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笙淡定地瞥了秦婉一眼，立马翻脸不认人，“现在不是了。”
“切！”
秦婉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嫌弃道：“我才不稀得当你姐姐。”
说着，秦婉上下扫视了许牧笙一眼，直白地打量着他，目光跟X光一样强烈。
这么毫不掩饰地看了半晌，直到许牧笙很是不耐烦地看她时，秦婉才哼哼着道：“还好你不是我弟弟，不然我就要把你塞回娘胎里回炉重造了。”
很有优越感地歧视了许牧笙一下，秦婉又道：“当小混混，可真有出息！”
许牧笙眉微微一挑，也冷冷地“呵”了一声，反驳道：“那可不，总比秦策有出息。”
睨了秦婉一眼，许牧笙用秦婉刚刚说话的语气怼他，“毕竟秦策十八岁估计还没我有钱呢？”
“你这是歪门邪道，秦策赚得是正经钱。”
最后几个字秦婉刻意咬得很重，还斜斜地瞪了他一眼。
许牧笙冷嗤了一声，淡淡地瞥了秦婉一眼，似笑非笑地讽刺道：“秦策搞歪门邪道的时候，你估计都不知道呢？”
微微挑了挑眉，许牧笙轻轻一笑，“对吗？”
“……”
秦婉瞅着许牧笙这么一副了如指掌的模样，又想起刚刚秦策威胁许牧笙，但许牧笙又反口警告他，然后秦策不敢报警的模样。
显然是有猫腻。
顿时秦婉一脸严肃地坐直了身体，望着窗外远处树木的目光瞬间收了回来，落在许牧笙身上，“所以……”
秦婉语气深沉地顿了顿，而后很是忧伤地看着许牧笙，“秦策他也当过小混混？”
“你看他长得不像小混混吗？”
许牧笙冷嗤了一声，声音满是嘲讽。
秦婉撇撇嘴，“长得这么帅，怎么可能当小混混。”
“呵！”
许牧笙懒得搭理秦婉。
见许牧笙久久不说话，秦婉又问：“秦策他到底干过什么坏事？”
“严重吗？”
秦策已经成年了，万一和许牧笙一样干点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可还行？
“这么想知道，你自己问他呗。”
许牧笙轻轻地笑了一声，声音布满凉意，满是嘲讽。
“不说就不说，我才不想知道。”
秦婉瞪了许牧笙一眼，重重地哼了一声，而后又道：“反正不关我的事。”
问秦策？
就他那三两句不说人话的毛病，怎么会跟她说实话。
秦婉不用问已经想到那个画面了。
秦策冷淡地看了她一眼，语气像是夹着雪一般冷漠，“关你什么事？”
“真要这么闲的话，那就好好管管你自己，别一整天闹出事来。”
说完还会白她一眼，而后高冷地根本不搭理她。
臭小子秦策！
瞅她上次才随口八卦一句他女朋友的事，跟要吃人一样。
别人是做贼心虚，秦策绝对是做贼心也不虚。
毕竟好说歹说，也是个未来的反派，脾气肯定是要有的，还大得很。
“不关你的事那你问来干什么？”
许牧笙冷笑了一声。
早就听说秦策和秦婉关系不好，今天秦策能来接她倒是出乎他的意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