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的动作,兔起鹤落,甚是潇洒,简直和古武侠电影中的轻功高手有的一拼,如果是往常,林幕绝对会骚包的自我陶醉一番,但现在却没了这心思,刚一落地,他便急匆匆的向前跑去,眼中的寒光,几乎凝固空气。
“千万不要有事,否则的话……”砰!木门被一脚踹开,林幕眯起眼睛,浑身肌肉紧绷,如九天魔神降世,凶悍滔天的冲了进去。
“纳尼?”
怒气爆满的林幕刚准备放大招,可入目的场景,却是让他有点傻眼儿。空荡荡的房间,连根儿人毛都没有,家具和床榻上,都蒙有一层白布,上面还落着点点灰尘。显然,他踹错门儿了,这个房间根本就没有人住。
“大半夜的,你在这儿抽什么风呢?”一道愤怒的声音突然响起。
林幕身子一僵,缓缓转身,当看到面色不善的宋亚楠,冷冷站在门口时,顿时虎躯一震,小脸儿绿成了秋天的菠菜。到这时,要是还不知道自己被人诓了,那他就真是棒槌了。
“问你话呢,哑巴了!”
“我,我锻炼身体不行吗?”
林幕曲起手臂,摆个终结者造型。今天这事儿太有损颜面,他可不好意思说出来。
“神经病!总裁好不容易睡了,你给我安静点,省的再吵醒她……”
林幕被好一通数落,到最后连脑袋都差点钻到裤腰带里。丢人现眼呐,堂堂北非兵王,纵横非洲大陆所向无敌,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什么阴险小人没有遇到过,可今天,却被一个‘臭泥鳅’轻而易举的诓了,难道哥受重伤以后,不仅方向感变差,就连智商都开始回落了?
推开房门,林幕心不在焉的坐到床上,满脸郁郁,颇有些英雄迟暮的悲哀。
“天妒英才呐,难道太优秀了,也是一种错……呃,这是啥玩意儿?”
林幕疑惑的勾起手指,顿时,一股幽幽的香味儿钻入鼻孔,不是属于任何一种香水儿,到有些像是女子的体香。
打开台灯,林幕盯眼看去,不由张大了嘴巴。
这是一件带着蕾丝花边儿的纱状内衣,轻薄柔软,材料高端,造型前卫,远远超越了时尚前沿,好吧,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压根儿就是件很有品位的情趣内衣,上面的商标已经被去掉,显然是被人穿过了。可是,到底是谁,把这玩意儿丢到自己房间了?
林幕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抬起头,四下望去,果然,这里的结构虽然和自己的房间一模一样,但那布置却是大相径庭。
“咯吱!”就在这时,卧室卫生间的门开了,明亮的灯光透射而出,正好照住坐在床边,手持内衣的林幕身上。
“卧槽,这回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林幕用力吞了口唾沫。
走出来的,正是在这货口中,已经睡下了的苏菲。
她赤足走出,粉色的浴巾,将将裹住身上的重要部位。晶莹的水珠儿,从发梢滴落,沿着那雪白的肌肤,滚落到了那抹让人喷血的沟壑内。
四目相对,正在擦拭头发的美女总裁满脸愕然的瞪大眼睛……
“嘿嘿,我懂,五年为期嘛,不过今晚其实只是个误会,我这样说你能相信么?”林幕吞口唾沫,干笑道。
“我又没怪你,那么紧张干吗?”
苏菲的表现完全出乎他的预料,没有任何的惊慌和羞恼,她甩了下长发,神色平静的走上前,“黑色的维多利亚轻薄款内衣,全球限量三百套,你能猜出它的尺码不?”
“c罩?”林幕神色呆滞,脑袋明显有些转不过弯儿。
“错,标准的d罩!”苏菲妩媚一笑,捻起内衣,转身走到壁橱前。
粉色的浴巾,滑落在了地上,一具让人呼吸急促,血脉喷张的娇躯,暴露在了空气中。柔顺的青丝洒落在珠圆玉润的肩头,如牛奶般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异常迷人的光泽,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可林幕却依旧看到目瞪口呆,差点流出口水……
“好看么?”
不知何时,黑色轻薄款内衣,已掩住了上下春光,苏菲单手托着下巴,娇俏的转了个圈儿,笑的风情嫣然。
有些时候,濒临暴露的遮掩却比裸露更加诱惑,林幕口干舌燥,两眼通红,在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伸手将这从九天谪落下的仙女抱在怀中。
幽幽的天然体香扑面而来,苏菲的肌肤微微冰凉,却丝滑如缎。她的身体柔若无骨,如同水质,也不知怎以了,林幕心中腾起一股难以克制的激情……
“嗯!”苏菲呻吟一声,用小手挡住林幕吻来的嘴巴,娇媚道:“你要干吗?”
“你说呢?”林幕喘息急促。
“不行。”苏菲摇了摇头,眼中媚光流转,“我的头发还没干呢。”
“晕,都这会儿了,还管什么头发。”
将这勾魂夺魄的小妖精丢到床上,林幕猴急的扑了上去,但就在这时,一只雪白的小脚却是抵住了他的胸口。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苏菲皱起眉头,****一蹬,将林幕踢开。
“呃,咱不带这么戏弄人的啊?”
倒退三步方才稳住身形,若在平时,林幕肯定会心生疑窦,不过如今美色当前,他哪里还有心思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谁戏弄你了。”苏菲坐到梳妆台前,“快过来给我吹头发。”
“吹完头发呢?”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呗。”
林幕的郁闷瞬间一扫而空,拿起吹风机,就卖力的吹了起来。青丝飞舞,暗香浮动,镜中的人儿美若天仙,却似乎与白日有些许不同,可林幕却没察觉到这些,他满心欢喜的期待着接下来的剧情。
可就在这时,卧室的房门开了,一道声音响起:“总裁,你怎么起来了?”
“宋亚楠?”
“是她?”
两人对视一眼,林幕脸色有些莫名慌张,而苏菲的眼中则是闪烁着奇怪的冷漠和厌恶。
“快躲进去,让她看到多不好啊!”
“不行,堂堂七尺男儿,如何能钻到桌子下面,再说,这也容不下我啊!”