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吧,不接非把我手机打爆了。”易文墨无奈地掏出手机:“喂!”
“姐夫,你耳朵聋了,打了半天也不接。”陆三丫怒气冲冲地兴师问罪道。
“哦,是三丫呀,有事吗?”易文墨惊慌地左顾右盼,他担心陆三丫就在附近。
“姐夫,我来接你去医院换药。”陆三丫说。
“三丫,我已经换完药了。”
“换完了?谁带你去换的药?”陆三丫不高兴地问。
易文墨正准备撒个谎,说是自己一个人去换的药,但被老板娘抢先回答了。
老板娘对着手机大声说:“是我捷足先登,带易大哥去换的药。你来晚了一步,明天再说吧!嘻嘻嘻……”
“姐夫,是那个骚货带你去换的药?你怎么又让她带你去呀。”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
老板娘抢过易文墨的手机,说:“你闻见骚味了,我告诉你,那是你自己身上的骚味儿。我隔好几里地也闻见了,真他妈的骚呀,哎呀呀,连太阳都被你熏跑了。”老板娘瞅着车窗外,见天气阴沉沉的,象要下雪的模样。
“你缠着我姐夫,是何居心?”陆三丫质问道。
“那你缠着你姐夫,又是何狼子野心?”老板娘反问道。
“我告诉你:我姐夫和我大姐感情好着呢,你甭想插一杠子。”陆三丫正告道。
“我也告诉你:我插不插一杠子,犯不着你来管。你大姐都不管的事儿,你乱操什么心。是不是你想打你姐夫的
主意呀?”老板娘反咬一口。
“你这个骚货,给我等着,我会找你算帐的。”陆三丫威胁道。
“姑奶奶不是吓唬大的,你有本事,咱俩单挑,敢不敢?”老板娘下了战书。
“单挑就单挑,老娘还怕你?”陆三丫不甘示弱。
“有种你现在就来,姑奶奶等着你。”老板娘气势汹汹地说。
“你等着,老娘马上就来!”陆三丫气得直跳脚。
易文墨见俩女人干上了,忙抢过手机,对陆三丫说:“三丫,你冷静点,别发火。”他又扭过头对老板娘说:“你年龄大点,姿态高点嘛。”
老板娘见易文墨急得头上直冒汗,有点心疼了,便软了下来:“算了,我不跟她计较了。”
陆三丫在那边仍不肯罢休,一个劲地叫嚷:“姐夫,你们在哪儿?我马上赶来,以为老娘怕她呀,今天,老娘要让她领教一下,看当骚货有什么好下场……”
易文墨说:“三丫,你别嚷嚷了,人家早就走了。”
陆三丫听说老板娘已经走了,便喘了口气:“今天便宜她了,明天见面再说。”
易文墨连连对老板娘做手势,让她千万别出声。
陆三丫终于挂了电话。
易文墨对老板娘说:“你快走吧,三丫八成会到我家来。这丫头的脾气我知道,一阵风一阵雨的,你呀,当姐姐的了,别跟她一般见识。”
老板娘笑着说:“易大哥,你以为我真的生气了?其实,我只是逗着你小姨
子玩玩,我才不会跟她动气呢。我知道,女人经常生气,会变老的。”
易文墨说:“你没生气就好,这更显得你大气嘛。”
“易大哥,等会儿她来了,不会找你算帐吧?”老板娘有些担心地问。
“她再算帐,能算到哪儿去?我不理她就是了。”易文墨笑着说。
这俩女人一争一吵,易文墨的小家伙早就软了。
易文墨穿好裤子,打开车门,对老板娘说:“小娘子,慢点开呀,路上别分心。”
老板娘笑着说:“今天,你小姨子给你解了围,下次再落到我手上,你就死定了。”
易文墨下了车,还没走几步,背后传来一阵尖刺的刹车声。猛回头一看,妈呀!不得了,陆三丫的轿车横在老板娘的车前面。
陆三丫气势汹汹地下了车,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老板娘大叫道:“有种的下来单挑呀!”
易文墨的腿都吓软了,一旦这两个母老虎打起来,非两败俱伤不可。易文墨赶紧掏出手机,给陆二丫打电话:“二丫,你火速到小区大门口来一趟…三丫跟老板娘打架了……”
老板娘也不是吃素的,她腾地下了车,挽起袖子,把长发盘到头顶上,然后,对陆三丫招招手:“上呀,小骚货!”
“你这个老骚货,老娘要教训教训你!”陆三丫扑了上去。
两个女人顿时就扭打了一起。
易文墨拦也拦不住,拉也拉不开。只能大声叫嚷:“来人那!”
大门
口的保安跑了过来,把陆三丫和老板娘拉开了。
陆二丫也风风火火地跑来了,她拉住陆三丫,说:“三丫,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嘛。”
易文墨把老板娘往车上推,劝解道:“她是疯丫头,你别理会她。”
老板娘扭扭身子:“姑奶奶今天没下狠手,否则,非让疯婆娘破相不可。”
“好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姿态高点嘛。”易文墨苦苦相劝道。
老板娘扭头瞪了陆三丫一眼,气哼哼地开着车走了。
陆二丫拉着陆三丫往回走,易文墨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
“怎么打起来了?”陆二丫问易文墨。
易文墨朝陆三丫呶呶嘴,意思是:你问她吧。
“那个老骚货,老缠着姐夫不放,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她安什么心随她,咱管不着。只要姐夫不上钩,她再引诱也没用。”陆二丫说。
“问题是男人都经不住女人诱惑,你以为姐夫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哼!我看那个骚女人再加一把劲,姐夫就成了她的床上客了。”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三丫,别那么说姐夫,姐夫和她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人,岂能随便跟她那个。”陆二丫替易文墨辩解。
“二姐,你太老实了,不了解男人。男人啊,只要遇到了骚女人,没几个能抵挡得住,全都得跪在石榴裙下。”陆二丫说着,瞪了易文墨一眼。“喂!你怎么不吭声了,作贼心
虚了吧。”
“我心虚个啥?我和老板娘啥事儿也没有,心里踏实着呢。”易文墨望着陆三丫:“三丫,我说你呀,应该每天只吃两顿饭。”
“凭啥我只吃两顿饭?”陆三丫问。“吃三顿饭,你撑得慌,喜欢多管闲事,喜欢没事找事。”易文墨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