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同款冷哼，以示拒绝，“那我凭什么告诉你？”
许牧笙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你不告诉我，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你说的办法就是想流氓一样跟着我吗？”
秦婉“呵呵”两声，朝他翻了一个白眼，神色带着几分不屑。
许牧笙也笑了，只见他睨了秦婉一眼，冷淡地道：“那是我给你两分面子，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也不是不能采取非常手段对付你的。”
“给我面子？”
秦婉似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微微挑了挑眉，扯着唇笑了，“那还真是谢谢您了。”
“我没想到我在你这里还有面子。”
阴阳怪气的嘲讽，很是讽刺。
“我有点害怕？”
秦婉抚了抚手臂，一脸害（并）怕（不）的神色看着许牧笙，莫名地带着几分嚣张。
许牧笙脸色微凉了一瞬，似要生气，秦婉立马收敛了神色，缓了神色看向许牧笙，“别生气吧，这件事还是可以商量的。”
“你只要告诉我谁叫你找的人就行。”
“凭什么？”
“弟弟，利益交换，我告诉你人在哪里，你告诉我谁叫你找人，很公平啊。”秦婉理所应当然地解释道。
许牧笙毫不留情地道：“地位平等的人才叫利益交换，你我……”
手指在他们之间徘徊了一下，许牧笙很是理直气壮地道：“不算。”
秦婉：？？！！
你这是在侮辱人。
秦婉冷冷地“呵”乐一声，阴阳怪气地讽刺他，“你老板这么厉害，连名字都不敢让人知道？”
话一顿，秦婉不由得故意扬高了声音道：“不会是做了很多违法犯罪的勾当吧？”
话一落，一直在旁边听着她们说话的许筠月神色一变，看向许牧笙的眼神带着几分警惕。
云书艺这种人复杂，得罪人也不少，所以万一真的得罪许牧笙后面的人……
这也不知道会不会牵连她，顿时她便忍不住插嘴道：“真的是这样吗？”
许牧笙冷冷地“呵”了一声，警告性地看向秦婉，冰着声音道：“你说啊，说大声一点，我要是不把你说的罪名坐实，那可就真的太不是人了。”
“说得你好像真的是人一样。”
秦婉白了他一样，自动地离他远了一点，整个人靠在墙边，很是警惕地警告他，“你可别乱来，你老板厉害，但我也认识更加厉害的人。”
说着，秦婉挑挑眉，气势很是嚣张地看向许牧笙，直接拉纪非然出来压人，“盛瑄的纪总，我认识他。”
许牧笙扯了扯唇，冷笑地看着秦婉道：“名字的错了，还认识他？”
“晨曦，不是盛瑄。”
？？!!
经他这么一说，秦婉瞬间眉眼带着几分懊悔，最快说错了。
秦婉没说错，纪非然确实是盛瑄的掌权人，但不是书里这个，是她师兄。
纪非然手里的盛瑄体量和现在的晨风相当，哪里是晨曦一个小公司能比的。
但是，这里不是现实世界，是书里。
书里只有晨曦纪三爷，没有盛瑄纪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