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群小学生蜂拥而至,顿时,“肯德基”里热闹起来,小学生们嘁嘁喳喳地吵成一片。几个小学生跑过来,把空座位全占满了,
陆三丫一看,怏怏地收回脚。恨恨地说:“妈的,真讨厌。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小孩子,看见了也不懂这些。”易文墨说。
“姐夫,你别小瞧这些小毛孩了,别看他们小,什么都懂。电视里,电脑里,什么没有哇。说不定比你还懂得多呢。”陆三丫说。
易文墨笑笑:“其实,他们屁也不懂,就算咱俩当着他们的面搞,他们也不知道是搞啥玩艺。”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
陆三丫穿上袜子和鞋,对易文墨说:“姐夫,走吧,到车上玩车震去。”
易文墨憋得正难受,听说到车上继续搞,忙不迭地说:“那咱俩快走吧。”
俩人钻进车里,刚准备玩车震。突然,有人拍着车顶叫嚷道:“请把车挪一下。”
。陆三丫恨恨地说:“今天出了鬼,总有人干扰,是不是老天不让咱俩玩自慰呀。”
易文墨也有一股子倔劲,他对陆三丫说:“俗话说:好事多磨。兴许这是老天对我俩的考验,我看呀,干脆到你家去,看还有谁来打扰。s。 好看在线>”
陆三丫一拍巴掌:“姐夫说得对,我就不信了,今晚非让姐夫痛快一回。”
陆三丫把车开得飞快,没一会儿功夫,就到家了。
刚进门,陆三丫的手机就响了。
“
妈的,难道又有人坏咱俩的好事。”易文墨恨恨地说。
陆三丫拿过手机一看:“是四丫的,这丫头这么晚来电话,准有急事。喂…四丫,你…你怎么了……”
陆三丫挂掉电话,急吼吼地对易文墨说:“姐夫,不好了,四丫生病了,咱俩得赶紧过去看看。”
易文墨急急忙忙穿上裤子,一路往停车场小跑。
到了陆四丫家,房门紧闭。易文墨急速敲门,但没人搭理。
陆三丫说:“姐夫,我这儿有四丫房门的钥匙,我来开门。”
门一开,见陆四丫躺在客厅的地上,已经不省人事了。
易文墨赶紧抱起陆四丫,说:“赶紧送医院!”
到了医院,一查体温,烧到了四十度。医生说:“重感冒,拖得太久了,先挂几瓶水吧。”
易文墨对陆三丫说:“我留在这儿陪四丫,你回去休息吧。”
陆三丫见四丫只是重感冒,病情也稳定了,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说:“那我就回去了,让姐夫辛苦了,明天是周六,我不上班,一早我就过来。”
易文墨说:“明天我要到培训中心代课,你八点钟前一定要来换我哟。误了那边上课,可要捅大漏子。”
陆三丫说:“姐夫,你今晚熬了夜,明天还要上课,身体哪受得了呀,还是我来陪四丫吧。”
易文墨说:“你那身子骨哪能熬夜呀,快回去吧。你留在这儿,我回去也睡不安稳。”
陆三丫笑着说:“姐夫就是
嘴巴甜,说得人家心里暖暖的。”
易文墨说:“我可不是花言巧语蒙人,字字句句都是发自内心呀。”
陆三丫说:“姐夫就是会骗女孩子,你呀,把我们几姐妹骗得团团转。”
易文墨笑道:“你这么一说,我好象成了汪洋大骗。我要真有那么高的骗术,你还不早就跟我那个了。”
“哼!虽然咱俩没那个,也差不老远了。”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拎起小包包:“走了。”
送走了陆三丫,易文墨坐在木凳上,静静地守候在四丫身边。
四丫还没退烧,脸烧得红通通的,就象熟透的苹果。易文墨望着四丫漂亮的脸庞,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他很想亲吻一下四丫的脸蛋。
易文墨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真是混蛋,四丫病这个样了,还想调戏人家,太下流,太无耻,太无聊……易文墨想:别的男人在这种时候,会不会有这种想法呢?
易文墨越来越觉得,自己好象堕落了。但又一想: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们,个个都那么喜欢他,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从这一点上看,他应该不算堕落。
男人啊,尤其是性欲强的男人啊,难免不走上花心之路。这究竟的品德问题,还是生理问题呢?
易文墨自我解脱道:应该与品德无关,纯属生理问题。
四丫一连挂了三瓶水,当第三瓶水快挂完时,她完全清醒了。
“姐夫,我怎么睡在这儿?”四丫有气无力
地问。
“你生病了,发高烧,我和三丫把你送到医院来。不过,你病得不算重,感冒而已,休息几天就会好的。”易文墨温柔地说。
“谢谢姐夫。”四丫感激地说。
“我是你姐夫,关心你是本分。四丫,来喝口水。”易文墨给四丫喂了几口水。
“姐夫,您熬了一夜,趴一会儿吧。”四丫关切地说。
“熬一夜算啥,小菜一喋,中午我眯一会儿就补回来了。四丫,你别讲话,闭上眼睛休息。”易文墨关心地说。
四丫倦倦地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又睁开了:“姐夫,我不想睡了,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好,四丫,你想听什么故事。”易文墨满口答应。
“姐夫,就讲个反特的故事吧,要特惊险的。”
“好吧,我正好擅长讲反特的故事,给你讲一个苏联间谍到德国潜伏的故事。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有一名前苏联反间谍,奉命潜伏到德国去……”
四丫紧闭着双眼,静静地听着,脸上洋溢一种幸福和满足。
易文墨虽然是教数理化的老师,但从小就喜欢文学,也喜欢听故事,所以,肚子里装的故事有几箩筐,就是讲十天十夜也讲不完。
当易文墨讲到惊险的地方,四丫的手就会紧紧地抓住床沿,嘴里还会啊啊地惊叫着。
四丫是个非常纯真的女孩子,好象莲花一样,出污泥而不染。在易文墨的眼里,四丫就象一块洁白的绸巾,让人不忍去
戴,生怕把它弄脏了。“姐夫,您给女间谍一个喜剧结尾嘛。”四丫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