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紧紧抓住陆三丫的脚:“三丫,让我再亲亲,求你了。”
陆三丫问:“姐夫,我大姐二姐的脚丫子可不可爱?”
易文墨想了想,回答道:“都可爱,但可爱之处不一样。”
“姐夫,你说说,我和大姐二姐的脚丫子,有什么不同?”陆三丫好奇地问。
“三丫,你大姐的脚丫子,属于小胖脚一类。你二姐的脚丫子,属于秀气脚一类,而你的脚丫子,属于娇小玲珑一类。”易文墨回答得滴水不漏,他知道:陆家几姐夫出奇的团结,在她们面前,决不能褒一个贬一个。否则,就死定了。
“那四丫的脚呢?”陆三丫话中有话地问。
“我没仔细看过四丫的脚,不好评价呀。”易文墨回答。陆四丫的脚虽然他看见过,但确实没仔细看过,更没有抓在手里把玩过。
“唉!陆家四姐妹,除了四丫,都被你玩弄了。”陆三丫似乎有点伤感地说。
“三丫,你用玩弄’这个词,不太合适吧?”易文墨表示抗议。
“姐夫,你说应该用什么词?”陆三丫问。
“我说呀,应该用亲热’这个词。”易文墨想了想,说道。
陆三丫幽幽地说:“姐夫,我觉得用亲热’这个词,好象挺虚伪,挺别扭的。难道你没觉得?”
“我觉得亲热’这个词很贴切,很恰当,也很文雅。”易文墨说。
“更重要的是:这个词掩饰了色狼的嘴脸。”陆三丫不客
气地指责道。
“三丫,你怎么又骂我是色狼了?你整天骂我是色狼,搞得我都误以为自己是色狼了。”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在男人中,你算不算性欲旺盛的?”陆三丫好奇地问。
“这个…我也没跟别的男人比较过,所以,说不清楚。”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我觉得姐夫的性欲算是上乘的。”陆三丫谈过好几个男朋友,其中,和两个男友发生过性关系。她把易文墨和那两个男友比较了一下,觉得易文墨的性欲应该算得上是一等品了。
“你拿我跟谁比较了?”易文墨明知故问。他很想知道,陆三丫究竟和几个男人上过床。
“我呀,胡乱猜呗。”陆三丫的嘴巴够紧的,说出的话可谓滴水不漏。
“这个东西不好猜的,要比较了才能知道。”易文墨故意往这个“比较”上引。
“姐夫,等我结了婚,会拿你跟我老公比较一下的。”陆三丫够狡猾了,说出的话严丝合缝。
“三丫,你希望你老公性欲强,还是性欲弱呢?”易文墨问。
“这个嘛,最好和我合拍一点。就是说:我想那个的时候,他也想那个。”陆三丫想了想说。
“三丫,你真有水平,真聪明。夫妻之间关键是要性协调,这一点很重要。”易文墨赞叹道。
“姐夫,你和我大姐性协调吗?”陆三丫问。
“这个…应该说是基本协调吧。你大姐和我结婚时间短,现在,她又怀
孕了,所以,一时还说不上来。等你大姐生了小孩,就知道了。”易文墨坦诚地说。
“姐夫,就算我大姐跟你不太协调,也没有关系。”陆三丫嘻嘻一笑。
“三丫,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还有二姐呀,还有我嘛,难道几个女人还伺候不了你一个人?”陆三丫嘻嘻笑了。
“三丫,你只是让我吃豆腐,不能算一个。”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的胯部:“什么时候我和你那个了,才能算数。”
“姐夫,现在,我俩都发展到这一步了,要那个还不是迟早的事儿呀。”陆三丫娇声娇气地说。
“到时候再说吧,反正现在还不能算数。”
“其实,有我大姐二姐伺候你,就足够了。”陆三丫试探着说。
“三丫,你的意思是:以后不跟我那个了?”
“我没这么说呀。我的意思是:有大姐二姐,你就能吃饱了。我嘛,只能算是点心了。”陆三丫心想:你要想吃我这道点心,恐怕没那么容易。
“点心?三丫,你真能比喻。你说说,你算什么点心?”易文墨吃吃笑着问。
“我嘛,应该算是奶油蛋糕吧。”陆三丫回答。
“奶油蛋糕?嗯,有点意思。三丫,你说说为什么是奶油蛋糕。”易文墨嘻笑着问。
“奶油蛋糕口感很好,吃了还想吃。不过,又不能吃多了,糖份高,脂肪多。所以,人们对奶油蛋糕的又馋又怕。”陆三丫点了点
易文墨的鼻子:“姐夫,我说得对不对?”
易文墨心想:三丫这个比喻太恰当了。他对陆三丫就是这个感觉,既爱又怕。不过,他不能附和陆三丫,因为,他如果承认了陆三丫是奶油蛋糕,会惹陆三丫不高兴的。人嘛,可以说自己一百句坏话,但听不得别人说半个不字。
“三丫,我觉得你应该是菠萝。”易文墨想了想说道。
“菠萝?”陆三丫一时没悟出意思。
“对,三丫,你就是菠萝。菠萝很好吃,但有刺。要挖掉菠萝的刺,需要有技术。”
“哦,仔细想想,我还真象菠萝。”陆三丫点点头。“姐夫,你会挖菠萝的刺吗?”陆三丫一语双关地问。
“我呀,喜欢吃菠萝,但不会挖刺,所以,吃得很难受。”易文墨此言当然也是话中有话。
“那你学着挖刺嘛。”陆三丫娇嗔地说。
“我可能一辈子也学不会了。”易文墨故意叹着气,装作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姐夫,你别装了。其实,你最会挖刺了。明明吃着甜,却老叫嚷着刺了嘴。”
“我的嘴真的老被菠萝刺痛。”易文墨把陆三丫的十个脚指头都含了一遍。他又开始亲吻脚板心。
“姐夫,别亲脚板心,好痒呀。”陆三丫吃吃笑着,扭动着小脚。
“三丫,你跑了一天,脚怎么一点味儿也没有呀?”易文墨奇怪地问。
“谁跑了一天嘛,我出门就开车,哪儿走过路呀。”
“嘿嘿
,还挺香的。”易文墨把陆三丫的小脚伸到鼻子下,使劲地嗅着。
“姐夫,你呀,最能装孬了。明明老是欺负我,一有机会就吃我的豆腐’,却装作老是被我欺负的样子。”陆三丫瞪着易文墨:“你自己说说,哪次和你见面,你没吃我的豆腐’。”
“三丫好,心疼姐夫。”易文墨讨好陆三丫。“让你吃豆腐就是心疼你?”陆三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