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您别护着姐夫了。今天,我要和姐夫做个了结。免得老让我提心吊胆的。”陆三丫举着剪刀示威道。
“三丫,你究竟要干嘛?姐夫是猴子呀,老让你耍着玩。”陆二丫不满地说。
“姐夫,有种别躲到二姐后面。”
“三丫,你再闹,等会儿你大姐回来了,会发脾气的。”易文墨话音刚落,陆大丫就进了门。
“三丫,你拿着剪子干什么?”陆大丫好奇地问。
“大姐,您下班了?”陆三丫兴冲冲地迎上去,接过陆大丫手上的拎包。
“三丫,哪阵风又把你吹来了?不会又是你姐夫出了问题吧?”陆大丫形成条件反射了,只要陆三丫一来,必定是易文墨又有情况了。
“嘻嘻,大姐,我是专门来看望您的。”陆三丫讪讪地说。
“你姐夫真没出问题?”陆大丫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姐,您真是的,我说过了,今天是特意来看望您的嘛。大姐要不欢迎,我就走了。”陆三丫嘟起嘴,从沙发上拎起包包,作欲走状。
陆大丫瞅了瞅陆三丫,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唉,今天扎了一天帐,把人都快累死了。”
易文墨搬了个小凳子,坐到陆大丫跟前,说:“大丫,来,我帮你揉揉腿。”
“还是老公体贴我呀。”陆大丫拿眼睛翻了一下陆三丫:“你来看望我,光是嘴巴看一下,不顶一点用。还是老公实惠,管用。”
“大姐,人家都说
要走了,你都不留一下么。”陆三丫闷闷不乐地说。
“你要走,腿长在你身上,我哪管得着呀。我又没赶你走,留什么留?”陆大丫冷冷地说。
“大姐,您今天是怎么啦?好象对我一肚子的意见。”陆三丫疑惑地问。
“三丫,我对你确实有意见。我问你:你今天跟谁打架了?”陆大丫质问道。
“怎么,那个老骚货恶人先告状了?”陆三丫知道,老板娘肯定把打架的事情告诉陆大丫了。
“三丫,老板娘是你姐夫的大恩人,要不是老板娘,你姐夫不能得到及时救治。所以,咱们应该感谢人家。老板娘受史小波的委托,又陪你姐夫换药,咱们更应该谢上加谢,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生事,竟然还对老板娘动了手。我问你:难道你是白眼狼?”陆大丫气呼呼地训斥道。
陆三丫自知理亏,低着头说:“我见不得她对姐夫亲热的样子。”
“老板娘是生意场上的人,对你姐夫亲热点,纯属逢场作戏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就你整天疑神疑鬼,捕风捉影,搞得一家人不得安生。你自己想想,你这段时间惹了多少事儿。”陆大丫数落道。
“那,那我以后不管了。随姐夫跟哪个女人鬼混,我两眼一闭,只当没看见,行了吧?不过,大姐,到时候您可别埋怨我,说我没提醒您。”陆三丫真的有些厌倦了,她想:以后不管姐夫的洋闲事了
。
“三丫,我告诉你:你不管就对了,天不会坍下来的。你一管,这个家就乱了套。”陆大丫瞅着陆三丫说:“你要真不管了,我谢天谢地谢祖宗。唉,我就怕你管上瘾了,象吸大麻一样,戒不掉呀。”
“大姐,瞧您说的,哪有管闲事还管上瘾的?大姐既然不想让我管,那我今天就金盆洗手了。”陆三丫似乎下了一万个决心。
“吃饭了。”陆二丫招呼道。
陆三丫一看饭桌上有红烧猪蹄子,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哇噻!猪蹄子又好吃,又美容。”
陆大丫瞪着陆三丫问:“你不是要走么?”
“大姐,你太不象话了吧,哪有吃饭时赶客人走的?况且,我还不是客人呢。”说着,陆三丫已经坐到了餐桌前。
吃饭时,陆大丫问:“三丫,听说有人给你介绍了男朋友,现在谈得怎么样了?”
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您听谁说的?”
“我还能听谁说,你姐夫呗。”陆大丫夹了一筷子菜,慢慢嘴嚼着。
“姐夫嘴巴挺长的嘛,八字刚有一撇的事儿,他就搅得满城风雨。”陆三丫不满地说。
“你姐夫在家里说说,怎么就成了满城风雨了?难道你姐夫应该瞒着我们?三丫,你现在越来越把我当外人了,有什么事情藏着掖着,好象我们会跟你抢男朋友似的。”陆大丫不满地抱怨道。
“大姐,我不是不对您说,是这件事儿还没定下来。怕说了,
没三天又变了,您又得说我换男朋友比换衣服勤。”陆三丫在桌子底下偷偷踢了易文墨一脚,埋怨他多嘴。
“哎哟,是哪匹驴子又撩蹄子了。”易文墨叫道。
“三丫,你欺负你姐夫的毛病该改改了,不然,谈了男朋友,人家见你这个样,会产生看法的。”陆大丫告诫道。
“大姐,人家只是跟姐夫开个玩笑罢了,谈得上什么欺负嘛。等我谈了男朋友,会装出一副淑女样,您就放心吧。不过,等结婚了,我从淑女一下子变成母老虎,非把我老公吓趴下。”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唉,三丫,你这个性呀,将来应该找个性格温顺点的老公,否则,你家……”陆大丫摇摇头。
“大丫,我早就替三丫想好了,她将来应该按三个条件找老公。”易文墨笑眯眯地说。
“三个条件?说来我听听。”陆大丫饶有兴趣地问。
易文墨把那三个条件简单说了说。陆大丫听得连连点头。
“三丫,你看,还是你姐夫对你好吧,替你考虑得多全面,多细心呀。就按你姐夫这三个条件找,我看错不了。”陆大丫喜滋滋地说。
“是啊,要是外人,才懒得多管你的闲事呢。姐夫毕竟是一家人,所以,才能设身处地替你考虑。”陆二丫赞同道。
“三丫,你姐夫对你真是没话说。可你呢,却恩将仇报,处处跟你姐夫作对。要换作我呀,早就不理你了。”陆大丫戳戳
陆三丫的额头。
“我从没跟姐夫作对嘛,只是害怕担心他被野女人挖跑了。其实,骨子里是舍不得姐夫嘛。”陆三丫辩解道。易文墨瞅了瞅陆三丫,心想:莫非老板娘说对了,陆三丫爱上自己了。又一想: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