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许牧笙不要脸地笑了，“我可没这种东西。”
某些时候，许牧笙和秦婉真的有点像，例如不要脸。
俗话说，人不要脸，则至贱无敌。
这两个人，刚好都是。
秦策脸色黑了一瞬，冷瞥了秦婉一眼，只见她正低头无聊地卷着衣袖玩。
然而事实上她并没有在玩，她在听秦策讲话，稀里糊涂地听着，但她却是一连串的“卧槽”飘过。
果然秦策是真的是有女朋友，瞅瞅他说话这么冲，地位还不低。
顿时秦婉不由得瞟了秦策一眼，心里思量着他的女朋友到底是谁。
然而目光刚落在他冷冰冰地脸上，却被他一个眼刀子更了过来，带着莫测的深意。
秦婉顿时有几分摸不着头脑，只见她无辜地眨眨眼，问：“你看我干嘛？”
看你傻啊！
秦策冷漠地收回目光，只留下冷漠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侧脸，颇为渗人。
秦婉自讨没趣的摸了摸鼻子，而后便低下头继续卷袖子。
对面的许牧笙听见秦策这边久久无言，安静极了，他以为秦策恼羞成怒挂了电话，他便纳闷地拿下手机看了一眼。
手机屏幕微亮着，冷蓝色的光照在他脸上，衬得他像是夜色之下的幽魂一般，诡异得吓人。
但好在此刻他身边只有她自己，只听他低声喃喃道：“没挂啊。”
正要开口说话时，他听见对面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而后是秦策冷嗤的声音，只听他语气冷冰冰地报了一个地址。
话一落，秦策又补了一句，“她生病了，在打针。”
啧，瞧她下午这么虎的样子，也不像是有病的。
顿时，许牧笙便多嘴地问了一句，“她怎么了？”
“和你有关系？”秦策反声嘲讽。
关系怎么着也比你大，假货！
许牧笙心里默默地对喷了一句，而后笑了笑，以同样的句式回怼他。“关你屁事。”
“呵！”
冷冷地哼了一声，秦策便满目冰冷地挂了电话。
耳边声音停了，秦婉不由得撩开脸侧的发丝，侧头看着秦策，“怎么了？”
“他真要抢你女朋友？”
秦婉眸色微闪，棕澄澄的眼睛中盛满光，像是夜色之下的星光一般，颇为八卦。
控制自己的嘴角不往上扬地嘲笑秦策，秦婉神色深沉而忧虑地安慰他，“你别太难过……”
“装什么？”
秦策冷睨了秦婉一眼，见她跟戏精上瘾似地，揣着明白装糊涂，顿时他便是一阵冷笑。
许是心情不佳，还很生气，秦策的声音冷极了，像是飞雪一般，像是要将人冻死。
秦婉见状，表情收了几分，只见她学着秦策那样冷冷地“切”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嫌弃地道：“狗牙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是在关心你。”
秦策目光斜斜地飞了秦婉一眼，只见他冷笑着道：“不需要，但凡你脑子正常一点，我就算你是真的关心我。”
“人身攻击？”
秦婉眉头一皱，看着秦策的脸色很臭，“谁脑子不好了，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