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三丫哪能轻易让我上。现在,只是吃她一点豆腐’罢了。”
“别小瞧了吃豆腐’,女人只要让你吃豆腐’,说明你在她心里占了一席之地。吃着,吃着,就吃上床了。”史小波嗬嗬笑着说。
“三丫不是一般的女人,我可不敢有这个非分之想。昨晚,她用鞋底扇那个家伙,左右开弓一连扇了二十几下,扇得那家伙血流满面,幸亏我把自己的布鞋脱给她,若用她的高跟鞋,还不扇出人命来。”
昨晚,陆三丫扇“大鱼”时,易文墨曾想:假若他一冲动睡了陆三丫,恐怕跪在床前的便是他了。他暗暗告诫自己:易文墨呀,易文墨,你可千万别惹恼了陆三丫。
“女人不喜欢的男人,她连瞅都不愿意让他瞅,更别说碰她一下了。但女人遇到了喜欢的男人,就会绿灯大开,你不碰她,她还生气,嫌你瞧不起她呢。”史小波望了易文墨一眼,接着说:“三丫要是喜欢上你,你不脱她的裤子,她自己也会乖乖脱的。”
“一切都随缘吧,凡事可遇不可求。”易文墨想:三丫究竟喜不喜欢自己,真还吃不透。虽然她嘴上有时说喜欢我,但天知道是真喜欢,还是开个玩笑呢。总之,对三丫一定要坚持一个原则:不能主动脱她的裤子,要脱,也得让她自己脱。
“老哥,我觉得你挺有艳福。娶了个大丫,连带着赠送二丫三丫四丫
。你这是买一送三,便宜占大了。”史小波吃吃笑着。
“老弟,别瞎说。三丫四丫我可没染指过。要说送,也只是买一送一罢了。”
“三丫四丫那还不是迟早的事儿,要不了几年,统统会上你的床。不信,咱俩打个赌。”史小波言之凿凿地说。
“老弟,别只顾着东拉西扯了,你今天怎么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易文墨四处望了望,说道。
“忘了啥?”史小波问。
“忘了给我买早饭呀。”易文墨提醒道。
“谁说我忘了,没忘呀。”史小波笑着说。
“没忘?那早饭在哪儿?”易文墨很奇怪。他扭头朝后座上望了望,啥也没有嘛。
“到了教学点就知道了。”史小波故意卖了个关子。
“教学点附近没一家餐馆,连个早点摊子都看不到一家,让我喝西北风呀。s。 好看在线>”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昨晚,他忙到凌晨,回家又和二丫缠绵了半天,肚子里早就饿得咕咕叫了。“老弟,我现在已经前肚皮贴着后脊背了,如果不加点油,这课就没法上了。”
史小波只顾着嘻嘻笑,就是不揭开这个谜底。
眼看着快到教学点了。史小波掏出手机,递给易文墨:“老哥,你给小张打个电话,就说我们马上就到了。”
“给小张打电话干吗?”易文墨疑惑地说。
“让你打,你就打,不打,到时候可别怪我。”史小波故弄玄虚道。
“你搞什么鬼?”易文墨说着
,接过手机,给小张打了个电话。“小张,我们快到了。”
“哦,知道了。”小张一听是易文墨打来的,显得格外兴奋。“易大哥,您口味是咸是淡呀?”
“我的口味?小张,你问这干吗?”易文墨十分奇怪。
“易大哥,您……”小张有点奇怪,史小波让她给易文墨做早饭,可易文墨竟然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嘛?
史小波插嘴道:“我让小张给你做早饭。”
“哦,小张,那谢谢你了。我口味很随和,咸淡都行。”
“易大哥,我知道了。”小张的语气柔柔的,甜甜的。易文墨感到很奇怪,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亲陆二丫时,觉得她的脸蛋甜甜的。现在和小张交谈,觉得她的话语甜甜的。难道温柔的女人,总会让男人觉得甜甜的?
“老哥,小张说,天冷了,吃外面买的早点,凉凉的,会伤胃。提出由她来给你做早饭。我琢磨着小张的话有道理。如果你吃病了,就课就没法上了。”史小波解释道。
“你怎么早不说,我误以为你忘了买早点,还有点怪你粗心大意呢。”易文墨嗔怪道。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嘛。小张说了,你喜欢吃面条,准备给你下猪肝面。”
“小张心挺细嘛,我随口说说,她就记在心里了。”
“不光是心细吧?小张可能喜欢上老哥了。”史小波瞅了一眼易文墨,酸溜溜地说。“老哥不会挖我的墙角吧?”
“老
弟,你一大早就喝醉了酒?怎么尽说些胡话。我就是个挖墙角大师,也不会挖兄弟的墙角呀。况且,我这辈子注定不会采野花的。”易文墨落地有声。
“老哥,虽然你有三个小姨子,但那都是家花。难道你就不想闻闻野花的香味?”史小波问。
“除了自己的老婆,其它的女人都是野花,一个味儿。老弟,你是知道的,我家大丫是母老虎,她警告过我了,如果采野花就剪掉我的小家伙。大丫这个女人呀,说出的话一定会兑现。所以,我可不愿意冒着丢掉小家伙的危险,去闻什么野花的香味。”易文墨瞥了一眼史小波。“老弟,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不会动你的小张一指头。”
“老哥,我跟你开个玩笑,你可别当真呀。唉!现在我是闻风丧胆,被人挖墙角挖怕了,总觉得个个男人都扛着钉耙。”史小波自嘲道:“我有点小气巴拉了吧?”
到了培训点,小张端出一大碗热呼呼的猪肝面,招呼道:“易大哥,您快趁热吃吧。”
易文墨最爱吃面条,尤其是猪肝面。那天,他和小张聊天,谈起了饮食。没想到,小张把他说的话都记在心里了。
“老弟,你也一起吃吧。”易文墨咽了一口涎水,客气道。
“我和你的胃口不一样,我还是去喝碗稀饭,啃两个馒头。”说着,史小波开车走了。
“易大哥,还合您的口味吧?我第一次给您
做饭,摸不准您的口味。”小张柔情地望着易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