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顿时明白了:“大丫,是不是下面又痒痒了?”
陆大丫点点头:“二丫的叫唤真让人受不了。”
易文墨轻轻抚摸着陆大丫的屁股蛋子。
陆大丫不耐烦地说:“文墨,你干嘛老摸屁股,屁股就这么好玩呀。”
“我老婆的屁股又白又嫩…又光滑,我是百摸不厌呀。”易文墨本想说:“又肥”,话到嘴边就咽回去了。陆大丫最忌讳别人说她肥,只要沾了个肥’’字,她就会生气。
陆大丫扭着屁股:“文墨,你这个坏东西,是不是想急死我呀!”
易文墨就是想馋馋陆大丫,所以,他嘻嘻笑着说:“别急,慢慢来。”
“文墨,你再不摸,我不让你摸了。”陆大丫有点生气了,她往上提短裤衩。
“你不让我摸了?那好,我走了,你好好睡觉吧。”易文墨装作一副欲走的模样。
“文墨,你给我站住!你是不是嫌老娘是个大肚子,摸着没意思呀?今天,你不给我摸舒服了,就甭想去睡觉。我罚你在这儿站一夜。”陆大丫瞪着眼说。
“是你不让我摸,怎么反怪到我头上了?”易文墨一屁股坐到床边:“大丫,你得先检讨,否则,我今晚不睡就不睡,横竖拼了。”
“好了,是我错怪了你。文墨,你快摸嘛,我都快急死了。”陆大丫扭动着屁股。
易文墨帮陆大丫揉捏了一阵子,然后,拍拍她的屁股:“好了,宝贝,睡个好觉吧。”
易
文墨突然听到门口有动静,扭头一看,原来是陆二丫在偷窥。陆二丫见被易文墨发现了,吐了吐舌头。
易文墨帮陆大丫盖好毡子,然后拥着陆二丫回了房。
“二丫,你跑过来看啥?”易文墨笑着问。
“我听大姐叫得那么邪乎,还以为你在虐待她,跑过来救我大姐嘛。”陆二丫调皮地挤挤眼睛。
“刚才你猛叫唤,让你大姐受了刺激,她又让我摸了一盘。哎呀,伺候你俩姐妹,真把我累得够呛!”易文墨说着,做作地甩了甩手臂。
“姐夫,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兴这么不讲良心哟。是您伺候我们俩姐妹,还是我们俩姐妹伺候您呀?”陆二丫故作生气状。
“好,是你们俩姐妹伺候我,行了吧。二丫,我就搞不懂了,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怎么受得了呀。我才两个女人就累趴了。”易文墨啧啧嘴。
“姐夫,你还羡慕皇帝呀?”
“不,我是可怜皇帝。女人那么多,身体都搞败了,所以,历朝历代的皇帝,没几个能长寿的。”易文墨打了个哈欠。“困死了!二丫,睡吧。”
易文墨想抱着陆二丫睡。
陆二丫说:“别抱了,我晚上喝了两碗稀饭,会起好几次夜,你抱着我,会吵醒你的。”
易文墨说:“好吧,各睡各的。”说完,翻了个身,沉沉睡去了。
陆二丫把手搭在易文墨的肚皮上,她想着:这个男人有我们姐妹俩伺候着,究竟
是福还是祸呢?
突然,陆二丫听见卫生间里似乎有声响。她从枕头上抬起脑袋,屏住呼吸,聚精会神地倾听着。
“咚!”地一声,好象有人碰到了脸盆。
陆二丫欠起身子,紧张地听着。听了好一会儿,再也没听到什么声音。陆二丫心想:也许是我太敏感了,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的,甭说人,就是一只老鼠也钻不进来呀。
陆二丫放心地睡了,正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被一种异样的声音惊醒了。
声音似乎是从大门口发出来的,既象有人走动,又象有风刮过。怪了,陆二丫又欠起身子,全神贯注地听着。
听了一会儿,没听出什么名堂。陆二丫心想:我今晚是怎么了,难道是幻音?
陆二丫的小腹那有点涨涨的,于是,她爬了起来。当她走出房门时,见一个黑影急速地闪到阳台上去了。
陆二丫吓得一哆嗦,难道家里进贼了?她急忙返身回房,拍醒了易文墨:“姐夫,你快起来!”
易文墨揉着眼睛问:“二丫,天亮了?”
“姐夫,阳台上有个人影一闪,好象家里进了贼,你快起来看看吧。”陆二丫惊恐地说。
“家里进了贼?”易文墨一古碌爬起来,顺手抄起桌子上的手电筒。
“我也不敢断定,好象是个人影。”陆二丫犹豫着说。
“不会吧,门窗都关得好好的,难道小偷能破门而入……”易文墨又从门背后摸出一根棍子,拎在手上,
朝阳台走去。
只见阳台上空无一人,只有几盆花在夜色中散发着幽香。
易文墨朝窗外望望,天色很暗,夜空中见不到一颗星星。看样子又要下雨了。
陆二丫紧跟在易文墨后面,手里拎着一把扫帚。
易文墨又检查了一下客厅和卫生间,还是没发现任何异常之处。
易文墨笑着问:“二丫,你拎把扫帚,难道是想给小偷的身上扫灰?”
陆二丫看看手中的扫帚,不好意思地说:“我一急,就随手拎了个东西。”
易文墨说:“没事儿,你可能看花眼了,回去睡吧。”说完,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姐夫,真对不起,把你吵醒了。”陆二丫歉意地说。
“二丫,警惕性高点没错。”易文墨说。
易文墨一倒下,没一会儿就打起了鼾。
陆二丫久久不能入睡。她想:今晚究竟是怎么回事呀。一会儿听到声音,一会儿看到人影,太奇怪了。她思来想去,觉得今晚真的有人进来了。于是,她又悄悄爬起来,一个人摸到阳台上。她终于发现,靠墙边的一扇窗户,插销没有按下去。也就是说,有人可以从这扇窗户里翻进家里来。
易文墨家住在二楼,从下面很容易顺着煤气管道爬上来。
陆二丫赶紧把插销按了下去。
陆二丫又四处打量了一下,没感到有什么异常。她又到卫生间去撒了泡尿。她惊异地发现,一个脸盆被挪动了位置。
陆二丫记得很清楚,临
睡前,她特意把这个脸盆放在鞋柜的下面,现在,脸盆却跑到了鞋柜的旁边。
陆大丫从来不喜欢收拾屋子。易文墨也不爱多管闲事。这个家里,只有陆二丫一个人打理。所以,这个脸盆挪动了位置,是个明显的信号:家里确实进了贼。
陆二丫跑到大姐的房间看了看,陆大丫睡得正香,一条腿露到了毡子外面。
陆二丫轻手轻脚帮大姐盖好毡子,然后回了房。陆二丫再也睡不着了,她想:这个小偷真怪,跑到卫生间去干什么呢。尤其让人不可理解地是:小偷干嘛要动那个脸盆?既然是进来偷东西,怎么哪儿也没有翻动的迹象。陆二丫想了大半夜,也没想出个头绪来。一直到天快亮时,陆二丫才眯了一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