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起缓过神来,羞怯的抬起头看向傅清川,杏眸水盈盈的无形中勾人得很,傅清川的眼睛缓缓落在云念起欣长的脖颈和锁骨处,不太自在的轻咳出声:“娇娇,饿了吧?想吃什么,我叫人送过来。”
傅清川的话勾起了云念起肚子里馋虫,今天中午从学校出来就经历了大起大落,又和傅清川在床上耗费了许多精力,现在除了浑身酸痛难忍外,肚子也饿得咕咕直叫。
云念起报了几个自己爱吃的菜名,就想接着躺下去,哪知道稍微一动唤,下体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忍不住轻呼出声,惹得覆清川又是一阵担心和心疼。
“娇娇,怎么了?”
云念起现在身上还是光着,被傅清川用被子裹着,但是夏天的被子又能有多厚,云念起的一张脸羞红了起来,她也不想就这样一直光着被傅清川抱在怀里,只得期期艾艾的说道。
“哥哥……我,想躺下来。”
云念起也不敢说她那里还痛着,只得委婉的提醒着傅清川,傅清川一听多少明白了云念起的意思,他将云念起轻轻放下,又打了电话吩咐了一声。
二十分钟以后,服务员将饭菜送到了房间,递到傅清川手上的还有一支药膏,等服务员走后。
傅清川看向床上又睡得迷蒙了过去的云念起,小心翼翼地掀开云念起下身的薄被,挤了一点药膏轻轻地涂抹了上去。
睡得迷迷蒙蒙的云念起感觉身下传来阵阵清凉的感觉,之前撕裂般的疼痛好像得到了缓和,忍不住舒服的哼了两声,接着身子也是扭了两下。
傅清川本来还在毫无杂念的涂着药,但是云念起的声音和光裸的胴体都让他血脉泵张,他看了看那处的红肿,到底不忍心再让云念起受苦,强压下心里的旖旎给云念起重新盖上了被子。
傅清川转头又看向桌边热乎的饭菜,怕云念起饿得狠了,只得又重新抱起床上的云念起,轻声唤道:“娇娇,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哪知怀里的人只是哼哼了两声,根本就没有睁眼的迹象:“娇娇,我来喂你吃,可以吗?”
怀里的云念起睡得迷糊,恍惚间听到有人说话,自己配合的嗯了一声,傅清川就一手抱着云念起,一手给她喂起饭来,云念起的小嘴也异常配合,饭菜来了,张口就咬,但是眼睛依然没有睁开。
傅清川忍不住笑了起来,眼里的柔情和满足都能将人溺死。
今天这场大事一发生,当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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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瑞公馆
云亭亭着急的在她房间来回踱步,从中午吃完饭得到那边要动手的消息,她就一直在等,等着云念起被人轮的消息传遍整个京市。
可是她等了一个又一个小时,那边的人迟迟不来消息,她给柳莓和李嫣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没人接,再给那些混混打也是一样的无人接听,她忍不住狂躁起来,将手机摔了底朝天。
眼看夜色慢慢降临,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传出,她忍不住开始慌乱起来。
这时门外传来了佣人的叫声:“小姐……先生和太太叫你下去吃晚饭。”
云亭亭稳了稳心神,安慰自己道:“不管怎么样,总会有消息出来,自己先等着就是。”
之后她就像没事人一样,陪着靳薇和云君恒吃起了晚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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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某个不知名的小宾馆
一间狭小又昏暗的房间里
柳莓和李嫣正赤裸着身子,她们浑身上下遍布着青紫,嘴角和下体都渗出丝丝血迹,两人的脸颊都是红肿不堪,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柳莓和李嫣的双眼里都流出了悔恨的泪水,在云念起被人截走的那一刻,她们的后果就注定了不会好过。
她们被那帮人狠狠地折腾了一下午,如果被云亭亭知道事情没办好,她们家里都逃不掉,柳莓泣不成声:“早知道就应该把事情跟云念起说个清楚,说不定还能求得傅清川的帮助,现在……”
李嫣生无可恋的哑声说道:“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她们身上全都是伤痕,想动一下都异常艰难,但柳莓想活下去,还是挣扎着自己叫了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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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出了京市的一条小道上
一辆黑色面包车在高速行驶着,车里的五六个壮汉都一脸满足的笑着,嘴里说着不正经的话。
“这趟生意真他妈划算,不仅拿了二十万的定金,还好好享受了两个雏。”三子垭巴着嘴好像还在回味着什么。
他一说完,车里又是一阵哄笑声:“三子说的对,那两个女娃嫩生生的真让人享受!”
“老大,下次还有这种生意,你一定要带上我!”又一壮汉出声说道。
“你以为谁都跟那云二小姐一样?还想着下次。”领头的一脸轻蔑的说道。
他们现在还在逃亡的路上,傅清川那个人手段狠厉,可千万不能落入他的手中,领头的心里想着。
哪知道,还没等他们完全出了京市,就在半道上被两辆车逼停,车上下来十几个硬汉,双手都动了手,他们这一方被完全压制,被打得屁滚尿流,还被对方给绑了起来。
领头的惨然一笑,没想到傅清川这么厉害,这么快就将他们给查了出来。
他们被人绑到了一间黑屋里,里面的惩罚人的工具一应俱全,这边领头的一声令下:“这些东西全部给他们来一遍,都留一口气就行。”
接下来,那间黑屋里就传来壮汉们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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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某医院急救室里
闫嘉堂就躺在冰冷的手术里,毫无意识的任由医生在他身上动作,傅清川这次是真的下了狠手。
闫嘉堂肋骨都断了四根,身体里的脏器都有不同程度的出血,医生们看了都忍不住叹息:太狠了,这是什么仇什么怨。
急救室外面的闫菁菁焦急地来回踱步,她不知道闫嘉堂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会被打成这样,她收到闫嘉堂消息的时候是在下午两点左右。
手术一直持续了一两个小时才结束,看到平安被医生推出来的闫嘉堂,闫菁菁才默默地松了口气:还好命还在!
整个闫家本来就只剩下她和闫嘉堂两个苦苦支撑着,要是闫嘉堂再出事,他们这个家就是真的垮了。
闫菁菁满脸泪痕的守在闫嘉堂身边,一直到夜色渐深,月亮高高爬起,闫菁菁才疲惫的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诺大的病房里只有两道清浅的呼吸声和点滴的滴答声,万籁寂静的夜里却注定了不平静。
而一条关于闫嘉堂在玉龙酒店被人打得奄奄一息的消息也在安静的黑夜里慢慢滋生,无数的猜疑开始浮现在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