了。”
“别整天死呀活的挂在嘴巴上,要被老爹老妈听见了,非骂你不可。”陆二丫不满地说。
“二姐,干嘛做这么多牛肉?”陆三丫见厨房里大盆小盆,摆得满满的,好奇地问。
“后天请省教委的徐主任吃饭。”易文墨说。
“不请我陪客?”陆三丫问。
“少天少地,也不敢少了你呀。”易文墨笑着说。
“光请徐主任一个人?大姐不是说把徐主任一家人都请来吗?”陆三丫问。
“徐主任老伴去世了,他只有一个女儿,听说也要来。”易文墨回答。
“徐主任有个女儿?”
“嗯,我也是才知道的。”易文墨说。
“她女儿有多大了?结婚没有?在哪儿工作?”陆三丫象放连珠炮似地问。
“三丫,你是查户口的呀?劈里啪啦问这么多。你要想知道,等吃饭时尽管问她本人就是了。”易文墨瞥瞥嘴。
“我问这么
多是有用意的。你想想:徐主任看上你了,说不定想让你做乘龙快婿呢。我是担心徐主任把你挖走了。不过,我可把话搁在这儿:易文墨,你站着进陆家门,要想出去,只能是躺着出去。”陆三丫突然变成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三丫,你又说疯话呀。无缘无故地把人家徐主任污蔑一通,还把人家女儿带上了。你太会联想了吧?”陆二丫不高兴地数落陆三丫。
“我这是提前给姐夫打个预防针,现在这世道,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我这叫做防患于未燃呀。”陆三丫盯着易文墨,严肃地说:“姐夫,我刚才那一番话,可不是说着好玩的。你别以为攀上了高枝,就想一路青云。你要记住:就算你登了天,也得把我大姐背上,一起腾云驾雾。”
“三丫,我真是服了你。我看你呀,适合写幻想小说,联想丰富,想象独特,思维活跃,天下恐怕无人敢与你一比高低。s。 好看在线>”易文墨奚落道。
“姐夫,你一定想过:要是我娶了徐主任的女儿就好了,到那时,甭说当校长,就是当教育局长,也是手到擒来的事儿了。对吧?”陆三丫幽幽地问。
“我是想了,不但想当徐主任的乘龙快婿,还想当联合国秘书长的乘龙快婿呢。”易文墨朝陆三丫翻了个白眼。“三丫,我有点怀疑你的脑袋有问题,要不要我明天带你到神经科去看病。”
“姐夫的建议
很好,我也觉得三丫该看看神经科医生了。”陆二丫附和道。
“姐夫,你真行。现在把大姐二姐都抓到手里了。我看,要不了几天,四丫也会被你收买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四丫已经被我收买了,不信,你把四丫喊来问。四丫来了,照样站在我这一边。”易文墨得意洋洋地说。
陆三丫气得踢了易文墨一脚:“就是老爹老妈也跟你站到一起,我也不怕,老娘是孤胆英雄。”
“哎哟,三丫,你能不能有点君子风范,动嘴别动手。”易文墨想躲也没处躲。
“让我光动嘴,没门!把老娘惹恼了,还要动刀呢。”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伸了个懒腰:“困了,老娘要去睡了,等我养足了精神,再跟你斗。”说完,陆三丫跑回房去睡了。
易文墨无奈地摇摇头,说:“二丫,你说这个三丫,一点也不象你们三姐妹,她不会是你爹妈抱养的小孩吧?”
“姐夫,你也受三丫的传染,说起疯话来了。我爹妈生了一堆女儿,烦都烦不过来呢,还会再抱一个女孩呀。亲姊妹性格不一样的多了,有什么稀罕的。我倒觉得,幸亏有个三丫,泼辣点,能管不少事儿呢。要是都象大姐二妹和我,还不被人欺负死呀。有三丫,一旦出什么事儿,还有个敢出头的人。其实呀,三丫的性格有点象老爹,火爆脾气。”陆二丫替三丫辩解道。
“嘿,我又
说错话了,该打!来,二丫,再扇我一下。”易文墨又把脸凑近二丫,显然,他还想让二丫亲他一口。
陆二丫看了看易文墨,问:“姐夫,刚才三丫跟你说要玩什么对亲’的游戏,是怎么一回事呀?”
“二丫,我和三丫说话,你都听见了?”易文墨感到奇怪。陆家四姐妹个个眼睛尖,耳朵尖。
“听见一点点,但不是很清楚。”陆二丫有点不好意思,忙辩解道:“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是无意中听到的,觉得很好奇,就仔细听了一下。”
“三丫说的对亲游戏’,就是你亲我一下,我亲你一下,你亲我哪儿,我也亲你哪儿。不过,三丫刚说完,就被你大姐打岔打跑了,还没来得及玩这个游戏呢。”
易文墨嘻笑着想:这个三丫,就是能出怪招。要说怪招:第一怪的要数“脚交”,用两个小脚丫子搓小家伙,简直有意思极了。这第二怪呀,就要数撸小家伙。陆三丫撸小家伙,绝就绝在敢在公开场合撸。那次,她在饭桌下面撸自己的小家伙,真是险中险呀。不过,尽管险,但却刺激。今晚,她又在病房里撸陶江的小家伙,真是胆大妄为呀。这第三怪,当数“对亲”了。世界上的恋人们,有几个人能想出这种调情方式,绝对是凤毛麟角啊。
“姐夫,你和三丫还没对亲’?”陆三丫问。
“没,一个都没。后来,三丫好象把这档事
儿忘得一干二净了。”易文墨回答。
“姐夫,那我俩玩玩这个游戏吧?”陆二丫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好啊!”易文墨很兴奋。他感到奇怪:自己怎么就没想起和陆二丫玩“对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