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丽哭着,跑回自己的办公室。
她也知道,于洋说炒她鱿鱼,开了她,那是气话,嘴上说的,只想吓唬她而已,不会动真格的。说到底,于洋还是喜欢她的,那里啥得自己走啊。
那她现在哭的是,觉得自己委屈,明明是丁艳和白玫争吵,打架。她们两个人一点事也没有,责任全部推在自己的头上,自己岂不是无缘无故地成了替罪羔羊?
每个人各打50大板,周丽心理上才好受点,平衡一点。
丁艳坐在自己办公室里,她听到周丽的脚步声,估计是于洋找周丽了,不用问,肯定又被臭骂一顿,她不想过去,打听任何消息,怕周丽尴尬,以为笑话她。
白玫没有去找于洋,她也不知道,周丽已经被教训过,丁艳也不例外,虽没有被正式教训过,也被骂成疯女人了,还要怎样教训她啊?
晚上,各自下班回家,一切安好。
第二天早上,又开始继续上班。
周丽到了丁艳的办公室,屁股刚往沙发上一坐,马上拍着大腿,抱怨起来:“这回你可把我给害苦啦。昨天,被于总骂得狗血喷头,让我伤心地哭了大半天“。
“怎么可能啊?你两个不是恋爱关系吗?怎么会那样”?
“真的是一言难尽啊”。周丽皱着眉头,痛苦地说着。
“怎么会一言难尽了呢?有那么严重,跟于洋彻底闹翻了?男女朋友都做不了”?丁艳被吊足了胃口,拼命的瞎猜。
”差不多,我告诉你啊,这次被他骂了几次,骂的可凶了。以前,我从来没听过他骂过人,像变了人似的,说我是疯女人,又让我滚,就差点骂脏话了”。
“这也没有什么。她也说我是疯女人呢,有时候,还骂我像头猪。男人嘛,就这样子,生气了,什么都骂”。
“他不但骂我,还威胁我”。
“威胁你什么啊,你快说啊”。
丁艳有点急了。因为她知道,于洋怎么对周丽,也会怎么对自己。
“他说,你再这样闹下去,信不信我会把你开了,你看他真会这样做吗“。周丽又说。
丁艳听了这个话,马上心里感到有种无形的压力,还真的不能再对抗下去。
说到底,于洋心里还是装着白玫的,还在深深地爱着她。尽管她也不富裕,也不出众,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他十分喜欢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咱们都不是他想要的女人,周丽还在做春天大梦呢,还不知道自己是个备胎。
周丽站起来说:“今后,我再不上你的当了,有了两次。事不过三,每次都说是我策划,指挥你的。你猜于总怎么说你嘛”?
“他怎么说啊”?
“他说,你就是个没头脑的女人”。
丁艳一边点头,表示认可,一边说“:你别说,他还真的看得准啊,我真的是没头脑的人,一天到晚胡思乱想,高兴怎么来,就怎么来,做事一点不用脑子考虑”。
“我也是一样,听你一说,我马上就帮你策划了个方案。最后,弄得名声狗屎烂臭,不听你哄了,不上你当。最后,打板子都是我,难受死了,害得我一夜都没睡好。不说了,认真工作吧,男人就随缘吧,遇到好的就嫁了吧,遇不到就孤独终老吧“。
“嗯,好像你脑子开窍多了。咱们还是谈谈属于咱们自己的恋爱去吧,不要在这个梦想的王国里,斗来斗去。最后,什么都没有,还把自己弄得疲惫不堪。好吧,工作吧,0K”。丁艳打开了电脑,准备开始工作。
这时,周丽走到门口,又停住了脚步,转过头来,对丁艳说:“刚才忘记说一件事了。其实,这次白玫跟于洋请过假,只是咱们不知道,真的是咱们做错了”。
听完这话,丁艳也觉得自己是故意,在找白玫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